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有了第二次就想第三次,这不要想吃到就要早早过来排队,不然就买不到了。”
他说完之后,有些期待地看着秦月夕说:“秦老板,您能不能跟那位吴掌柜说说,这个啥限量的,就别搞了呗?咱们捧着钱来求他赚他都不赚,这让人上哪儿说理去啊!”
“就是的啊秦老板,您就跟吴掌柜说说吧,要不这天天排队的,来得早了还好,要是遇到那倒霉的时候,好不容易排到了,结果不卖了,那才气人呢!”
那人的话立刻就引起了一片附和的声音,他们苦于自己在吴掌柜面前说不上话,如今秦月夕自己送上门来了,岂有轻易放过的道理。秦月夕没想到这一问就把自己陷于人民的汪洋大海里了,连忙对大家说:“乡亲们,我只是负责给酒楼提供菜品,原本就是钱货两讫的事儿,哪有权利干涉人家把这菜要怎么卖的决定啊。”
她的解释却有人根本不买账:“可是之前您再新悦酒楼重新开门第一天,不就让酒楼重新制订了青菜的售价了吗,那天您还能决定所有菜品一折优惠,怎么现在就成了无权干涉店家的决定了,还是说这只是您的借口而已?”
这话就有些重了,不过确实是抓到了重点。秦月夕循声看去,那人一身青布长袍,看着就是个文弱书生的模样,不过那一板一眼的样子倒很很多小说里常会出现的迂腐穷酸书生。因为他的一句话,有些人的脸色就很不好看起来,还有些窃窃私语的声音不断钻进秦月夕的耳中来,说的无非是秦月夕仗着青菜好吃,就故意端起架子瞧不起人了。秦月夕环视了众人一圈,脸上笑意虽然没变,但眸光却渐渐冷淡了下来。“这位大哥,你可知在商言商,不管我跟吴老板有什么协议,始终只是生意伙伴,而不是谁从属谁的关系。”
“那日我能决定新悦酒楼的菜品定价,是因为我们达成合作时有附加协议,而吴掌柜也履行得很好。如今你让我擅自插手协议之外的生意伙伴经营活动,请问,你是要陷我于不义吗?”
她这一番话掷地有声,虽然很多人听得并不是很懂,但也被她的气势所摄,慢慢地安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