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公子,也是英武难挡的“玉面将军”啊!“不管怎么说,这都是个好兆头,我想顾家应该很快就会拨云见日了。”
秦月夕也很是感慨,虽然顾父从来不说,但是她能看得出他的那份落寞不甘,谁愿意背负着那样的罪名被人戳着脊梁骨过完这一生啊。主仆二人感慨了好一会儿,本以为林氏和甄氏能赶紧见她们,然后早早离开这个让人喘不过气儿的地方,没想到左等右等不见人来,仿佛是所有人都已经把她们给遗忘了。子曦原本还想继续出去打探消息的,结果不等她出去,倒是有个意想不到的人上门来了。“侯爷?您怎么来了?”
子曦以前总是跟在顾梓晨身边做事的,经常会看到景安侯爷秦信泽,所以一看到迎面走过来的人立刻就愣住了,忍不住说了一句,同时也是给屋里的秦月夕提个醒。“你是……顾梓晨身边的子曦?”
秦信泽仔细看了一下挡在身边的婢女,原本还想着这是哪个不长眼的敢拦他的路,一看之下才认出来,原来是顾梓晨的心腹之一。“见过侯爷。”
子曦对秦信泽不冷不热地打了个招呼,甚至连福身礼都没做,就秦家对顾家做的那些恶心事儿,她没背地里给秦家下绊子就不错了,还给他行礼?、简直是做梦!“既然知道是本侯爷,怎么连行礼都不会吗?当初你在顾家的时候,顾梓晨就是这么教你规矩的?”
秦信泽眉头一皱,就想摆他侯爷的架子。今天发生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他正憋着一肚子的火无从发泄,没想到一个小小的婢女居然也敢给他脸色看,简直是反了,都反了!。不说子曦以前是顾梓晨的心腹他管不着,如今秦月夕嫁给了顾梓晨,子曦既然跟在秦月夕身边,自然也就是她的婢女,所以对他这个主子的爹居然态度这么嚣张,是真当他这个侯爷是白给的?“侯爷恕罪,我家公子是教导过咱们这些属下应有的礼仪,只是礼数是给知礼重义之人的,他可不曾让咱们对谁都要以礼相待的。”
子曦才不把这个侯爷放在眼里,就得罪他了又如何,难不成还想把她乱棍打死?就不说他们打不打得到,就说少夫人若能袖手旁观才怪,既然她背后有人撑腰,还用怕这个空壳子侯爷不成。“你!你这个刁奴,牙尖嘴利的,真当本侯不敢动你?”
秦信泽根本不知道眼前这个婢女就是他要借用的那位,当即便横眉立目地对子曦呵斥起来,仿佛现在就准备发作她一样。“侯爷好大的威风,难不成你上门来就是为了耍威风给咱们主仆看的?若是这样的话,那就请恕咱们不奉陪了!”
秦月夕恰好从屋里走出来,看到秦信泽的样子,便冷笑着说。这也是她第一次见到原主的“生父”,虽说眼前这男人已经是人到中年,但因为保养得宜的缘故,看上去也不过就三十多岁的样子,依旧可以想象得出他年轻时俊美倜傥的风姿模样。只可惜,空有一副好皮囊,却是不做什么人事的纨绔子弟、绣花枕头罢了。“怎么,你出嫁了就以为有娘家给你撑腰了?见了为父不说请安问好,就连最基本的礼数都没有了?果然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仆人,你那婢女真是把你的傲慢学了个十成十!”
秦信泽此时早就忘了他的来意,而是被秦月夕主仆的傲慢给气昏了头,当下便阴沉了一张脸,试图拿出他为人父亲的威严来压制秦月夕了。“这句话刚才子曦已经说过了,礼数是对知礼重义的人做的,再说养不教父之过,我可不记得你有教过我什么,所以说到底,难道不是你的错?”
秦月夕冷冷一笑,说出的话却让秦信泽险些呕出一口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