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这样议论主子的,之前从未有过。还请主子开恩,饶了我们这次吧。”
“我瞧着你们两个聊天闲谈倒是熟练的很,想必私底下也说过其他主子的事儿吧,是不是首次,等下我去问一下府里的管家就清楚了。”
秦月染笑呵呵地说完,脸上的笑容忽然一下子垮了下去,面无表情的看着两个人,“我最后一次问你们,你们两个人真的是第一次这样私下议论主子吗?”
“侧妃娘娘,我们两个知错了!”
女使干脆匍匐到地上,双手撑在满是泥土的地面,恐慌道,“我们说实话,我们之前确实有过几次,但那真的不是对侧妃娘娘,只是议论五皇子和鸳鸯的事儿……侧妃娘娘就饶了我们这次吧。”
而另一个女使已经是大气也不敢喘,趴在地上半天没有一句话。“呵呵,看把你们紧张的,既然你们知错,我又怎么会罚你们。”
秦月染脸上又浮现起端庄的笑容,语气轻柔道,“我看你们两个也是个实在的人,又是在我院子里当差的,既然总归是要服侍我,不如把你们两个提拔一下,让你们两个做我的贴身女使,可好?”
匍匐在地的两个女孩瞬间愣住,其中一个不可置信地微微仰起头,“侧妃娘娘当真吗?”
“自然是认真的。你们如此懂事,又肯听我的话,我自然愿意给你们谋一个好差事,以后这剪花拔草的粗活,你们就不必在做了,月例银子也能往上升一升。”
两个女使一听这话,大喜过望,赶紧对着秦月染磕头谢恩:“谢过侧妃娘娘,谢谢侧妃!”
“起来吧。等会我就去找管家说这事儿,往后你们两个就是我的贴身女使了。”
秦月染放下这话,就转身徐徐走出了花圃。两个地上的女使相互对视一眼,脸上都是不可置信的惊喜。而秦月染在转身离开的那一刹,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不见,目光阴沉地看着五皇子所住的院子……*蔚城。临近傍晚。夕阳西下,暮色将至。街上的行人也少了许多,不少城内百姓回家赶着去做晚饭。裕华街上,许多沿着长街摆着小摊的摊贩没也陆续收了摊位,赶着在天黑之前出城去。街上少了一半的人,看着冷清了些许,不比京城里,晚上也有一些夜摊集市。眼看着天色不早了,秦月夕喊来青瑟去打探杜清怡和燕雪凝的踪迹。又在小陶然楼内等了约莫半个时辰,燕雪凝在女使香桃的陪伴下回来了。紧接着,杜清怡也在蓉蓉还有两个鲁国公府小厮的护送下回来了。秦月夕略微清点了一下人,看没有缺漏,便去后院召集了车马,让店小二将马车从马厩里重新拉出来,然后安排将杜清怡和燕雪凝两个人上马车。还是她们来时的马车,秦月夕依然选择骑马而行,青瑟骑着小棕马在一旁跟着。燕雪凝和杜清怡两个人乘坐一辆马车,其余婆子还有小厮另坐在下人专用的较小一点的马车里。回程的路上,许是这马车里太安静了,杜清怡忍不住率先打破沉寂,跟坐在对面软榻上的杜清怡聊天:“清怡,你不是在银匠那里打了银镯子吗,那银匠的手艺如何?能拿出给我看看么?”
“打了一个贵妃镯,我瞧着那银匠手艺还行,听说祖上也是在京城里开铺子谋生的。”
燕雪凝抬起眼皮,笑容可掬地瞧着杜清怡,口中忙对身边的女使吩咐,“香桃,快把镯子拿出来供杜小姐一观。”
香桃傻乎乎的哦了一声,快速掏出一个巴掌大的包着锦缎绒布的盒子,将盒子里面的一个贵妃镯拿了出来。杜清怡也是没话找话的,接过桌子看了一会,礼貌的赞美了一番。两人就这样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一个时辰后,回到了顾家村。到了顾家老宅后,燕雪凝和杜清怡分开了各自回了自己院子休息。顾梓晨似乎出门办事去了,此刻还没有回家。秦月夕也想回房休息的时候,前脚才刚进院子,后脚顾母也跟着出现在了院子里。“娘。”
听到顾母的脚步声,秦月夕迅速回身问好。顾母脚下步子一顿,对秦月夕和蔼一笑,“月夕你是刚回来吧,娘知道你忙了一天定是累了,来给你送乌鸡汤,顺便也给你说点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