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个顾梓晨一样的男人。若是这次出门游玩,能遇到一个青年才俊,哪怕只有顾梓晨一半优秀,我都认,我都肯!”
“小姐,您自信一点,您可是国公府嫡女,又是陛下登基之后亲自封的郡主,仰慕您的公子哥多的是,是您自己瞧不上京城里的,说那些都是纨绔子弟,要不然,您何愁婚事,早就嫁出去了。”
蓉蓉忍不住说了实话。“是啊,是我自己要求高了一些。”
那边,秦月夕与顾梓晨两人的身影彻底消失在了马车队伍里,杜清怡也收回视线,看向蹲在身旁的蓉蓉,“那我就稍稍放低一些,不跟顾梓晨比了,只要我找的那个男子能比秦凤歌那厮靠谱,只要他不是风流惯了的男人,我就愿意!”
“嗯嗯,”蓉蓉也是真的饿了,顾不上杜清怡说了什么,只敷衍着点头,“小姐这么优秀,一定可以的。”
“行了,快吃吧,看把你馋的。”
杜清怡不再唠叨,主动拿起了一片雪白的云片糕塞入了蓉蓉嘴里。……入夜。夜幕低垂,繁星闪烁,一轮下弦月挂在天际,洒下一片银白月光。景安侯府各个院子也点起了明灯。以永安堂和秦信泽所住的院子为首,院子里挂的明灯尤其居多,星星点点,连成一片。夜里当值的婆子和女使也尽事尽责的守在门廊下,安静的犹如雕塑。唯有秦月染所住的那个院子,却不如以往明亮,只是在正屋的门口挂了两只白纸灯笼。女使婆子也比林氏那边要少一半,只有一个小丫头靠在墙根,时不时打一个哈欠。屋子里,秦月染已经勉强可以忍着痛,在念夏的搀扶下,沿着床榻走两步了。“姑娘,看来那些药还真是管事儿的,您比之前那两天强多了。”
念夏双手扶着秦月染的胳膊,看她走动虽然缓慢,但好歹能行走,喜出望外地说着,“今儿郎中来复查,说是您只要再按时服药,精心休养十来天,就能痊愈了。”
听着念夏欢喜的声音,秦月染的脸上却没有半天笑意,双眼无神地看着雕花繁复的窗棂:“你说,熙春现在怎么样了?”
“熙春姐姐……”一提到熙春,念夏脸上的笑容直接垮了,“熙春姐姐她……”“怎么了,说啊,她是不是不治而死了?”
秦月染抓紧了念夏的手臂。“不是的姑娘,熙春姐姐没有死,侯爷那会说了,不能让熙春姐姐丢了性命,说传出去对您声誉不好,会教有心人胡乱猜测,所以是请了郎中医治了的,没有死!”
念夏忙开口解释,但也只是说了一半实情。秦月染眸光微动,眼中有了一些焦距,转过头盯着念夏,“然后呢,她现在怎么样?”
“她,她……”念夏垂下眼皮,回避秦月染探究的目光,言语中有了一丝哭腔,“熙春姐姐她,怕是要残废了。奴婢也不知道细节,只听看门的小厮说,说是那板子打的太狠,幸亏有郎中看了,这才能把命保住。可郎中开的药只够三五天的,加上又是在柴房里关着,无人照料,所以,命是保住了,但是以后都不能起身行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