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吃早饭的时候,秦致泽看着坐在对面吃饭的秦安音道:“你阿姨说今天带你们去游乐场玩,吃完了赶紧去换件衣服我们一起去。”
“哦,哦,妈妈是真的吗?”
坐在旁边只比自己小两个月的妹妹,秦忆情高兴的说道。秦安音抬起头惊讶的看了眼坐在对面的张觅雪,这是自她进门两年来第一次主动说要带自己出去玩。早上九点钟就出发了,玩到下午三点多钟才出来,秦安音看着张觅雪搂着自己肩膀的手,心里惊讶不已。张觅雪搂着秦安音的肩低头问道:“安安今天玩得开不开心呀,我以后经常带你出来好不好。”
秦安音看着她望着自己的眼睛,被动的点了下头。站在边的秦忆情拉了下秦致泽的手道:“爸爸,我想吃爆米花了,我今天都没有吃。”
秦致泽转头对张觅雪说了声后,就跑到对面买去了。刚等一会儿,妹妹又说想喝旁边那家店的果汁,张觅雪看很多人在排队就说带她一起去买。张觅雪望了眼秦安音道:“安安,你想喝什么味道的,我们帮你买回来。”
秦安音摇了摇头说:“谢谢阿姨,我不想喝。”
张觅雪一听这样就道:“那行,你就站在这里别乱跑,等我们一下,别等下你爸爸回来了都找不到人。”
秦安音看着她们刚走到人群那里排队的时候,突然就从后面伸过来一块白色的毛巾,捂住了自己的口鼻。秦安音挣扎了几下后,就陷入了晕迷。G市,刚入冬没多久的一天下午温度突然下降到旁晚时已经开始下雪了,大片大片的雪花飘了下来。刚好到了下班时间段,行人都裹紧了衣服匆匆往家里赶。站牌下裹着衣服跺着脚在等公交车的下班族们只觉得今天的车来得格外慢,雪眼见越下越大,一会儿路旁没人走动的地方已是一片雪白了。入夜后,一家名叫雅风的高级会所门前泊车的小弟看着辆红色的跑车正以一个漂亮的甩尾刚好停在了门前,急忙跑过去接过车主抛过来的车钥匙。用手背拭了下脑门上刚冒出头的一点汗意,今天才十点多就来来回回跑了多少回了,感叹着这下雪都阻止不了这些有钱人出来找乐子呀。一楼大堂虽然装修的很是富丽,但从中也透出一股高雅的味道来,显见在装修时也是花了大心思的。大堂后面隔出来了一个很大的酒吧,这时候里面已是一片沸腾了,但是因为隔音效果很好外面听不到一点声响。二楼是一些包间,三楼是吃饭的地方,四楼是包房。大堂左边有电梯到达,二楼走廊间一盏盏小小的昏黄色的灯光照得人暖洋洋的,铺着一层红色暗花的地毯。从走廊尽头走过来三名身材高挑都穿着双细长高跟鞋的女子。一名上身穿着件紧身的红色背心、下身是同色系的鱼尾裙,脸上画着精致妆容一头齐腰长发的女子说道:“听说今天心姐不知从哪弄来个小姑娘,长得细肉白净的才十二、三岁的样子吧。”
“这么小,从哪弄来的呀,也太小了这不是犯法呢吗,真是造孽呀!”
旁边一位上身穿着一字领白色紧身五分袖上衣,下身是一条宝蓝色小伞裙剪了个波波头的女子惊讶的说道。另一个一身黑色紧身超短裙也一头黑色长发中间挑了几束紫色头发的女子哼道:“哪来的?总不是什么正规渠道来的就是了,再说了做我们这行的也不是什么正规工作呀。”
“这也还是太小了点吧,能顶个什么用呀。”
“总不是打算着还小先在这里端茶、倒水的见识两年再说,慢慢的也就习惯了呗。现说做我们这行久了点的又不是不知道,有些有钱人呀就好这种小的嫩的,像这种价钱高得很咧。”
“心姐的心也真是够狠的,不知道又是哪里来的可怜人呢。”
“这行做久了谁不是一副硬心肠,再说了,可怜!在这里的姐妹们又有哪个心里是不苦的呢,多照顾些吧。“嗯”“好”“那个张总今天又来了,等下又有得应付了。”
蓝色小伞裙的女子道。楼梯口过来左边第三个包箱走出来位大概三十来岁女子。穿着一身雪纺薄纱料子肉粉色连衣裙下摆蓬松处绣着一些红色小花瓣,加上精致的妆容倒是看不出来已有三十多了。那名女子压低的声音中带着点训斥说道:“还在那聊什么呢,都快点,赵总和那远盛的张总都来了。”
那三名女子对视了一眼道:“知道了,知道了,放心吧,心姐。”
“看样子今天像是来谈事的,都仔细些,不该听的都给我装作听不见。”
心姐看着她们说道。说话间已走到了包间门口,心姐打开门只见里面坐着三位男子,一个三十来岁和两个四五十岁左右的男子。看着三名女子在那几名男子身边坐下后,心姐道:“几位先玩着,玩得开心点哈有什么事就叫我,都好生招呼着。”
边说边对那三名女子使了个眼色,就顺手带上门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