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这样一个不懂就问的“好学生”,九生真的不能忽视,便如实说道:“宋云柒最近比较倒霉,所以找我求了幸运符和平安符,如果今天遇到的危险太大,恐怕平安符已经被破。”
护身符被破,下面的事情就要完全依靠两个保镖。九生说完之后就去打量杰尼的表情,很不奇怪的在他表情上看到“你在耍我”四个字,顿时笑道:“不相信?”
“不是很能相信。”
这样说都是比较谦虚,其实杰尼一点都不相信甚至觉得自己遇到神经病。“你信不信逗号,反正我们之前说好的,你可以不相信,但是不准继续追问,我没空解释到你相信。”
九生并不在意他是不是相信,只要不纠缠自己就好。看到九生离开,杰尼立刻想追上去,却又担心对方动手自己打不过,只能憋屈的站在原地,感觉自己来到这里之后什么都不顺。“你是信不信都好。”
何光晟缓缓走到他身边,“总之,九生没有必要骗你。”
“所以,你是相信的?”
杰尼狐疑的看向何光晟,就连这么诡异的事情他也能够相信?“现在说你的事情,问我做什么?”
何光晟立刻摇头,道:“总之,信不信是你的事,与我无关。”
看到何光晟也想离开,杰尼立刻喊他:“何光晟,之前是我的错。”
何光晟一怔,这是要和解?“我想小姐受到奸人蒙蔽,我们必须同心协力。”
杰尼朝何光晟提议:“你和我一起去将九生抓住,逼问他原因。”
你神经病吧!何光晟立刻感觉不靠谱,这人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用得着犯病吗?“我不会同意的。”
何光晟连忙拒绝,这种事情他可敢不出来,“而且九生是客人,我希望你能谨记这一点。”
“我会记住。”
杰尼点头,心中却已经有打算。九生的确厉害,但是他们一群保镖一起上,对方总不能完全立于不败之地吧?这样想着,杰尼的眼神越来越亮,似乎马上就要召集人手,好将那个九生给抓住好好审问一番。已经回到房间的九生从窗口看着杰尼,只感觉一阵寒意从脚底板升腾起来,那个杰尼该不会打算对付自己吧?不应该啊,自己又没有得罪他。九生百思不得其解,最终只能郁闷将窗帘拉好,不想让外面的杰尼窥探到自己的生活。阎以琛的人十分效率,很快便找出来不小心错放道具的人,但是如同宋云柒之前想的一样,对方只是一个普通工作人员,没有和任何可疑的人进行过合作。阎以琛最后也没有办法,只能够将人放走,这件事情只当做是一场意外来处理。拍摄还是要继续,有那场意外之后,大家都十分紧张,道具也按照杰尼之前说的换掉,选择用特效来呈现效果。对此,杰尼十分满意。宋云柒拍摄的间隙,总感觉何光晟与杰尼的关系好像很奇怪,何光晟一直都在盯着杰尼,仿佛对方才是真正的危险分子。“何先生,水。”
宋云柒朝何光晟喊道。何光晟立刻拿着水过去,递给宋云柒的时候小声问道:“宋总,有什么事情?”
宋云柒很少会在片场麻烦他们,所以之前一直都是何光晟主动照顾,这一次宋云柒喊他,肯定有问题。“你们之间发生什么?为什么你总是盯着他?”
宋云柒十分奇怪,两人之间并不愉快,何光晟该不会是想到什么办法要整治杰尼吧?“何先生,你们都是我的保镖,我希望你们能和平共处。”
宋云柒不得不叮嘱。何光晟立刻了然,有些无奈的说道:“宋总,你担心错人,不是我想搞事,是他。”
“杰尼?”
宋云柒很疑惑:“他想做什么?”
杰尼不是很可靠的保镖吗?“他想绑架九生,让他说出关于你的秘密。”
何光晟小声说道:“昨天他问过九生,九生说了幸运符和平安符的事情,但是杰尼并不相信,打算亲自动手逼问。”
“逼问?”
宋云柒立刻摇头,道:“不行,怎么能够逼问呢?九生可是我们的客人。”
“我也是这样和他说的。”
何光晟叹口气,但是收效甚微啊。宋云柒也顾不上继续喝水,走过去询问:“杰尼,你打算对九生做什么?”
杰尼先是一怔,然后立刻看向何光晟,仿佛在说“叛徒”两字。“没有。”
杰尼平静回答:“我不会对九生先生做什么。”
“你想绑架九生?”
宋云柒的脸色很不好看,之前的温柔已经消失不见,道:“我希望你能够明白,九生是我的客人,而你是我的保镖。”
“我会认清楚自己的身份。”
杰尼语气加重:“只要不是威胁到小姐的事情,我绝对不会……”“你在爷爷身边也这样吗?”
宋云柒突然问道。杰尼一怔,低声问道:“小姐为什么这样问?”
“我只是很想知道,爷爷就没有对你厌倦吗?”
宋云柒这话说得有些不太好,简直扎心。杰尼立刻低垂下头,满脸愤懑。“我之前去爷爷身边的时候并没有看到你,但是你之前说过,你是从小被爷爷养大,然后专门保护爷爷安全的。”
宋云柒并没有停止,而是继续说道:“既然如此,我当时去你为什么没有在?”
“庄园那么多保镖,你没有看到我也很正常。”
杰尼立刻说道。“看样子,你已经很久没在爷爷身边过,至少当时你肯定是不在的。”
宋云柒叹口气,道:“当时爷爷担心会影响到我,所以将庄园的保镖完全调走。”
“你诈我!”
杰尼立刻反应过来,既然调走,宋云柒之前就不应该那样问。“是,但我得到了结果。”
宋云柒语气温和起来:“杰尼,你要自我反省一下,你的方法太过强硬,爷爷都无法接受,更何况是我。”
杰尼怔怔望着宋云柒,他只知道自己被亨特先生赶走去执行别的任务,却从没人教过他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