第一个讨厌的是越洛焱,那么第二个讨厌的便是云蕖。白楚楚冷淡疏离,毫不客气的道:“咱俩最好永远不见,可以吗?”
云蕖轻咳了两声,“我们可以一起走走吗?”
“不可以!”
白楚楚翻个白眼,既然说不通她不也不想和她废话了,提步就走。云蕖面色变了变,突然道:“白姑娘,王爷这段时间病了。”
白楚楚脚步微顿,随之微微转身,歪头皮笑肉不笑的道:“宁王病了你和我说什么?我又不是兽医!”
病了不在家养病,还跑来干什么?来扫兴的吗?云蕖脸上的温柔凝固了下,顿时咬着唇角,丝毫没有从她的脸上看到半分的担忧。难道真的如昨天听到的消息那般,白楚楚真的和九殿下之间关系匪浅?眼看着白楚楚转身要走,云蕖急了,忙道:“白姑娘,若是你因为我,让你对宁王殿下有这么重的抵触和怨怼。那我向你道歉,若是白姑娘回心转意,我也愿意帮你从中斡旋,我真的没有恶意。”
“唉,我说云蕖,你这种人奇怪的可真让人火大,不是你在大婚夜又是要死要活的。眼下如愿了,你又闹的哪出?”
白楚楚实在忍不住了,转过身,环起手臂冷讽道:“这又是抵触又是怨怼什么的,都是你自己揣测的而已!我现在就和你说清楚,也拜托你,以后咱们就当不认识可以吗?真的,这辈子和你们认识,我感觉倒了八辈子的霉。”
说完,白楚楚转身便走。可云蕖却追了上来,挡在了白楚楚的面前,目光里满是隐忍,“是不是因为九殿下?”
白楚楚闻言面色一冷,目光咄咄的逼视着云蕖,“我因为不因为谁的和你有什么关系?云蕖,我警告你,不要将九殿下扯进来,否则,后果你承担不起!”
原本她想走的,又说了句,“对了,如今你一心想抢的男人,我已经给你了,适可而止吧,嗯?大家都是女生真没啥值得你死我活的,所以,以后不要来招惹我,大家见了也当不认识,我谢谢你。”
白楚楚说完便绕过她就走,她是认真的,她珍视的温暖,任何人别想染指。云蕖闻言,心念急转,白楚楚这是承认了吗?原来如此!原来是白楚楚将九殿下从自己手里夺走的?她就说,九殿下为何突然对自己就变了,她只当九殿下见自己与宁王近亲是吃味儿了。所以才那般的冷漠,她一直想不通的。直到白楚楚那般毅然决然的宁愿被休,也要与宁王划清界限,如此看来自己猜对了。她今天主动来找白楚楚就是为了验证这件事的。心念急转间,就在白楚楚与自己擦肩而过的瞬间,云蕖看到寻过来的越洛焱,顿时“啊”的一声倒在了地上,眼圈儿一红,哀怨的仰脸,“白姑娘你……”饶是白楚楚眼疾手快,也一把捞了个空。“白楚楚你做什么?”
越洛焱裹着愤怒的声音,一身风般就冲了过来。来的这一路,他有些咳,云蕖便提议说白楚楚将皇祖母都医治好了,便提议让她过来给自己看看。他本该拒绝的,可鬼使神差的却没有拒绝。然而,等云蕖离开后,他想起了很多,又后悔了,便追了过来,可是却看到这一幕。白楚楚顿时意识到经历了什么,脸都扭曲了,“我什么也没做,就算我做了什么,也是你们自己过来找不自在的。”
越洛焱将云蕖扶了起来,几天时间,他清减了不少,但此时,他面色铁青,“白楚楚,你真恶毒,你立即给云蕖道歉。”
他原以为自己对白楚楚恨之入骨,然而,此时再看她,他的心境却满是复杂。云蕖一听,只是道歉?顿时泫然欲泣,声音娇弱,“王爷,算了,我无碍,都是我自己不小心。”
白楚楚冷讽了声,“听到了,她自己承认是身残,连站都站不稳。”
越洛焱顿时想起昨天老二说的话,顿时咬牙切齿怒道:“白楚楚你个见异思迁,放、荡无耻的女人,你难道就没有半分廉耻之心吗?你有什么脸说的这般理直气壮,还如此大摇大摆的出现在众人的面前?”
白楚楚没想到这渣男竟然对她人身攻击?她顿时面带嘲讽,目光定定的看着宁王:“宁王是不是好了伤疤忘了疼?我是什么人,难道你忘记了?我是什么人和你有个毛线的关系?”
不用她提醒,越洛焱又如何能忘当日的屈辱?只是,他派出去了很多人,都没能查到那个面具男人的身份。可昨日老二却告诉他,白楚楚这贱人竟然和老九关系匪浅,并且老九还有轻功?这让他不得不多想一重,当日羞辱自己的那个戴着面具的男人会不会是老九?可是,老九敢做这种事吗?这才是越洛焱怀疑的。“白楚楚,你是在向本王示威吗?你真的本王拿你没法子了?”
宁王一字一顿,眸子里瞬间布满了阴霾:“本王命令你现在就向云蕖道歉!”
白楚楚声音泛冷,“我这人一向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搞事,我必往大了搞,反正我光脚不怕穿鞋滴,宁王划条道出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