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文豪再次被划伤,此时有些气恼,捂着胳膊上的伤口,面色十分难看。 “你这个小贱人,竟然敢威胁我?”
邵文豪此时很是气急败坏,恶狠狠地盯着阮棠,也不顾伤口在流血,依旧一步步朝阮棠走去。 阮棠靠着窗户,拿起一旁的一个花瓶就朝外面砸了出去。 邵文豪一愣,快步走了过去,“家里一个人都没有,你以为有人能来救你?”
阮棠继续将匕首抵在脖子上,此时因为用力已经见血了,在她白皙的脖颈上显得更加醒目。 “我说了,你别过来。”
阮棠紧张地大吼起来,脖子上的伤口再加深了几分。 邵文豪突然看向窗外开口,“月兰你怎么来了?”
阮棠一愣,下一刻,手上的匕首突然就被夺下,紧接着只听见匕首扔到地上的声音。 邵文豪刚刚只不过是故意吸引她的注意,此时将她堵在墙边,面色阴沉地抓住她,然后抬手将她的T恤一把撕开,整个T恤从下往上撕开。 阮棠惊恐的声音在屋内响起,她像发了疯一般抗拒起来,就算自己的那点力气根本微不足道。 门口的传来一阵阵声响,邵文豪也听到了,心里一凛,心想这个时候会有什么人来? 他捡起地上的匕首朝门口走去,走到门口,他戒备地开口,“什么人?”
门外没有回应,只是一声一声地敲门声,不,应该说是砸门的声音。 邵文豪一把将门打开,刚想拿着匕首威吓门外的人,谁知道开门的瞬间就被人迎面来了一脚,整个人往后跌飞出去。 小马立刻冲了进去,小武则站在原地看着邵文豪。 “操!”
屋内响起小马的怒吼。 阮棠此时瘫坐在墙边,脖子上流着血,膝盖,胳膊和额头上都有磕破了,衣服也被撕开了,小马见状简直就愣住了,怎么也没想到会是这样一副场景。 顾不得那么多,他立刻上前将人抱起,“小嫂子,你怎么样?”
阮棠此时的神志已经不太好,伸手捂住心口的地方,心脏隐隐作痛,可是还不忘看向小马,虚弱地开口,“别,别告诉阿宋。”
小马抱着人就往外面冲去,门口的小武此时也愣住了,一向没什么表情的脸上此时也浮现出怒意。 “我先送小嫂子去医院,你好好招待这个人渣。”
小马说完便匆匆抱着人离开,此时小嫂子的生命安全最重要。 将人放到车后座,拿过毯子给她盖上,小马坐到驾驶座发动车子,然后便给秦宋拨打电话过去,“宋哥,小嫂子出事了······” K市医院里,此时小马抱着人冲了进来,大声吼道,“医生,医生,快点救人。”
朱月兰在病房内左等右等也没等到两人,于是打了通电话给邵文豪,不过没人接,又给阮棠打过去,可还是没人接,她有种不好的预感,于是从医院出来回到邵家。 邵家,此时邵文豪蜷缩在地上,身上到处都挂了彩,十分的凄惨。 看到自家丈夫被打成这样,还是在自己的家,朱月兰立刻冲了过去,“你是什么人?怎么在我家还打人?我要报警抓你,文豪,你怎么样?”
朱月兰大吼大叫起来,怒视着小武,然后拿出手机准备报警,可是此时外面已经响起了警车的声音。 小武捏了捏拳头,“要抓的是这个人渣。”
朱月兰一愣,不解地开口,“你胡说什么?我女儿呢?你不会是黑道吧?是不是将我女儿抓走了?”
“哼,我看你还是好好问问你这个丈夫吧!问问他对你女儿做了什么龌龊的事。”
小武说完,屋外的警察也都纷纷涌了进来,问是谁报的警,小武立刻说是自己,然后将为何报警说出。 警察一愣,看向地上被打的很惨的邵文豪,“你打的?”
问完见小武点头,“你也跟我们一起回警局吧!”
而见警察要将人带走,朱月兰撒泼起来,“你们做什么?凭什么带人,凭什么带人啊?没有,我老公没有做那种事,你们放开他。”
警察和小武都有些惊讶地望着朱月兰,这个女人最先关心的竟然不是受到伤害的女儿? 朱月兰然后指着小武,“警察先生,你们应该抓这个人,我要告他私闯民宅,还重伤我老公,你们还站着做什么?赶紧带我老公去医院啊!要是我老公出了任何事,我连你们一起告。”
小武一脸无所谓,不管朱月兰怎么吼叫就是不再开口,等着警察地安排。 医院内,小马着急地站在走廊内等着,打了个电话给小马确认了一下事情。 不知过了多久,医院的顶楼,一架飞机缓缓降落下来,秦宋一身戾气从飞机走了下来,身后还跟着些人一起下来。 小马此时也接到通知所以在楼顶迎接,什么都不需要说,此时只需要在前面带路就可以了。 秦宋一路来到病房外面,此时阮棠已经从急救室里出来,秦宋站在门外,拳头握的死死地,目光落在房内病床上的人身上。 “宋哥!是我和小武两人看护不力,这件事是我们俩的失职。”
小马自责地在一旁开口,觉得自己和小马有责任,要是他们早点进去查看,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 两人其实是因为听到玻璃破碎的声音,这才察觉里面出事了,此时心里那个懊悔,不然小嫂子也不会这样了。 秦宋没开口,就这样站在门口,过了很久,他才推门进去。 病床上,阮棠安静地躺在那,额头和脖子上都贴纱布,脸色惨白,本来粉嫩的唇瓣此时也是毫无血色。 坐到床边,抓起小姑娘的手,秦宋身上满是戾气,那是要杀人的气息,他此时的眼神无比的阴鸷毒辣,想到小马描述的画面,他捧在手心的小姑娘,竟然遭受了那样的对待,那个人该死。 不仅邵文豪该死,整个邵家都要为这件事付出代价,他的小姑娘受的的,他会让对方付出巨大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