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妃?
长宁郡主的气焰顿时消了一半,愣愣的看着魏榕湘,只是眼睛里恨意越发浓烈了。
“长宁郡主,今天你说的每一句话,本妃会一字不落转告给王爷,郡主好自为之。”
“竟然是摄政王妃,怪不得这么护着我们,摄政王和摄政王妃是我们凤朝百姓之福。”
“是啊是啊,摄政王妃长得好看,心肠也跟菩萨一样。”
魏榕湘亮明身份后,周围的百姓开始窃窃私语。魏榕湘囧,她本想低调行事,没想到还是掉了马甲。
“魏榕湘!?你是摄政王妃又怎么样,本郡主不会怕你,当初要不是你死缠烂打,摄政王怎么会娶你这个丑女人,摄政王英明神武,你根本配不上他!”可惜了世界上总会有那么一群人,给了她台阶也不知道下,魏榕湘真替高阳王捏一把汗,高阳王府如果覆灭了,这个郡主绝对功不可没。
魏榕湘转头看了眼婉玲,有点怀疑人生,她的容貌虽然不能说是九天仙女下凡间也算是数一数二的美人,怎么到了长宁郡主这里,自己就成了丑八怪?还有她到底是在哪里听说,自己死缠烂打司徒彻的?这纯属谣言!
“王妃,您千万别误会王爷,王爷心中只有王妃一个人,这个长宁郡主,纯粹是自己臆想的。”流萤意有所指的说到,魏榕湘恍然大悟,原来不仅是个疯子,还是个情敌。是她草率了。
“郡主这话就说笑了,本妃同王爷的婚事是陛下旨意,陛下觉得我们合适,想必是合适的,再说王爷就算不娶本妃,应该也不会是郡主。”打蛇打七寸,魏榕湘这句话几乎致命。不过说的也没错,高阳王府听上去显赫,不过是一个没落户罢了,司徒彻就算娶妃,也不会娶长宁郡主,长宁郡主的身份,当侧妃都悬,侍妾倒是可以,但那个长相,应该没有人想娶回去当侍妾。
魏榕湘说完,长宁郡主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脸色狰狞。
“本郡主撕了你的嘴。”长宁郡主已经处于半疯魔状态,脑子里想的都是怎么弄死魏榕湘。
“你要撕了谁的嘴?”一道冷漠至极的声音传来,魏榕湘抬头便对上了一双沉静的眸子。
“你怎么出来了,伤还没好。”魏榕湘跑两步走过去,在司徒彻面前站定,略带责怪的说到。
“无妨。”司徒彻摸了摸魏榕湘的发丝。
“摄政……王,长宁见过王爷。”看到司徒彻,长宁郡主仿佛变了一个人,不复之前的嚣张,甚至全套行了个礼,变脸之快令人咋舌。
“可有受伤?”司徒彻直接无视了长宁郡主,仔细检查了一遍魏榕湘,确认魏榕湘没事,这才放下心来。
“王爷,王爷,我是长宁,你难道不记得了吗。”见司徒彻不理她,长宁郡主眼刀像不要钱一样往魏榕湘身上甩,都是这个丑八怪,要不然嫁给摄政王的就是她。
娇滴滴的语气让魏榕湘胳膊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怎么不说你是大明湖畔的容嬷嬷呢。
转头看司徒彻,竟然是一脸沉思的模样,魏榕湘心头一惊,不是吧不是吧,司徒彻真不会跟这个劳什子长宁有关系吧。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拉开自己同司徒彻的距离,心头的不快怎么也挥之不去。
“你?本王的确没见过这么丑的。”
魏榕湘噗呲一声笑了出来,这段时间她和司徒彻关系缓和了不少,都忘记了司徒彻毒舌的事情,第一次见面,这男人就句句带刺。
“王爷……”长宁似乎深受打击,含泪望着司徒彻,手里的帕子不停擦着眼泪,她本就生的丑陋,做出这样的动作,不是我见犹怜,而是让人背后一凉,头皮发麻。
“走吧,回府。”司徒彻充耳不闻,示意魏榕湘跟上。
长宁飞奔过去,想抓住司徒彻的衣角,手刚刚挨上,流风的剑就挥了过来,长宁只好缩回去。
司徒彻眼底闪过一丝厌恶,手下一划,那一块衣袍直接碎成了破布。
“脏!”司徒彻冷冷吐出一个字,长宁脸上的血色褪的干干净净。
说完拉起魏榕湘的手,两人一道上了马车。
长宁一个人留在原地,直到马车走远也没有动。
“都是你这人贱人害得,要不是你,本郡主今天怎么会出这么大的丑!”看到沉默不语的红袖,长宁捡起地上的鞭子就抽了过去,红袖疼的蜷缩成一团。
长宁咬牙,魏榕湘,本郡主一定不会让你好过。
“王妃放心,那个老伯已经送到医馆了。”见魏榕湘频频向马车外面看,婉玲连忙说到,魏榕湘点点头,投去一个赞赏的眼神,婉玲见状捂着嘴笑的开心,出去坐到了马车外面,把空间留给魏榕湘和司徒彻。
“王爷,是妾身小看你的魅力了,京城里竟有这么多女子为王爷神魂颠倒。”魏榕湘上下打量着司徒彻,果然生了一副好皮囊,怪不得那长宁像疯了一样要贴上来,明明是带着淡淡讽刺的语气,司徒彻却听的十分受用,嘴角扬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
“即是如此,爱妃可有神魂颠倒?”司徒彻悠悠开口,魏榕湘笑容凝固,原本想嘲讽这个男人,怎么他一句话就让自己处在劣势位置了。
魏榕湘干笑两声没有回答,腰间一阵力道传来,司徒彻已经将她搂在了怀里。
“爱妃可是醋了?本王和那个丑女人没有任何关系。”两人离得十分近,司徒彻说话时候喷出的热气全部打在魏榕湘脸上。
“王爷说笑了,王爷如果真的喜欢长宁郡主,抬进府里做侧妃就是了,妾身定当同……唔唔唔——”魏榕湘话说到一半,嘴就被堵住了。
魏榕湘推了几把,推不开司徒彻,也就由着他去了。
这个男人,每次亲之前能不能打个招呼。
“王妃可还要替本王做主纳妾?”亲了好一阵子,直到魏榕湘脸色潮红,司徒彻才心满意足的松开。
魏榕湘瞪了司徒彻一眼,只可惜没有任何杀伤力,更像是一种撒娇。
司徒彻喉咙一紧,下面竟然有了反应。
“不了不了。”魏榕湘连忙摆手,她一个现代人在这方面竟然比不过司徒彻,这不科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