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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01章 犯错的大管家(1 / 1)

第六卷 乾坤秘境篇番外一 犯错的大管家谪仙人又没能留下来过夜,看着空荡荡的房间,白无哀有些无奈的将自己摔在床上。他也不知道是不是惹谪仙人生气了,还是说只是因为还不习惯吗?正式交往才几天,怎么就到冷淡期了呢?也许是因为失忆的影响,他这段时间安不下心来,晚上没人陪着他很慌,而且又开始做噩梦。虽然说和小白兔和好了,但这似乎并没有得到彻底治愈,想要完全消除影响可能要等他找回所有记忆才行。翻来覆去睡不着,想着也很久没去实验室了,白无哀干脆起身就往楼下走去。思考那些感情之类的事情果然还是不适合他,配魔药或者研究术法图阵反而更容易些。三更半夜,按道理来说不可能有人才对,更何况还是被外人都称为禁地的东南塔楼一层的实验室。可那微弱的灯光在阴天的夜晚格外显眼,吸引着人想要去一探究竟。白无哀有些奇怪的推开门,却没有发现有人在,火核灯倒是开着。是谁走的时候忘记关了?暗道一声浪费魔力,他也没太在意。从魔药存放柜找出了以前做的安眠药剂,掂量着又觉得分量估计不够,便在脑海里翻找起相关资料。“要么再多做几份,要么升个级,能不能一个人睡个好觉就看你了。”

白无哀自言自语着将药剂放到了实验台,好在安眠药剂的魔材还算普遍,他这里基本都有,倒不必大半夜的跑后花园去找材料。轻车熟路的找齐了材料,最后还得加一把新鲜的魔云草。久违通宵制魔药让白无哀莫名有些兴奋,他哼着小曲打开了水晶大棚的门,沿着小径没入了那片紫色的云层里。若是此时天上没有云的话,月光撒下来映照这药园,那美如梦幻的景色会让他心情更好,可惜今天没月亮。正在白无哀撕扯着那如紫色棉花糖的魔云草时,一道若有若无的声音从黑暗深处隐隐传来。手上的动作一顿,他屏气凝神仔细分辨,的确是听到了不同寻常的声音。顺着那声音的来处,他来到了药园通向地下实验室的入口,有些疑惑的皱起了眉。最近他因养伤也没有让人送活的魔兽去地下一层,怎么会有奇怪的声音传出来?在这伸手不见五指,阴云密布的黑夜,在地下室里突然冒出飘忽不定的声响,要是个不熟的人怕是会被吓尿。火核灯将药园的植物勾画出模糊的阴影,张牙舞爪的围绕着那处幽深的地下入口。白无哀犹豫了一下还是将手上的草药先放回了实验台,才缓步走下那地下阶梯。地下的过道上没有点亮火把,让深处更显黝黑寂静,可偏偏那么寂静的黑暗里,却传出了压抑的喘息。有人?白无哀一挑墨画的剑眉,看到地下实验室的门缝间有着微光。几步上前推开那厚重的大门,那声音一下子清晰了起来,他循着那似乎无法自控的轻吟,在书桌下面找到一个人影。只见那身影蜷缩成一团,白色的衬衫已经汗湿了,因蹭到了地上的灰尘被弄脏了几处,那隐藏在阴影中的墨绿色短发也是凌乱。压抑的喘息与轻吟以及不安的扭动着身躯,都在诉说着那人在经历什么煎熬。看到那熟悉的身影,白无哀一时间有些错愕,他一手将人从桌子下拖了出来,关切的问道:“兆芜,你怎么在这?这是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唔...主上...属下嗬——嗬——属下不小心碰倒了两瓶魔药...好像是中毒唔...术法...没起作用...”费力的说明了原由,袁兆芜感觉自己要从内到外烧起来了,热得不行,几次施放术法都没能缓解,用冰系魔核也没能成功降温。“啥?你碰倒了哪两瓶?可别是‘融血103号’和‘化骨12号’,那两个我都还没搞清楚原理!”

