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魏氏嫡女刚烈不屈的名声就能传遍整个京城,连带着还能间接的给司徒彻抹个黑。新娘子宁可当场抹脖子都不肯嫁的男人,就这一条没准都能让司徒彻打一辈子光棍。可原身偏偏就安安分分的跟人拜了堂,直到洞房花烛了才掏刀子。掏刀子就掏刀子吧。先捅司徒彻试试也行啊,不管捅不捅的中,好歹捅一下表个态不好吗?怎么就直接往自个手腕上抹了呢?割腕死多容易被抢救啊!再说说撞柱这事,要想真的把头骨撞碎,那至少得承受两百公斤以上的重量,还得有速度加持,就原身这个小身板,真能撞死人?如果说是撞击时造成颈椎断裂还有点可能,但现在她的颈椎明显好的不能再好了,倒是脑门疼的要命,可这种疼也仅仅只是皮外伤的疼,压根没伤到骨头。综上所述,原身这死法压根就不合理,没准都是自己把自己气死的。作为一个医学专业人士,魏榕湘真是越想越头秃。直到脑袋里把吐槽原身的几百条弹幕弹完,魏榕湘才勉强正了正脸色。“请王爷放心,榕湘今后不说长命百岁,也肯定得比您活的命长,不然还怎么把您的骨灰撒在我父亲坟前赎罪?”
“很好。”
司徒彻身形微顿,借着角度的遮挡掩去了面上一闪而过的怅然,“流风,找人来替王妃包扎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