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萧头做梦也没想到,叶星辰会来节目现场,上次在华夏医科大演讲会上,他把叶星辰坑完,自信叶星辰会就此一蹶不振,至少不会再对自己构成威胁。他也派人跟踪叶星辰,得到的情报是叶星辰事后意志消沉,不堪大用,他就心想终于把叶星辰这块拌脚石除掉了,以后可以后枕无忧了。没想到今天在这里,竟然又与叶星辰见面。来者不善,善者不来,这个道理老萧头自然懂,所以他看到叶星辰,一点也不敢马虎大意。而且他察颜观色,叶星辰的脸上,一点颓唐的气息都没有,哪里像是一个意志消沉的人?“叶星辰,怎么是你?”
老萧头震惊了几秒钟,马上恢复冷静,他这些年在医学界摸爬滚打,也不是白混的。“没错,是我,”叶星辰笑笑道:“看到我你是不是很吃惊?”
“这里今天是我的主讲节目,”老萧头声音阴冷道:“这里不欢迎,你快点出去!不然我们要让保安请你走了。”
“萧教授,”叶星辰冷嘲道:“你是害怕看到我呢,还是觉得西医比不上中医?”
“叶星辰,你休得口出狂言!”
老萧头针锋相对:“别忘了上次华夏医科大的演讲会上,已经证明你用巫术治死过别人,大家看看吧,他就是那个治死人的叶星辰!”
老萧头的煽动能力不愧是一流的,在他的这番言语之后,现场的数百位观众顿时骚动起来,对叶星辰指手划脚起来,还有些在听嚷嚷,让叶星辰快离开演播厅,这里不欢迎他。叶星辰知道这些观众不过被老萧头的虚伪外表所蒙蔽,心里并不以为意,继续道:“我真的治死人了吗,你真的敢对天发誓吗?”
老萧头一听,似乎做贼心虚,脸上微微冒汗。他怕叶星辰真的发觉上次的事是他一手策划,急忙转移话题道:“叶星辰,你今天来这里,是想证明中医比西医强?”
“没错,”叶星辰道:“不然你以为我那么有空,跑来这里跟你聊天吗?”
老萧头听罢哈哈大笑起来:“中医协会那些老中医都不敢在我面前说这番话,你一个小毛孩出此狂言,不觉得太不自量力了吗?”
“量不量力我不知道,”叶星辰冷笑一声道:“不过刚才从你为这几个病人看病的效果来看,我觉得你们西医真是LOW到爆了。”
“叶星辰,你说什么?!”
老萧头见叶星辰如此诋毁他,开始有些恼羞成怒了。“如果让我来治,我敢保证,让他们马上恢复健康!”
叶星辰道。“哈哈哈……”老萧头再次狂笑起来,他觉得叶星辰不但不知死活,而且不知天高地厚。笑够之后,老萧头才站起身来,大声道:“那么今天你就在我的面前,证明一个你的高超医术,不,你的巫术,如果真的像你说的那样,能让刚才那几位病人马上恢复健康,我也当着现场观众的面,承认西医不如中医。”
他心想,叶星辰说的这些根本不可能发生,不过是他妖言惑众,想在观众面前挽回上次失败的面子,如果今天他再次失败,那到时就有得玩了。越想越得意,心想这是你叶星辰自己来找死,到时自己出丑可跟任何人没有关系。虽然老萧头答应了叶星辰,那几个病人却不敢让叶星辰来治,他们也是听说过叶星辰用巫术治死过人的传闻的,害怕自己的命也葬送在叶星辰的手上。老萧头却觉得叶星辰今天必输无疑,所以反而帮叶星辰去怂恿这几个病人,他只想让叶星辰今天输掉比赛,至于叶星辰会不会真的把他们治死,他才懒得去管呢。老萧头道:“你们放心吧,即便这位叶先生治不好你们,不是还有我在吗,我可以担保你们不会有生命危险。”
这几个病人听了老萧头的话,才勉为其难地答应下来,毕竟叶星辰的医术他们可以不信,老萧头的话他们还是不敢不信的。于是,在演播厅现场,叶星辰就开始为这几个病人治疗起来。跟老萧头的治疗方法不同,叶星辰用的完全是中医方法,不,严格来讲,是仙术的方法。这三个病人,一个是皮肤病患者,一个是骨头坏死病人,一个是青光眼。叶星辰就先为皮肤病患者治疗,叶星辰用浸过药水的毛巾为病人敷在患病的皮肤上,然后为病人发功,源源输入真气,片刻之后,再次揭开毛巾,病人的皮肤竟然光洁如新,皮肤竟然奇迹般的好了。皮肤病患者看到这些,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揉了好几遍,才接受这不可能发生的奇迹,对叶星辰道了一万声感谢。现场那些本来不相信叶星辰的观众,看到叶星辰竟然真的治好了病人,无不啧啧称奇,但有些还是持观望的态度,继续看叶星辰怎么为下一个患者治病。下一个是骨头坏死的病人,他是个矿工,因为长年在矿井工作,得了风湿,骨头也因此坏死多年了,痛苦不堪,几度想过自杀结束自己的生命。叶星辰看到他痛苦不堪的表情,也心生怜悯,决定全力为他治疗。他用双手按在病人的骨头关节上,打开通天法眼,发现病人骨头关节处,竟然隐隐藏着一股冰寒之气,仿佛一条冰龙,盘踞在病人的骨头关节上。叶星辰推想,正是这条冰龙,把病人折磨得痛苦不堪,生不如死。当下,他便双掌运力,真气凝聚在掌端,然后便把一股凌厉真气汇入病人的皮肤内,直抵那块坏死的骨头。其实,那条冰龙也没有多少凶猛,只是仗着骨头关节这种隐蔽的地方,长年躲过一般药物对它的侵害,所以病人一直没能治好。现在,叶星辰对症下药,而且开通法眼,冰龙想遁迹都难。在叶星辰的源源掌力之下,那条冰龙被汇入的热流逼得东躲西窜,怕得要命。最后,终于被两股热流夹击,挣扎了一下,慢慢死去。叶星辰蔑然笑道:什么冰龙,原来只是一条不堪一击的小泥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