听到这白无哀的心猛地提了起来,大管家做事一向很谨慎,特别是对待实验室里的东西,怎么会不小心整翻魔药呢?一把将人抱起放到旁边的空桌上,都来不及追究大管家最近接连的失误,白无哀连忙跑去查看那存放药剂的桌子。只见其中一个托盘外洒落着摔碎的玻璃瓶子与碎片,蓝色紫色的药水都混在了一起,滴滴答答的还在顺着桌面往下淌。他说的那两瓶粉红与深红的魔药好端端的在另一边,发现不是那两个超危药剂,白无哀顿时松了口气。看了一下瓶身的编号,是两瓶没什么太大作用的魔药。一个是‘烈阳30’火系药剂,没能达到沾上即可灼烧致死的效果,最多能给人蒸个桑拿。而另外一个是龙涎魔叶的提取物,还不算魔药,有点类似于魔兽中的猫薄荷。不过它有一点存疑的功能,似乎是能给魔兽催情。白无哀面色古怪的看了看对面桌上那个在不断翻滚的狐狸,一身衣物都已经凌乱不堪,一张狐媚子的脸上已经满是潮红,还有那发出的声音...该不会是被催化了吧?伸手沾了点桌上的魔药尝了尝,药性的确有了变化,可以说是两两相加发挥出了别的功效。也不知道大管家这算是倒霉还是幸运,幸运的是这无意中混出来的魔药没有致死的毒性,不幸的是他成了这新魔药的第一个受害者,估计也是最后一个受害者。“唉——,昨天就说你最近要是身体不适就早点找医生看看,这下可怎么办,难不成还让你主子我帮你解脱?”

白无哀叹了口气,那魔药的药性对寻常施法者到底有多强,他也不清楚,毕竟就算他尝了也不会受影响。“主上...主上...”似乎听到了那个熟悉的声音,已经有点迷迷瞪瞪的大管家呼唤着,双手抓挠着脖颈、腰腹,想抚平浑身的难受,可越是摩擦越是难耐,甚至有些地方的皮肤都已经被挠出了血痕。“看样子只能给你做一次理疗,试试有没有效果,都有几个月没动手了,也不知道我的手艺有没有生疏啊。”

‘烈阳30’的药性大量出汗后就能慢慢缓解,另外一个白无哀也没办法,只能先看情况。先扶着大管家喂了一顿水,免得等会造成生理性脱水就不好了。拿捏着手中的力度,看着那还在痛苦的身影,那双泫然欲泣的狐媚妖颜,清心寡欲好一阵子的白无哀也升起了胸中的烟火。短鞭带着风声在昏暗的火核灯下画出一道阴影,试验台上的人扭动的身形骤然一僵,随着那声惊呼紧绷出了一道弧线,而后瘫软了下去。可那风声没停,再一次落了下来,带起一道鲜红的痕迹出现在那浸湿的白衬衫之上。“最近你到底怎么回事?心不在焉,寻常之事也小错不断!这一次还好不是什么猛毒魔药,再差一点,你就那么无声无息的没了。你是想让我突然看到你的尸体才甘心吗?”

“啊!不!主上...嗯啊...属下知错了...啊!”

“知错?那你错哪了?”

“嗬—嗬—属下不该...不该嫉妒晴明独占了主上啊!属下不该故意犯错想啊、想引起主上的注意......”“故意的?打碎魔药也是故意的?!”

手上的动作一顿,白无哀的呼吸也急促了几分,看着脚下踩着的袁兆芜,他的脸色不怎么好看。平常做错点事也就算了,关于他做出来的魔药可不是小事情,袁兆芜明知道那些东西有多危险,竟敢以此来试探他?“呼——呼——属下不敢!魔药...魔药是意外...属下一时出神才碰倒的...”袁兆芜趴在实验台上,身上的汗已经在台面上留下了水迹。他睁开的双眼里尽是水汽,喘着粗气解释道。弄翻魔药的确是个意外,虽然很久没得到主子的关注让他很是寂寞,但他还不至于拿自己的小命让主子生气。也许是最近他太过在意主子与谪仙人的进展,才会在打扫卫生时一失神摔碎了那两瓶魔药。一开始也没觉得什么不适,袁兆芜以为只是寻常的药剂也就没在意,可到后来他用术法也无法驱散负面效果后,才开始慌了起来。可是天色已晚,他不想去打扰自己的主子,想着忍忍就过去了,结果时间越久他的状态就越发不妙。“你想什么那么出神?平常的你可不会犯这样的错误。”

