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出生的,自是很得先帝和她的喜爱,没少在自己跟前承欢膝下。此时为了颜面哭成这般也有些心软了。片刻,长长的叹息了一生,拍了拍他的后脑勺,“起来,哭哭啼啼的,你当自己还是小孩子啊。”
魏王现在感觉自己体面全无,只想皇祖母别在揪着他不放才好,哽咽着不起。太后见此,当即道:“既然如此,那你就让楚楚帮你调理?”
魏王现在哪敢说别的,不让白楚楚给他调理,那就要被其他人看,那就等于让所有人知道他这方面有病。他心里恨极了白楚楚,可却又无法,只憋憋屈屈的应承下来。太后这才满意的点点头:“这就对了……”转而,太后又给他吃了一剂定心丸,“不过你不必担心会传出去,楚楚的为人哀家最是信得过,她是不会往外说什么话的。”
待打发了魏王夫妻后,太后叹了口气,“魏王几乎是在哀家眼前长大的,他这事事争强好胜的性子,我就有些不放心,这长大了,看着稳重,可……”太后后面那句“可却在女色这方面这么不节制”的话当着白楚楚的面怎么也说不出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