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是,化元丹的残卷?!”
这个人浑身颤抖的看着楚浩元。“是元祖让我过来的。”
斗篷下,楚浩元轻声说道。这个管事的人缓缓抬起头,看着藏在斗篷下的楚浩元,眼神越发犀利。在天澜宗呆过一些时日的人都知道,元祖基本可是天澜宗的罪人。丹经是丹师最宝贵的东西,甚至视若生命的存在,但是无数本丹经都毁在元祖的手上,本应处死元祖。但是这些丹经又印在了元祖脑袋里,固元祖依然好好的活着,但是天澜宗的人都憎恨他。“那个罪人?那你可以直接走了,我们这不认他!”
说罢,这个人一把攥住楚浩元手中的那半本丹经,想要把丹经从楚浩元手中抢走。“怎么,还要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抢走不成?”
楚浩元质问道。“这化元丹的丹经本身就是属于我天澜宗的,我拿走是理所应当,你一个外人胆敢这么放肆的占有我派秘经,是要和我天澜宗作对不成?”
听到管事语气不对,其他天澜宗的人看到都纷纷围了过来。“小辈,我劝你赶紧离开吧,背上一个跟天澜宗作对的名头,我怕你吃不消啊。”
身后一名老者对着楚浩元说道。“无妨,今天天澜宗必要我。”
楚浩元底气十足,一双眼睛紧盯着那个管事。“赶紧把丹经交出来,我让你安全的离开,如若不然……”他威胁道。“这半本丹经我抄了数十遍,今天你要不让我进去,我就把这七品丹经的内容都散出去,到时候我看你能不能承担得了这个大责。”
楚浩元冷声威胁道。方才,楚浩元一路上快马加鞭,不足一日就从祥秋国赶到了天澜宗所在的“天景国”境内,还剩一日时间,楚浩元筹备笔墨,将丹经整整抄了数十遍不止。楚浩元早就料到了这天澜宗,必然不会让他轻易的进入。一日之中,楚浩元不仅将丹经熟记在心,而且还从中掌握了控火和炼丹之道,这对楚浩元有益无弊。“你好阴毒啊。”
差吏牙关紧咬,这一招却把他拿住了,倘若七品丹经流露到世间,后果不堪设想。“你等着。”
差吏毫不情愿的转身向后跑去,真正管辖人员入门的人,都在后方,他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差役。“报,门外,自称是元祖介绍而来要求入门。”
此人跪拜在地上。屋子里,一张血红的血梨木大桌,上面摆着各种茶水,灵果等。围着桌子坐着四个人,身上蓝色的长袍,身上修着银色的丹字。听到这话,所有人都收起了嬉笑的面孔,紧紧的盯着一旁的那名差役。“不让进,赶出去,一个罪臣送来的人能有什么好人。”
其中一名光头肥胖的人说道,这人是蓝袍长老,雷正岩。“哎,不能这么说,元祖毕竟事出有因,才犯下大祸。”
“怎么,你也想替这个罪臣开脱不成。”
雷正岩问道,这雷正岩出了名的脾气暴,从白袍长老凭借实力一路飙升到蓝袍长老,现在执掌天澜宗招人一事,都由他做主,“哪能为一个罪人开脱,我可不敢。”
那人回答道,他身穿黄袍仅次于蓝袍,自然要听雷正岩的话。“报,还有一事,此人手持半本七品丹经,我们很难办,而且他还扬言把经书内容散出去。。”
“什么?七品丹经!那可是失踪的那本化元丹?”
雷正岩站起,一把攥住拿人的衣襟。“正是。”
此人回答道。“他到底是何人,居然能让元祖为他交出半本化元丹经,难道……”雷正岩心中踌躇,手中的两个铁胆不断揉搓。“你说难道是,元祖已经?”
又一人问道,这人也身着蓝袍,年岁不小,名叫刘问。所有人都知道他是一个阴险狡诈之人,又是一名五品丹师。“我不管元祖到底怎么了,但是既然他来了那我就要看看他到底是何方神圣。”
雷正岩拍桌。“传我口令,算他是特招入门,其余的人都给我清走。”
“那名特招生怎么办,她可是紫袍长老指认的特招生啊。”
“不要了,你问他是七品丹经重要,还是一个特招生重要。”
没过多久。此人来到门口,拿起手中的扯着嗓门喊道。“今特招生楚浩元为最后一名,其他人等速退。”
话音一落。全场一片哗然,很多人不满,但是也不敢说什么。“进吧。”
大门再一次推开,楚浩元大摇大摆地走了进去,随后扔下了一个包裹,包裹里面是几十本经文,这把门外的管事气得直哆嗦。一进门,楚浩元便被天澜宗金碧辉煌的气势所震撼。天澜宗内部,广袤无比,分为前,中,内,三阁,每一阁都各有所能。前阁为杂役所在,所有低等杂役,布衣白袍的刚入门的学徒都在此处。中阁,为炼丹庭,其中炼丹阁分为三六九等,都是供给天澜宗炼丹所有,当然要进入此阁非黄袍或者三品以上丹师不能进入。内阁,是天澜宗内部元老所在位置,其中藏经阁,还有藏药阁都在此处,戒备森严。“从今天开始,你就在这前阁当一名药童,没有地位,也没有身份。”
随后一名身着白袍的对着楚浩元说道。然后将一个布衣扔给楚浩元,旋即带着他来到一个院子里。身后,楼台上雷正岩和其他三名长老观望着楚浩元。“去,把这个楚浩元的家底全部给我查清,我要他在我面前毫无秘密,另外调查元祖的位置,看看元祖现在到底是生是死。”
雷正岩说道。“是。”
那名身着黄袍的应了一声。彼时。楚浩元跟着白袍管事来到了一个杂乱不堪的院子,院子里到处都是杂草,显然荒废了好久。屋子里,蛛网四布,老化的木门发出吱吱的声音。“其他的学院呢,为什么不住这里。”
楚浩元问道。“哎呀,因为你是特招生吗,这就是特招生的待遇,这雅间你好好住,明天开始干活。”
此人嗤笑一声,就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