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林霄刚把程锦书送到餐厅,就接到了袁狼的电话。“霄子,我查了那几个人的近况,果然全都得了怪病,躺在床上不死不活。”
袁狼兴奋的说道:“家属说找了好多医生,换了很多医院都没法治疗。”
他现在才完全信了林霄有真本事,而不是瞎蒙乱编。林霄淡淡道:“那你把他们都带到金典大楼,今天就帮你搞定那座拘魂阵。”
袁狼却兴趣缺缺,“可是,就算搞定了拘魂阵,金典不会再出事,但坏名声已经传出去了,于事无补啊。”
林霄笑道:“放心吧,我已经有了办法,保证能让金典大卖,也能让你们袁家起死回生。”
“真的?”
袁狼不由紧张起来,“兄弟,你可别哄我开心啊。”
“放心好了,我说到做到。”
林霄信心满满的说道:“而且,今天对我来说也同样重要。”
刚挂了电话,尹星走了进来。“林先生,李董事长让我来找您。”
尹星低头恭敬的说道。林霄点点头,大师姐就是善解人意,总是能提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好,你现在通知金城商界名流,中午在金典大楼开发布会,有重要消息要宣布。”
“金典大楼?”
尹星微微一愣,随后立刻反应过来,应道:“好的,我马上通知。”
“还有就是,一会见了袁狼,你跟他商谈合作开发金典大楼的事情。”
林霄又嘱咐道:“四海集团不会嫌钱多吧,不过也不用太照顾他,合作嘛,大家一起赚钱才是王道。”
“是。”
尹星再次应下。林霄想了想,又给赵正昊打了电话,“你查到简思德的下落了吗?”
“霄哥,刚要给您打电话呢,查到了。”
赵正昊的声音从手机中传了出来,“他前两天在帝都为儿女看病,今天刚回金城,身边还带着一个邹家供奉,很有些道行。”
道士?林霄立刻想到了金典底下的那座拘魂阵。“我今天要对简思德出手,需要你做些准备。”
林霄将计划告诉了赵正昊。赵正昊不由一惊。简思德在金城可是能排进前三的大人物,多少人恨之入骨却拿他无可奈何。没想到,霄哥竟然说动手就动手……赵正昊有些怀疑,但想起林霄以往的神奇,还是硬着头皮说道:“霄哥,没问题,我这边全力配合……但我想问下,您到底有几成把握?”
林霄只是笑了声,随即就挂了电话。这种问题不需要回答。他不动则已,出手必然一击致命,让对方连还手的机会都没有。简思德,简必仁!敢欺负我兄弟?你们的末日到了。就在今天!林霄整个人都变得锋利起来,像是一柄利刃,直冲云霄。中午。烈日正浓。当林霄和尹星来到金典时,这里已经围满了商界人士和记者们,临时搭起的高台也挂上了醒目的横幅。‘霄狼楼楼盘项目重新启动仪式’“霄狼楼?”
林霄奇怪的看向尹星,“不是金典吗?”
“林先生,这是袁狼的意思。”
尹星低眉顺眼的回答道:“我们已经谈妥了后面合作的事宜,袁狼很开心,说是您救了他,拯救了整个袁家。为了表达他的敬意,所以将新楼盘以你们两个的名字命名。”
林霄不由一笑。这个袁狼就是鬼主意多。他不在乎冠名,但能感受到兄弟的心意。看见尹星,记者们匆忙将话筒递了过来。“尹经理,能讲讲今天为什么突然要在这里举行发布会吗?”
“听说帝都杨家来到了金城,难道与霄狼楼有关系?”
“听说杨昊天族长身体欠佳,杨氏的股票也持续走低,您能不能发表下意见?”
“尹经理,您为什么要选择金城袁家作为唯一合作商?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内幕?”
尹星摆了摆手,介绍道:“大家不要急,今天的发布会啊,其实主角并不是我,而是这位林先生。”
林霄径直走到高台上,四下里看了看,冷冷道:“各位,今天之所以叫你们来,并不是让你们评头论足,而是要见证一样奇迹,如果谁不想看,自觉离开便是。”
众人不由一愣。能有什么奇迹?难道是杨家要盘活霄狼楼?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倒也勉强算是个小小的奇迹。不料,林霄并没有宣布什么消息,而是拉开了旁边的一面帘子……看到帘子后面的情况后,众人满脸错愕,不知道这小子在搞什么。帘子后面是八张病床,每张病床上躺着一个昏迷不醒的老人,由一边的家人照顾。“竟然是富商钱松!”
“卫然立……商会的卫理事长!”
“那个不会是陈董吧?”
“赵总?他不是得怪病去国外就医了么,怎么会在这里?”
一时间,所有人都傻了眼。一场商业发布会,竟然成了病友病情交流会?而且都是金城商业协会的主要成员……这到底是哪一出!“接下来请卫女士讲讲她父亲的病情。”
林霄很满意这个效果,转身对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说道。那女人抹了把眼泪,伤心的说道:“就在上个星期,我父亲不知道怎么了,突然倒地不醒,嘴里还胡乱说着什么,像是没了魂似的,找了许多医生也查不出病因。”
“是啊,我们家钱松也是这样。”
“我爷爷就是这种情况,而是有的时候还会大声骂人,挥舞着手臂打人。”
“为什么我们的病情相同?是得了什么传染病吗?”
顿时,那些病人家属炸了锅,一个个脸色惊惶的问道。“他们不是得了病,而是被人拘走了魂。”
林霄淡淡的说道。“被拘走了魂?”
所有人都不相信,满脸不信的看着林霄,怀疑他是在哗众取宠。若非今天的发布会是四海集团的尹星召开的,恐怕此刻都要散场了。“哈哈,光天化日之下,竟然还有人宣扬这种迷信的说法,真是可笑。”
突然,简思德从门口走来,身后还跟着许多黑衣随从和一个穿着道袍的道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