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对撞之时,难免占些便宜。”
“这样……”秋玄清恍然点头,她见余斗说的真切,忽然狡黠一笑,“那你站好了,再让我多砍几刀!”
余斗下意识缩了缩脖子,叫苦不迭:“这不好吧,殿下武境高我七级,很难顶的!”
“快快快,站好站好!”
秋玄清龇牙轻笑,模样好看极了,“哼哼,金甲仙衣,我倒要看看,几刀可以砍开!”
余斗哪里拗得过西荒公主,果真站定原地,施展出战魂甲。秋玄清略退一步,俏喝出声:“小豆豆,吃我一刀!”
“……”余斗额冒黑线,硬扛下她的劈斩,嘴里反击:“给你当砧板也就罢了,小豆豆是个什么鬼?”
秋玄清一刀未果,再来一刀:“小豆豆就是你呀,以后我天天都过来,专打你这颗小豆豆!”
这情形,似乎有些超出预期。秋玄清还真不是花拳绣腿,连番猛击之下,果真把余斗的战魂甲劈出裂痕。“啊呀啊呀,我输了我输了!”
余斗故作惊慌、连连讨饶。倒不是故意认输,这西荒公主武境扎实、刀法精湛,确实比萧奇峰、花无意之流强横不少。“哼哼!”
秋玄清喜笑颜开,插刀回鞘,“知道厉害了吧!”
不料,还没得意多会儿,顾清风的声音幽幽传来:“他站定了让你砍,都没出刀呢——要是豆豆反击,殿下落败,只在两招之内。”
“……”秋玄清俏脸一僵,顿时忍无可忍,狠狠瞪着他道,“好你个顾清风,就这么瞧不起我?”
顾清风微微一笑,故作打量:“殿下喜爱戎装,但是这身银甲干净鲜亮,想是从未摸爬滚打?”
“还有殿下的佩刀,鞘口处并不光滑,想来所用不多?”
顾清风观察细致,一一言中:“我与豆豆每日苦练,常遇凶险,捉刀对敌的本领,自然胜过殿下。”
秋玄清被他说得又气又恼,但是细下一想,又不无道理。“唉……”她沮丧长叹,一时有些茫然,“他们都对我太过宠溺,从小到大,从不要求我修行。”
“我每日戎装,也是想去军营,跟将官训练……”秋玄清声音弱弱,越发委屈,“但我是公主,那些将军揶揄得很!”
余斗听闻,亦觉惊奇:“都说西荒悍烈,崇尚勇武,怎不助你修行?”
“这……”秋玄清犹豫了一瞬,也不知想到了什么,面颊泛起红光。她就在院中取下缨盔,对余斗道:“你看。”
“看……看什么?”
余斗不解其意。“看我!”
秋玄清微微咬牙。余斗眨了眨眼,这才细细打量。摘下缨盔后的秋玄清,露出一张完美无暇的瓜子脸,她双眉修长,眼眸澄澈,鼻修唇薄,极是好看。本是柔媚之姿,却又戎装束冠,隐含西荒的野性。顾盼之间,引人遐思无限,确有绝世风华!“我生得如何?”
秋玄清心有傲气,似问非问。余斗脸上发烫,讪讪应道:“殿下美貌,世所罕见。”
秋玄清闻言,似乎并不欢喜,反而气恼叹声:“都是三爷爷,说什么修行证道,乃是逆天而行,有伤天和。”
“家有姿容绝丽之女,乃举族之幸。觉醒与否,修行得如何,宜顺其自然,不可强求!”
余斗、顾清风面面相觑,大为惊奇。合着秋云馗的意思是——咱家这闺女长得真好,咱全家都得宠着,觉醒不觉醒的,不重要!觉醒之后强不强,也不重要!好看,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