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个能够医治郭一贤的郎中,全城的郎中都打了退堂鼓,而郭一贤对这次案情又实在重要,此刻尚不能死,若非如此,也不会让你疲累了数天还要熬夜为他治病。”
说完,干脆伸手将她从地上拦腰横抱起来,大步往里间的架子床那边走去。“唉,你做什么,我陪着青瑟逛了一下午,脚还没洗呢。我要去……”不等她把拒绝的话说完,顾梓晨已经柔声打断:“我去给你打洗脚水就是了。我知道,是我刚才吓跑了你的女女使,也绝非我存心吓她,实在是她胆子太小,跟你在身边有素来随意惯了,才会一看到我就如临大敌。”
说到这,他不禁微笑,打趣地说,“她可是你身边最讨你喜欢的大丫头,我哪敢为难她,是她自己胆小如鼠。我把她吓跑了,就顶替她的活,去给你打洗脚水过来。”
几句话的功夫,顾梓晨已经抱着秦月夕从客房外间走到了里间。里间不算很大,也就能摆下一张架子床和一个衣柜,一个衣架,以及妆台,靠墙的角落里还放着一个屏风,屏风后面里面放着洗澡的浴桶。将秦月夕放到床上后,顾梓晨单膝下弯,半蹲在床前为她脱去鞋袜,“你等我,我去给你打洗脚水。”
“好。”
忍着一阵阵刀割似的腹痛,秦月夕笑着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