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次拧干了热毛巾给自己的老板擦脸时，发现郑国福放在沙发上的手机响了。张鸣看到手机屏幕上的来电显示是宋子扬，连忙替老板接听了电话：“宋公子您好！我是郑总的助理张鸣，郑总他刚刚与集团的高管们吃饭喝醉了，请问有什么事可以吩咐我来办的吗？”
宋子扬听到张鸣说话既简练又有条理，不由得对他欣赏起来，于是便直接在电话里问道：“那个……张助理，你知道莫千莹在集团里的薪酬是多少吗？”
张鸣虽然只是一个助理，但他在龙腾集团里挂的是总裁助理兼总经办经理的职务，对集团上下事务都了如指掌，便立刻回答道：“莫总属于P2级行政人员，去年的总收入应该是150万档，实际到手的收入应该是110万元。”
在龙腾集团里，个人收入还包括了全额的健康保险、医疗、公积金等非现金奖励，所以个人实际收入是低于企业为她的实际支出的。电话里，传来了宋子扬的声音：“我刚刚碰到了莫千莹的女儿，她在一家商店里刷了100万买衣服。她刷卡时，我碰巧看到了她签的是莫千莹的名字……”能坐上龙腾集团总经理助理的职位，张鸣岂能不是个人精？几个小时前莫千莹当众质疑宋子扬的那一幕，张鸣现在还历历在目，他马上在电话里向宋子扬说道：“宋公子，这事我马上会安排调查处理！等郑总醒来后，我也会马上向他汇报的！”
挂掉了电话，张鸣露出了一丝苦笑。这位年轻的宋公子要枪打出头鸟，莫千莹这只鸟真的是直接被她女儿送到枪口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