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公子,更是朝廷几百年来最年轻也是最战功赫赫的大将军。没了权势在身,瘸了一双腿,却不代表这男人就没有了任何杀伤力,否则他也不会被安排来监视顾家,尤其是监视顾梓晨。“她说的那人,就是她的亲哥哥,,景安侯府的小侯爷,秦凤歌。”
顾梓晨慢条斯理地又补充了一句,而这回县太爷是真的被惊到了。“什么?秦小侯爷,是她亲哥哥?那她,她岂不是侯府的……”“没错,我顾家跟景安侯府是姻亲,你不知道倒也正常,只是不敬的话若是传到那位小侯爷的耳中,可没你的好果子吃!”
对于顾梓晨的话,县太爷完全不敢当做耳边风,毕竟秦月夕不仅姓秦,其容貌气度也不是一般人家能培养出来的。“这……秦小侯爷真是令夫人的亲哥哥?”
县太爷又追问了一句,这回却没人回答他了。以顾梓晨的脾气,能提到秦家人不过是替秦月夕增加些砝码,他还没忘了景安侯府给顾家的羞辱。秦月夕也没说话,她醒来时没有一点儿原主的记忆,此时也不好说得太多,说多错多,谁知道顾梓晨跟秦家的关系有多近,会不会一下就看出端倪来。二人的沉默反而让县太爷更加惶恐起来,顾家确实是失势了,但景安侯府可还是如日中天。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会让侯府千金下嫁到顾家,但秦家就成了顾家的后盾,可不是他一个小小的县太爷能招惹得起的了。最后他还是选择客客气气地送这对夫妻离开,也识趣儿的没有再提要那张药方的事,只是秦月夕最后还是把那瓶成药留下了,算是全了县太爷的面子。从府衙走出来之后,秦月夕看到了等在外面的村民们,见二人出来了,他们便一齐围了过来。“顾家媳妇,这回我们能脱了罪责,全都是托了您的福,以后若是有什么需要我们的地方,就算是要我们做牛做马也定当报答!”
李含走过来,代替大家说出了心声,经此一事,对秦月夕就只剩下敬畏信服,再不敢起什么坏心思了。“这些以后再说,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
秦月夕的反应却是淡淡的,比平日里的疏离感又更多出几分冷漠来。众人也不怪她会有如此反应,尤其是曾经跟随过秦月夕,受过她恩惠的几人,此时更是羞愧难当。若不是秦月夕自己手段计谋样样不缺,难说顾家现在会变成什么样,说不定此时被丢进大牢,或者丢了性命的就是她了。“你们将牛车马车带回村去吧,我和月夕还要留在城里处理一些事情。”
顾梓晨知道秦月夕没心思再跟这些人打交道,便替她将人都打发走了。陈博谦是赶着马车送村里人过来的,自然也要跟着一起回去,他也是所有跟来的人当中唯一还不被秦月夕排斥的人。“顾家媳妇,那我就送大家回去了,你可有什么话需要我代为转告顾先生、顾夫人吗?”
“就告诉他们,我们一切都好,这边的事情完结我们就回家,还请他们不要担心。”
平安还是要报备一下的,而且顾梓晨准备将他原本的手下找回来,怕也是需要一段时间,至于她,也还有一场好戏没有看完呢。“好,那我就先走了,咱们村里再见。”
陈博谦也不拖泥带水,直接告辞后带着村里人离开了。秦月夕和顾梓晨上了马车,准备先去福顺酒楼住下,随后休整一下再继续按计划行事。祝掌柜得知秦月夕夫妇二人来了,立刻亲自迎了出来,一见面就对秦月夕说:“顾夫人,我们酒楼的大老板想要见您,不知您什么时候有时间,能赏脸一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