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赵家的那个人已经在上面包厢等着了。李光也是头疼的很,他这个侄子可真的是会给他找麻烦。不过他本来也没阻止,毕竟要是攀上赵家这跟粗大腿,他们得到的好处可就不是现在能比的。“李叔当时怎么也不阻止一下,要是赵总怪罪下来,可就糟了。”
想来想去,李全最后都有点埋怨起李光来了。李光一听顿时火冒三丈,“你这是在怪我?李全你没本事就算了,自家人你都埋怨上了,倒是好大的威风!”
李全没说话,一脸的不服气。李光见状,摇了摇头,“算了,你也就这个本事,一会儿我给赵总去道歉,多带几个女的,你最近就别来公司了。”
说完,不等李全反抗,李光便走了。“萧破天!”
这下,李全可是恨急了萧破天和慕晴雅。而赵家这个赵总,倒是个好说话的,并没有怪罪李光等人,但背地里却早就派人去调查萧破天了。这个梁子也算是结下了。另一边,宋三蛰伏了这么久,还是不放心的召集了四大家族的人。“宋三你叫我们过来就为了这点小事?”
欧阳家家主欧阳重一脸的不耐烦,显然对于这次四大家族的聚首就为了这一点小事十分不爽。王寿阳也是有点不爽的,本来四家关系也就表面的一般,背地里该怎么争斗还是怎么争斗,这个时候聚集他们过来,就为了提及二十多年前的那个事,简直是闹心的很。倒是谨慎的赵符是有点认同宋三的话,说道:“那个叫萧破天的什么来头?”
“就是慕家一个入赘的乞丐,我调查不到他的背景,还有他现在在边陲的职位。”
宋三可是在萧破天提到二十多年前的事时,立即就找人去调查了一番,但什么都没有查到,这也让他不得不召集其他三个家族的人来商议。赵符皱眉,“找人把人做了,也省事,还有那叫慕晴雅的,也做了。”
听到这话,宋三便知道这老家伙打的什么主意了,调侃道:“你那外家孙家长孙可是十分喜欢那女娃子的,你这不是在伤他心嘛。”
“哼,成大事者怎么可以儿女情长,那慕家倒是会养女儿,尽使狐媚手段。”
说道这,赵符就火大的很,他看重孙家,赵家很多见不得人的勾当和项目也都是孙家做,所以在江州,赵家是最不显山不显水的,十分低调。但孙秦寿最近的行为,可是让江州各大家族都嘲笑了一番,赵符可不就迁怒到萧破天和慕晴雅身上了。刚好,这什么背景都没有的混小子,居然胆子大的调查二十多年前的事,这下赵符可不就想把人灭了。“你们要怎么做就怎么做,反正这事我不参与。”
王寿阳摇头拒绝管这些小事,在他看来,二十多年前的事,也就那么大一点,他们把痕迹抹的很干净,根本不用疑神疑鬼的。欧阳重也认同道:“我也不参与,说起来,这叫萧破天的小子也就跟你们宋家和赵家有点过节,不就是一只小蚂蚁,你们爱怎么处理就处理了。”
宋三皱眉,对于欧阳重和王寿阳说的话十分不爽,但面上还是笑着附和了过去,最后把人送走便立即气的不行。“这欧阳家和王家近十年来倒是越发不把我们看在眼里了。”
一旁还没走的赵家听后只是笑了笑,并没有搭话。宋三没人附和,便也就不说这话,开始谈及解决萧破天的事。毕竟在边陲定然是有点身份的,不然也不会让国安部的杨言出口提醒。说起来,国安部每年会去一趟边陲视察,杨言知道的多点,但又三缄其口的不说萧破天到底什么身份,这行为很是迷惑。不过江州到底是四大家族的天下,不管边陲什么大官来了,有利益的就巴结一下,没有的话,他们也就懒得去搭理。另一边,萧破天对于赵家的调查又多添加了人手,毕竟这动手脚都动到他女人的头上了,虽然是没得逞,但有这个心就足以让他在意。“妈妈,萧潇真的不想去。”
萧潇哭着小脸通红的,死活不想去幼儿园。但慕晴雅在这件事上十分的坚持,板着脸道:“你哭都没办法,幼儿园读一年,到时候就该上小学了,读书这件事你还是早点习惯,虽然妈妈也很舍不得我的小宝贝。”
“爸爸!我不要离开爸爸,我不要,呜呜呜!”
萧潇见说不动妈妈,就跑去抱着萧破天的大腿,哭的可怜兮兮的。萧破天看了心都化了,刚想说要不不去了,就被慕晴雅一个眼神给阻止了。“别说话,这件事上没得商量。”
慕晴雅说着也板着脸转过身给萧炎整理小书包,嘱咐道:“在学校里照顾好妹妹,你妹妹惯会撒娇,性子软,还容易哭,你做哥哥的就照顾一下,你自己也是,有什么不对的,告诉老师,回家告诉我们,知道吗?”
说道最后,慕晴雅眼眶都红了点,说到底她也不想让他们去幼儿园,但这个年纪确实该学点东西了,到时候上学也不会落别人很多。“妈妈,你放心我会照顾好妹妹的。”
萧炎心里也很不舍,到底还是五岁的小娃娃,不过见自己妹妹哭花了脸蛋都还是要去上学,最后也沉着小脸,郑重的承诺应承下来。萧破天也是认同慕晴雅的决定的,作为龙神大人的他,叫人过来单独教导或许比那所谓的学校还要好,但人都是群体性的,多接触接触小朋友,最好能有一两个青梅竹马一起玩闹到大,十分有必要。小孩子还是得有小孩子的样子。最后萧潇也不哭了,只是抱紧了慕晴雅,把小脑袋埋进她怀里,不情不愿的来到了学校。“要是有人欺负你们,记得告诉老师,回家告诉爸爸妈妈。”
慕晴雅就跟普通妈妈一样,一路上念念叨叨的,各种嘱咐,最后带着不舍的离开了学校。萧潇本来要哭的,但想到妈妈爸爸的说话,晚上就回去了,就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