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时间封存起来,甚至还贴上了封条,就是怕有人会趁机作乱,在里面做什么手脚。随后他才转身面对群情激愤的老百姓们,朗声道:“大家不要慌,现在还不知道具体是发生了什么事,咱们新悦酒楼卖饭菜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要出事也不会只等到今天。”
“我已经吩咐伙计去找来大夫查验明白,更封存了所有的饭菜,今天这一顿就记在酒楼账上,这也是为了让我们能搞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的这番话并没有安抚住围观人群和食客们的情绪,立刻就有人大喊起来:“你们该不会是做贼心虚,想要把证据给毁掉吧?话说得倒是好听,哄谁呢!”
那人一喊,就有人连声附和起来:“就是的,还说什么想搞清楚发生了什么,我看你们就是想毁灭证据。”
吴掌柜循声看去,就只见一道人影在人群里一闪,就混入其中看不到了。他立刻意识到,这就是负责煽风点火的。“既然大家都不相信,那咱们就去见官吧,在官老爷面前,我是没有任何机会毁掉那些“证据”的,等到时候大夫一到,检查了所有的饭菜是否有毒,就能真相大白了。吴掌柜立刻又提出了另一条非常有说服力的建议。这回就有不少人点头表示赞同了,虽然隐藏在人群中负责煽风点火的人还想掀起什么波澜来,但不用吴掌柜说话,自然就被其他人反驳得说不出话来。于是吴掌柜点了几个伙计,将所有封存了饭菜的木盒子都堆叠起来,人力是搬运不了那么多盒子的,就拉了一辆牛车过来,把所有的盒子都搬上了牛车。负责去请大夫的伙计也带着极为大夫回来了,一听说还要当着县太爷的面儿检验“证物”,几人也是没有二话,只是酒楼里还有急症的食客等人医治呢。吴掌柜命人将大门口处的棉门帘掀开,让外面的人能够看清里面的情况,防止混入人群中的几个拱火的人借此发难。见官可以缓缓,但里面的病人却不能等。大堂里“中毒”的是食客有五人之多,横七竖八地躺了一地。“徐福记”每日的坐班大夫也不过就四个人,此时已经是全部过来了,即便如此,也还是有个人需要同时看两位病患。在给几人号脉过后,四位大夫几乎是不约而同地给出了一个答案。“这五个人都中毒了。”
一言既出,犹如晴空霹雳一般炸响在每个人的心头,他们几乎是在同一时刻把目光都投向了吴掌柜,看看到了这个时候他还能狡辩什么。然而此时的吴掌柜依旧是一副不卑不亢的样子,目光坦然地回视着每一个人,完全没有任何心虚闪躲的表现。“既然是中毒了,那就烦劳几位大夫为他们解毒,不管发生了什么,终归都是一条性命。”
随后他又看了一眼自己的心腹魏三,后者立刻心领神会地微微点头,趁着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放在吴掌柜的身上时,悄悄离开去联系黑三去了。“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杜家那个领头的男人冷声说道:“如果今天不能给咱们大家一个满意的交待,可就别怪咱们一拥而上,拆了你的酒楼!”
“就是,除了这么大的事儿,必须给咱们一个交待,若是不给交待,咱们大家极一起上!拆了这黑心奸商的酒楼!”
那附和的声音很熟悉,一听就是刚才那个负责煽风点火的人。吴掌柜此时面对众人,淡定地说:“想要交待可以啊,刚才我不是说了,咱们去县太爷面前说话,是非曲直自有公论。等几位大夫先把人救了保住命,咱们就动身,别急,跑不了我的。”
与此同时,一只信鸽展翅往陈家村的方向飞去,很快秦月夕就拿到了绑在信鸽爪子上的纸条。等她看完上面的内容后,霍地站起身,对站在身边的青雅说:“你跟我走,新悦酒楼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