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担心随时会毒发身亡,赵胜更惊奇另外一件事情:这条蛇竟然那么听他们两个人的话。”
你们……蛇那么听你们的话。你们有没有解毒药。“”解毒药?“马明心和马天易还真就没有这东西,但他们两个也确实是不想要杀人。”
快快,快去叫人来啊!“遇到这样子的事情,马明心也是手足无措,只能是想到去找人帮忙。”
叫你欺负我们。“马镔是个老实人,在邻里之间其实一直是处于受压迫的,好在邻里之里并不是太过分。但这周围的孩子们”耳濡目染“,未免就欺负老实人的孩子马天易,好在马镔也是教马天易遇事要忍,所以马天易性情并不算太坏,也没有养成睚眦必报的性格。但不代表马天易会任由别人欺负,这时候见刚刚欺负他们的赵胜在说软话了,就不免吓唬赵胜道:“我可是有很多胜,他们都听我的,你要是再敢来,我就叫蛇都来咬你。”
“是是是……”不管是不是真的有很多蛇,赵胜现在已经被蛇咬了,先把这蛇毒解了,保住命再说啊!何况赵胜可是亲眼听到看到马天易指挥蛇去咬他,现在蛇还在虎视眈眈地盯着他:叫蛇来咬他,真不是虚话。“你要是敢叫人来,多少人我都不怕,我还有很多蛇的。”
马天易这少年也是经历过以多打少的情况,想到这了就继续威胁。“是是是……”赵胜既已答应,马天易便拉着马明心,避着赵胜,走出了门去,就去叫人,不一会儿,这周围的邻居,包括杨大力都出来了,一听有人被银包铁咬了,就赶快抬着他去附近的医馆救人了。不过,这里怎么会有银包铁呢?有一条毒蛇生活在自家附近,当然是人人都害怕,所以有人送赵胜去医馆,就有人拿起家伙去找蛇,首先就是找的马镔家。银包铁是被“放养”的,但那被放在笼子里的金包铁马上就被发现了。“这是我哥抓的。”
在众人的惊奇之中与逼问之中,马明心可顶不住“审问”。“都已经抓起来了,还能咬人?”
杨大力首先就发起了疑问,还不忘向神仙一样子的马明心看了几眼。其他人中,胆大的是不客气地扫在马明心身上,还知点礼的双眼则是闪烁个不停。此时是一双双惊奇又有些可怕的眼神是望着马明心与马天易,这姐弟两人,实在是撑不住啊!然而马明心性格再柔弱,也知道直说蛇是听马天易的话而去咬的赵胜是很不可信的。怎么办呢?这时候,马明心尤其想起哥哥和父亲来:以前,真是什么事情都是他们替她做好来啊!对啊!哥哥!现在父亲没指望了,马明心自然就想起哥哥:只盼他现在从天而降。但是没有。猛然之间,马明心就想起马天明说过的:是神人教会了他法术,能够让蛇听话。“是哥哥,是我哥哥?”
马明心颤颤微微地说道:“我哥哥说过,有神人教了他法术,可以让蛇听人的话,他还把那法术教给了我弟弟,刚刚那个人想要害我,所以我弟弟就让蛇去咬他了。”
马明心虽然心里慌张,但说的都是真话,所以还算说的顺。但众人都听得明明白白的:神人教他哥哥法术?让蛇听话。骗谁呢!当然也有人,其中就有那杨大力是把注意力放在“那个人想要害我”上:这倒是很可信的。马天易耳听马明心这么说,便去将那条银包铁拿了出来放在手上。“哇!”
这里的人大部分都是认得银包铁的,这一下子,人人都吓得往后退了一步:这里确实是有人抓蛇,或者见别人手上抓着蛇的,但那都是手上拿着捕蛇工具。或者可能是常年喝雄黄的捕蛇人。马天易这大小子,这可是人人都认识,从来没听说过他擅长抓蛇啊!“走!”
马天易命令着那可怖的银包铁,那银包铁就从他手臂一路爬到他头顶,又往下绕过脖子,非常的乖巧听话。这时候,大部分人都信了七八分了……蛇虽然想着都可怕,却又是人人都想要征服的,自然人人都满眼期待地望着马天易,向他讨教如何驯养蛇。“这是我哥哥教他的。”
马天易可不知如何教,马明心就向别人解释:可能会给哥哥惹麻烦,可只能先稳住这些人。马明心倒是不忘马天明说过的:能不要出门就不要出门。所以她也是向其他人嘱咐道:”我们能玩蛇的事情不能告诉其他人,不然神会生气的,哥哥更不会教你们如何玩蛇的。“赵胜躺在医馆,任由大夫给他治疗,是一动都不敢动,只觉得身上渐渐的有一种被麻痹的感觉。”
我是不是要死了啊……不不不……我不能死啊!啊啊啊……我为什么要想去伤害表小姐啊!表小姐是什么人啊!不仅长得好,而且向来心肠很好的,我竟然想要害他,这就是报应啊!“赵胜是有一种强力的无力感与后悔感:那表少爷虽然不太招人喜欢,但也从来没欺负过他啊!为什么就想要在这时候害他。如果这次能活下来,一定不能再有害他们的念头,而且还得要劝老爷不要去害他们。而且……赵胜心里有一种梦幻的感觉:表小姐的那个弟弟,可是能把一条剧毒的银包铁像指挥下人一样子地控制。这是一种什么样子的神技啊!不怕蛇的人见过,能把蛇抓在手里玩,或者用一个捕蛇钩,将蛇耍来耍去的人也见过,但能让蛇完全听话,而且是带毒的剧毒蛇。这真是从来就没有过的——以前见别人玩蛇,其实多少是猜得到,那是无毒蛇,被咬了不过就像是针扎一样,身上多了一个针孔罢了。这次可是切切实实的剧毒银包铁。”
我得要去学这玩蛇的本事。“至于梅降山那个真正可恶的老东西……最好也让银包铁咬他一口,谁让他来欺负老爷。而且别以为别人猜不出来:那老家伙也在打表小姐的主意,他也不看看他都什么样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