将人翻了个身,看到那双被水雾遮掩的翡翠中全是真诚,白无哀才散去了心中的那股怒气。迷蒙的视线里,眼前的人也有些飘渺,那垂落的长长发丝缭绕在胸腹之上,有点清凉又让人发痒。袁兆芜看着上方的那张俊美的脸,那浓墨勾画的眉眼,那脸颊,那鼻与唇,每一寸都是他想要触摸靠近的,可又不该是他奢望的。他紧咬了唇,抬手遮住了笑不出来的狐狸眼,带着些委屈颤声道:“如果...如果换我的话,主上就不愿意与我亲热吗?”

那双犀利的凤目微睁,红色的眼瞳里升起了丝丝火苗,白无哀低头凑近了大管家,带着些犹疑的问道:“兆芜,你...这是在吃醋?”

“主上,我知道这不该,可是...主上你都好久没传唤我到这里来了...”明明以前申请奖励的时候并不会觉得难为情,可这一次袁兆芜却感到莫名的羞耻,就像是一个欲求不满的地下情人,在主动跟主人求又欠一般。察觉到了大管家的异样,白无哀将那双挡住脸的双手挪开,只见那狐狸精满脸通红,一双翡翠眼眸也不敢看他似的偏向一边。再看那已经解开的衬衫半遮半掩下,有几道红痕的胸膛,肌肉轮廓分明,竟然是那种脱衣有肉的类型。感觉有火从心里烧了起来,白无哀放下了踩在一边的脚,却俯身下来接近了大管家幽幽问道:“现在你还感觉难受吗?”

“没之前那样难受了,多谢主上...唔嗯...唔唔...”话语被堵进了喉咙,袁兆芜承接住那个亲吻,还没明白过来,双手就已经主动环抱住了来人。没有几次实战的白无哀亲个人还是像猛兽撕咬猎物,甚为粗暴而且不给人反抗的机会,压着大管家在实验台上尽情的争夺着所剩无几的氧气,甚至都没注意到他那尖牙已经划破了大管家的薄唇与舌尖。丝丝清茶的回甘扩散在舌尖,发现伤到人的白无哀才将猎物放开,一同急促的呼吸着新鲜的氧气,听到那一阵咳喘,他轻笑道:“你还难受吗?”

“咳咳——呼——呼——主上...难受...”他能不难受吗?差点窒息得晕过去!袁兆芜看着那有点坏坏的微笑,胸口中的情绪在膨胀,这一次他主动的凑了过去。索取着,交互着,把肺里的氧气全部耗尽,才重新放开。......不顾那脖颈上已经布满了汗渍,尖牙刺破了皮肤吸允着里面的鲜血,良久被血炎激起的饿感才消退下去。白无哀擦着嘴角的血迹看了看怀里已经昏睡过去的大管家,暗道一声可惜,本来他还以为这次可以跟大管家实习一下的,结果又被血炎给搅了局。“啧,之前血炎不是已经吃饱了吗?怎么还出来捣乱...该不会以后也会这样吧?”

咕哝着,白无哀顿时心里有些发虚。脱下外套给睡过去的大管家盖上,将那份担忧扔在了脑后,将自己清洗了一番,白无哀才来到那被打翻魔药的桌前收拾残局。思索着两种魔药的特性,他突然想起之前农务司那边最近遇到的难题,畜牧养殖消耗最大的玉角牛连续半年没有生崽了,这样下去说不得又要去野外捕捉。“这个意外的药剂也许能派上用场?那就做一份拿去给农务司试试。”

既然有用处,也不必就这样直接销毁,好歹也是一款新魔药,多少还是有点研究价值的。这样想着,白无哀放弃了楼上的睡眠药剂,开始琢磨起新魔药来。深沉的睡了一觉,袁兆芜从美梦中醒来,感觉有点冷的他不由得裹紧了身上的衣服,然后闻到了一股清新的药草香味。有些迷惑的低头看了看,才发现好像不是他自己的衣服,而是他主子的。脑子没能反应过来,就听到一阵玻璃器皿轻碰的声响,他翻了个身在那迷蒙不清的光线中看到一个挺拔修长的身影。那修长的手指正拎着试管在晃动,里面那混合成蓝紫色的魔药在灯光下折射出炫彩的光晕,而那映照的侧脸仿佛也被披上了梦幻的色彩。“主上?”

