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什么好说的,这人就是来碰瓷的,随便找那么两个人就说是我安排过去杀他的,他是谁啊?要不是有萧家家主的名头,谁认识!还真当自己是个人物了!”
慕太明显然不想听话,气的不行,像是冤枉级了。“啪啪啪!”
“真是好戏!”
萧破天这会儿连拍了几个掌,戏虐的看向慕家两兄弟。而一旁还坐着三个人,从头到尾都没开过口,神情也十分镇静,仔细看的话还能看出他们有点看戏的神态。慕傲天一开始也以为萧破天是来搞事的,但见他这个六哥这么激动,以他的性子,怕是真的有找人暗中做手脚。但怎么说这里是慕家,关于慕家的名声他都还是要维持一下。“萧家家主,我还没给你介绍吧,坐在你左手边的是廖大家的三叔公廖海明,你右手边的是朱家二堂主廖至高,至于我旁边这位是墨家的四当家墨荣林。”
慕傲天这人介绍完了,便又道:“想必你父亲和你爷爷也都跟你讲过华夏古族的大致情况。”
“确实有说过,不过慕总岔开话题作甚,我们现在要解决的可是我跟你这位六哥的事。”
萧破天也不给慕傲天面子,把话题又扯了回来。本还带着点笑意的慕傲天这会儿也淡了,道“既然知道,那自然便知你们萧家如今在古族这一排里,是每年都在拖后腿了。”
“哦,慕总不防说明白点。”
萧破天有点不耐烦了,这些家族之人怎么惯会拐弯抹角,什么都绕一大圈子,他虽然能懂,但也觉得累的。慕太明见状,嗤笑道:“我说傲天啊,我看这人根本不上道,给他面子都不懂下台阶,还不是存心来找我们慕家的麻烦是什么。”
“呵,要不是你非要惹我,我也不至于这么快就跟慕总见面的,或者说,我们几家的首次见面不该是这样的。”
这到底是谁给脸不要脸,萧破天戏虐的看向听到他话又开始跳脚的慕太明,不等他说话,又道:“慕六堂主这是敢做不敢当了。”
“你小子放屁!”
慕太明本要反驳的话立即一个转头,怒斥的失了态。萧破天但笑不语,用那仿佛看猴子一般的眼神看向他们。慕傲天头疼不已,脸色已经彻底黑了下来。一旁看戏的三人相视对了一眼,他们此次过来,可不是来看戏的。廖海明先开口,轻语道:“怎么说,这里辈分最大的就是老头子我了,傲天这次叫我们过来,也是为了看看萧家这么急着换的新家族,增进增进几个家族之间的关系,之前的一些小事,就没有必要那么计较了。”
“哦,只不过是我厉害,没死成,要换做别的人,可不知去了几趟阎王殿了,这位廖家三叔公居然说是小事,果真是善良的很。”
听到这破理论,萧破天简直是气笑了。“小子,你说话还是小心点,论辈分,你是最小的,论家族底蕴,你们萧家也只是刚刚够格!”
朱至高这会儿也沉下了脸,不悦的看向萧破天。墨荣林也点头道:“是啊是啊,这华夏能留存到现在的古族可不多了,大家何必那么欧针锋相对呢。”
萧破天没回应,只是带着戏虐的笑意扫了眼面前这几人,当然,慕太明那洋洋得意的神情,他也没漏过。血狱在一旁听到现在,早就觉得扯淡的很了,这群和事老可当真是是非不分啊。“这是只允许你们杀人,不允许我们反抗啊!”
廖海明抬眼看向他,不悦道:“主人说话,什么时候轮得到一条狗插嘴。”
“你说谁是狗呢!”
血狱何曾被这么骂,顿时气的不行,怒的手一动,显然是想动手了。不过被萧破天制止了,他笑道:“不过是苟延残喘的老狗而已,在他们眼里,人人都跟他们一样,不是个人!”
“你放肆!”
朱至高怒了,拍桌而起。萧破天笑问:“到底是谁放肆?”
“够了!”
这样下去只会越演越烈,可不是慕傲天想要的结果,他只能出声打断。不过既然萧破天这小子敬酒不吃吃罚酒,那他也没必要那么看得起他了。“萧家家主,你爷爷他们定然没告诉过你,在华夏里,古族之间也是有等级划分的。”
“哦,我还真不知道,不过也不想知道。”
萧破天真的一点都不想知道,这所谓的等级不过是他们自己划分的,也要看他承不承认。“我们还是说说你们这位慕家六堂主的事吧,我来这的目的就是为了解决这个,不然的话,总是有些拎不清自己是人还是蚂蚱的东西,在我头上乱叫。”
拿家族来压他?萧破天根本不怕,本来还不想去理会这些所谓的八大世家,但显然这些世家还得寸进尺的想来当老大。慕傲天皱眉,这会儿也懒得装什么和煦了,呵斥道“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这里汇聚的可是四大家族的人,要是还想萧家在华夏立足,你最好道歉。”
“你们还真逗,杀我不成,反过来要我道歉,有空建议你们去看看脑子。”
萧破天说话也不客气,果然,他就知道慕傲天请他吃饭没什么好事,显然是来下马威的,至于试探什么,顾忌被他打乱了节奏,没使出来。这下,整桌人都被冒犯到了。“简直就是个疯子!”
“老萧是老糊涂了,选了这么一个不知轻重的东西做家主。”
“萧家看来是真的要没落了。”
朱至高几人气的肝疼,也懒得跟萧破天吵,只是都一副感慨和稀罕的神情。让一旁的萧破天觉得有被恶心到。慕傲天也说道:“真是胡闹,偌大个萧都被你给毁了。”
“你真搞笑,要毁我们萧家的本就是你们,怎么说是我呢,也别扯太远,这次宴席你们打的什么主意,大家都心知肚明,也别绕圈子,慕太明不给我一个交代,我不介意自己动手。”
萧破天显然也没了耐性,这些老东西一个个的,满嘴冠冕堂皇的话,重点是一次又一次的避重就轻,半点不提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