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隶!”
何剑臻眯起了眼睛,瞳孔狠狠地紧缩了起来。虽然知道这个世界是有这种极度不人道的东西存在,可是何剑臻没想到居然有一天会有人给他送来奴隶。笼子上被遮盖的布帘被拉开,一个极致性感的美人出现在众人的视野中。何剑臻发现,那女子虽然看起来和人类很像,但是她的耳朵却是猫儿。她的双手的手腕和双脚的脚踝处都有一圈白色的绒毛,眼睛则是蓝色的竖瞳。“我尼玛猫耳娘?这么刺激吗?”
何剑臻忍不住在心中吐槽。不知道是什么人竟然会想到让人类长出猫耳,不过猫耳娘确实是对男人的大杀器!至少在座的人,除了身体不行的,其他的反应都很强烈。看着何剑臻震惊地模样,那老者满意地笑了笑,这奴隶前不久被他所得,要不是自己没有能力,怕是早就霸占了那小美人儿了。即使这样也没将那奴隶送给自己那不争气儿子,若不是为了巨大的利益,他才不忍心交出这么一个宝贝。“这奴隶是一个妖血的混血儿,天生具有媚骨,可以说是极品的美人,公子觉得如何?”
那老者笑眯眯的抚摸着胡须,一副洋洋自得的样子。“奴隶啊!”
何剑臻笑着拍了拍手,随手将那红色宝石丢给了那老者。“你叫什么名字?”
何剑臻转过头看着那老者。老者摸了摸胡子道:“老夫赵天,是玉灵药阁的掌柜。”
何剑臻点了点头,伸手直接将那坚固的牢笼扯断,顺手解开了那女孩身上的铁链。那兽人少女的身上有不少伤痕,何剑臻看在眼中,觉得微微有些作痛。本身应该是一个无忧无虑成长的花季少女,可是却沦为畜生一样的宠物。“赵天,很好,这个礼物我很满意,你们几个都回去吧,今天晚上来烟雨阁,我要举办一场晚宴,好好的庆祝一下!”
何剑臻横抱起那个少女,转身进了屋内。“嘿嘿,诸位,我们走吧!”
赵天猥琐地笑了笑心中却可惜,这么好的一个尤物,却要被那小子占了。少女被何剑臻抱着穿过长长的走廊,确实不敢有半分动弹,生怕自己哪里做的不对又被鞭子抽打。“你叫什么?”
何剑臻问着怀中的女孩。“奴婢,奴婢没有名字,一直以来主人都叫我骚狐狸。”
怀中的女孩开口,声音却是无比的哀伤。何剑臻咬了咬牙,心中的怒火不断地升腾。并非何剑臻圣母,只不过身为一个正常的男人,见到一个娇滴滴的美人儿如此摸样,难免都会有几分恻隐之心。好一个赵天,你完了,何剑臻暗暗咬牙。“从今天起,你就叫何怜儿。”
何剑臻看着那个少女。“何怜儿,奴婢听主人的话,只要主人不打我...”何怜儿低下了头不敢多说。何剑臻叹了口气,这女孩不知道受了多少的苦头。据说那些贩卖奴隶的家伙,在一个孩子很小的时候就将其抓走,每天让她们过着生不如死的生活,最后再高价卖给其他的人。“以后就把这里当成家就好。”
何剑臻将何怜儿放在床上,摸了摸她的脑门。何怜儿以为自己终于还是要被人逼迫,痛苦地闭上了眼睛,心想着只要以后自己的生活能过得好些,那也就无所谓了。何剑臻看着何怜儿的样子,想笑却笑不出来,在这个世界上的阴暗处,像她这样的可怜人,不及其数。“放心,我不会把你当成宠物的,现在开始,我就是你的家人。”
何剑臻摸了摸何怜儿的脑袋,让她躺在床上休息。门被轻轻地关上,何怜儿的大眼睛怯懦地看着紧闭的房门,似乎下一秒就会有一群禽兽不如的人会冲进来对她做出那些事情。何剑臻出门后找到了张梦尘,将关于何怜儿的事和她说了一遍,让她好好照顾那个女孩。家中的女人又多了一个,张梦尘本该不开心,可是听到了那何怜儿的悲惨人生后不由得爱心泛滥,拿着一大堆的东西就跑去陪着何怜儿了。当晚,盛大的宴会如期而至,玉华镇的几个商业大头也都过来捧场。至于何剑臻,也没有藏着掖着,直接当面宣布了一个让几个老狐狸高兴地快要疯掉的消息,何剑臻将取代赵珲的位置,成为药雨阁的新一任老板!几个老狐狸已经完全的乐开了花,再加上何剑臻在晚宴上还嘲讽羞辱了赵珲,年轻气盛的赵珲直接逃之夭夭,那几个老家伙的脸都要笑烂了!“公子,那骚狐狸玩起来刺激吧,那身材,那脸蛋,无一不是人间极品啊。”
宴会结束后,赵天还不忘舔着个逼脸过来和何剑臻套近乎。何剑臻笑了笑道:“怎么,赵老板莫不是后悔了?”
“怎么会呢,赵某一心想要和公子,不,应该是何老板做个好朋友,这送出去的礼物怎么可能会反悔呢?”
赵天谄媚的笑着。毕竟那何剑臻徒手就能弄开铁笼,想必并非凡人,不是自己能够惹得起的。何剑臻伸了个懒腰,带着深意地对着赵天道:“我累了,想赶紧回去睡觉,赵老板也请早些回去歇息吧。”
“哎,年轻真好啊,这一天得多少回?”
赵天猥琐地看着何剑臻离去,心中却是在想着何剑臻和何怜儿滚在一起交缠,忍不住咽了口口水。“恶心的老东西!”
何剑臻靠在转角后,眼神猛地变得充满杀气。来到了药雨阁外的赵天心情很好,没有坐上准备好的马车,反而是到处的晃悠着,欣赏夜色中玉华镇的繁荣。“别动!”
就在赵天走进一处巷子后,一个黑色的人影手持着一把长刀突然出现,将刀放在了赵天的脖子上。“是你啊,赵老板,噢不,赵珲,丧家犬!”
赵天丝毫无所谓地看着面前的人,轻蔑地笑了笑。“哼!”
赵珲冷哼一声,将刀子收了起来。“你我竞争了这么久,你被赶走了会怎么办,我还会不清楚吗?”
赵天不屑地拍打着自己的衣衫,似乎有什么脏东西掉在了他的身上。“帮我,搞定那个家伙!”
赵珲冷冷地看着赵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