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破天也不在意,说道:“照鱼老爷子的话去做。”
“是。”
大将疑惑,但到底不敢反驳,眼前这一个个的,可都是大宗师级别的人物,随便一个手指头,怕就能解决了他们。“让我开路。”
鱼老爷子可谓是最主动积极,说着,手上一个结印动作,随即一拳狠狠的砸向地面。“轰~”闷哼一声的动静,只让周围的植被动摇了一下。鱼老爷子也不在意,甩了下手,“诶,到底老了,没了年轻时候的体力。”
“鱼老爷子谦虚了。”
这种自谦的话语,萧破天不可能听不出来。况且,眼前植被三秒后,瞬间破土而出。在他们面前,直接露出了一条平坦的,足以让十个人并列走的路。绵延宽敞的大路一直往前,到了核心地带的边缘后,所有人都停了下来。“就是这里了。”
“感觉有点不对。”
“也不知到底埋着什么恐怖的东西。”
……其他大宗师这会儿也都纷纷严峻着脸,纷纷不安的说起了话。萧破天则是看向地面,不知在想什么。鱼老爷子四处巡视,眼神里有点疑惑,“怎么,感知不到方向了。”
“老鱼,所有力量就在这里,你看你的拳风都未曾把这里的植被去除,肯定是有力量覆盖在了这里。”
跟鱼老爷子关系还不错的王宗师倒是调侃了一句。“说的也没道理,但就是觉得有哪里不对。”
鱼老爷子总觉得事情不会这么顺利。且这周围除了高耸的杂草花蕊,就什么都没有了。这边,萧破天蹲了下来,捏了下还算湿润的泥土,说道:“这下面,怕是有一个空间。”
鱼老爷子双眼一亮,“这就说得通了,老头子我没能感觉到这周围有什么值得注意的东西存在,但力量磁力却这般浓郁,要是地下有个空间,让周围的这些植被作为遮挡,也不是不可能。”
王宗师不太赞同,“要真是有一个空间,比如地洞什么的,你刚才的拳风直接就能把地表给掀起来了,但也就裸露了个地表而已。”
大宗师的能实力如何,他们十分清楚。“先试试。”
萧破天也觉得这点很奇怪,说着,一手握拳,十成的力量瞬间集中,贴着地表一用劲。“轰轰轰!”
地动山摇,闷响的如同没有声音的炮弹。几秒后,什么都没有出现,就连那被萧破天击中的位置都不曾凹陷。“果然有古怪!”
见到这一情况,鱼老爷子更加坚信地底下有东西了。“你们这样是不行的哦。”
而这个时候,一道清脆的少女音响了起来。所有人都震惊的立即戒备了起来。萧破天也不例外,看向那突然出现的女子,嬉皮笑脸,看着也就只有先天武师的境界而已。但却能无声无息的出现在这,还不别他们知道,这隐藏自身存在的实力很强。“不用紧张,小女子我也只是一个先天武师的境界而已,几位大宗师前辈随便一招就能把我弄死了。”
林玲玲说着,就大大方方的哦摊开手,转悠了一圈,继续说道:“我只是用了我师父给我的隐蔽武器而已。”
虽然知道这女娃境界并不高,但鱼老爷子他们依旧没有信任她。“小女娃,你怎么到这来了?你刚才说的话又是什么意思?”
鱼老爷子问了句。“叫我玲玲就好了,我姓林,双木林的林,叫林玲玲,我过来是完成我师父的遗嘱的。”
林玲玲这一番话,再次让鱼老爷子们疑惑了。萧破天问道:“你师父是谁?他要你做什么?”
林玲玲看向他,目光瞬间就凌厉了不少,带着股想要挑战的狠劲,但她也知道现在还不是时候,便把她出现在这里的事说了下。“我师父只是一个会点占卜的老头子而已,他很早就说这里有东西了,但一直没找到法子,前不久他大限到了,便叫我今天来这里帮助你们。”
林玲玲说着,从小背包里拿出了一个奇怪的器皿,像是罗盘,但刻着的又不是罗盘的符文印记,且有对称的四个缺角,仔细看出,那缺角雕刻着的是几个形状不一的生物。“这是什么?怎么用?”
鱼老爷子见状,立即上前把东西拿到手上好好把玩了一下,材质十分特殊,他也不知道这东西叫什么。林玲玲摇头,“不要问我,我也只是一个搬运工而已,我师父说了,这东西交给这一行人的带头人手上,他会知道怎么用。”
说着,她认真的打量起了在场的八人,不过对于萧破天身后的境修罗和风天王直接就一眼扫了过去。显然,这两个武力值这么低的,不可能是带头人。至于华夏的这一个龙神大人,到底是太过年轻。想着,她看向了鱼老爷子,“你是这次的带头人吗?是的话,这东西你就拿着。”
“呵呵呵!”
鱼老爷子笑了,“你这女娃,倒是直爽的很。”
“没眼力见。”
境修罗冷冷的说了句。林玲玲疑惑,不解的看着憋着笑的几人。萧破天见状,站了出来说道:“我才是,你师父还说了什么没有?”
问完后,他接过鱼老爷子手上的东西。林玲玲知道自己认错人了,倒也不觉得有什么,说道:“他说你会知道的,再多的话,就没有了。”
萧破天皱眉,这就是一个哑谜,对于手上的东西,他又没见过。“你师父也没有进入过这里的空间?”
既然有这么一个器皿在,林玲玲的师父不可能什么都没做。林玲玲摇头,诚实道:“没有,我师父说他还没有那个实力,我跟他来这里很多次了,他没次也跟你们一样打算武力进入,但不行,只是浪费力气而已。”
这也是为什么她刚才现身的时候,要说那么一句话。也是因为见过用这种法子行不通,才好心提醒的。“你这女娃子,倒是见多识广的很。”
鱼老爷子好像很喜欢林玲玲,从她出现,就没笑了好几次,至于什么戒备的,此刻可没有半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