他一定还在做梦,轻唤一声却得到了回应,袁兆芜看着那人的笑意,如同飞蛾在黑夜中看见了烛火。他爬了起来,身体酸软有些不着力,可他没太在意,在梦境中大胆的走上前去抱住了那人。感受到颈间被蹭得有些发痒,白无哀看到大管家那狐狸脸上迷蒙的神情,就知道这只狐狸还没睡醒,也就任其难得的向他撒娇。寻常他可看不到这幅模样的大管家,也是感到一阵新鲜。可白无哀的放任却让袁兆芜开始肆无忌惮起来,只是蹭脖子还不够,他张开嘴轻咬舔舐,抱着那细腰的手也开始解开衣扣,要向里面探索。正专注于魔药的白无哀被惊得一个激灵,手上的试管差点摔落。感受到后背紧贴的胸膛,以及那四处摸索的狐狸爪子,他只感到一阵头疼,再撩,就算是他也该上火了。“别闹,给你解毒已经是你主子我法外开恩了,你再不识好歹,我可不会手下留情了。”

将魔药放好,白无哀没好气的一把推开了埋在他颈间的脸。“唔...能服侍主上是兆芜求之不得的事。”

即使被警告,在梦里也没必要退缩,满眼都是欲望的狐狸恳请着,咬住了那修长的手指。白无哀只觉自己如遭电击,原本以为以他的定力什么场面都能hold住,可看到这样的大管家,感受到指尖的温润与酥痒,他再怎么清心寡欲也遭不住啊。这边的人还在做思想斗争,那边的人已经加快了进攻速度。将大魔王按倒在椅子上,大管家顺势跪在了地上,低下了头。他一撩耳畔的垂落的发丝,微睁的狭长双眸中涌起了迷雾,那眼角的痣越发鲜红。理性与本能做斗争,其结果显然并不如意,即便那手背被噬咬出鲜血,人类的本能却还是会寻找出路。越是如此,那双瞳更是鲜红得要淌出血来,甚至为了追求更多而抓向了那只捣乱的狐狸。“唔嗯...”头一次听到那样颤人心弦的声音,袁兆芜咳喘着都没来得给自己顺口气,吞着唾沫抬头看向了如梦的人。黑白相间的发丝被汗水打湿了一点,狭长的凤目中泛起了涟漪,雪白如瓷的脸颊上飞红了一片,那惑人的唇边还带着手上流出的鲜血,在下巴上画出妖娆的弧线。“主上...您真是个妖精~”狐狸不顾地面的冰冷,就软倒在那人腿边,一边用脸轻蹭着那裤管,一边发出感叹。被狐狸精称作妖精,大魔王感到不是很愉快,舔了舔被自己咬伤的手,即使有些不适也挣扎着整理好自己的仪容。等大管家清醒过来之后,就让他一个人羞愤去吧,白无哀有些掩耳盗铃的想。地下的温室大棚中渐渐有了天光,将房间内的空间映照得亮堂了几分,似乎也将那蕴氤之气扫净了大半。桌前倚靠着的两个身影都没有动弹,似乎就那样化作了雕像。一人单手支撑着下巴,眼神放空;一人靠着那条长腿,羞愤欲死。“那个魔药你带一点给到农务司那边试试,看能不能解决问题。老是去野外打猎也不是个事,天从影那么多人要养呢。如果可行,也算你误打误撞立了个大功了。”

白无哀心如止水的吩咐着,丝毫不见被迫踏入殿堂的慌乱,或者说胡思乱想了半夜,已经彻底摆烂了。“...是,属下遵命。”

袁兆芜捂着自己还未消除热气的脸,闷闷的应到。在他彻底醒来发现那一场不是梦时,害怕、羞耻与喜悦以及满足混杂在一起,让他久久不能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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