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七王子再次断然拒绝了。“那好吧!”
赵元德转头向北荒神山的美丽妇人道,“前辈,要不您先回避一下,一会会很血腥很暴力,这种场合不太适应您……”“咳……无妨,本宫活了几百岁,什么事没见过,你随意就好了!”
“哦!好吧!”
赵元德满脸的无奈。其实这个美丽妇人一进门,赵元德就看出了,她的长相与翟林萱有四五分的相似,而且一进来就对自己上下的打量,对方的身份已经呼之欲出了!自己可不能在这位准丈母娘面前表现的太过于血腥残暴,那样有损自己的光辉形象。“七王子,既然你有这种嗜好,那我就成全你了!”
赵元德抬脚直接落向了他的双腿之间。“不……”七王子哪能想到他会直接直奔主题,顿时惊叫出声,四肢断了可以恢复,可是那里被踩烂了一般的手段可是没法恢复,对方要是再将这个消息传递出去的话,自己的父王说不定会直接放弃自己,一个废掉的王子还有什么用?关键自己还有许多兄弟,这些兄弟一个个全都虎视眈眈的盯着自己的位置,尤其是三哥在年轻一代的排名可是仅次于自己!“我……说!不过只能说墨家和我族之间的合作,其他的一点都不能透露!否则我宁可被废!”
七王子还是有自知之明的,说出这些也是迫于无奈,对于异族来说不上根本,无伤大雅,可是若是将异族其他的东西传出去,就算是父王不惩罚他,皇帝陛下也不会让他活着。“这样才对嘛!”
赵元德呵呵一笑,将七王子从地上拉起来,亲切的帮着他弹了弹身上的尘土,“来,和诸位前辈讲讲吧!”
许久之后,几个天皇强者的脸上全都露出了震惊和愤怒之色,他们没想到墨家竟然真的能做出这种事。尤其是墨家的魔族后裔身份,魔族可是比异族还要可怕的种族,异族侵占东皇大世界只是为了掠夺,殖民!而魔族更甚,他们会将所有修炼者魔化,让他们失去自我意识,成为魔仆!“该死!真的该死!”
水苍云脾气最为暴躁,怒吼道,“马上召集所有人,将墨家给我推平了,这群魔崽子都该死!”
“我已经记录下来刚才的一切,我们马上召集所有势力,公开这件事!”
“还是先派人将墨家给我围了,争取不要让它们逃出一个人!”
“几位前辈,我觉得当先最重要的是,解决恒河城的隐忧,那种大杀器若是真的提前爆开,恐怕所有人都要玩完,现在趁着墨家还不知道此时泄露,我们先要将隐患除掉!”
赵元德建议道,“他们既然是布置在地下,我们就在地下搜寻!”
“不错,我等联手神魂探索恒河城方圆千里之内,将所有隐患拔出!”
几个人顿时行动起来,他们都是超级强者,神魂强大的几乎可以覆盖半个中域,现在几人联手,已经细致到可以监控每一只的蚂蚁!很快他们就在地下百里的地方发现了血魂雷的踪迹,这些血魂雷全都被安置在地脉之上,只要一引爆,地脉也会跟这引爆,整个恒河城马上就会飞上天空,几乎所有世界境之下的修炼者都会在这种可怕的爆炸下烟消云散!“这些血魂雷安置的地点都有一个墨家人在守护,若是一个人被发现,他们恐怕会控制其他地方,说不定会狗急跳墙引爆血魂雷,我们要兵分几路一起动手!”
“不错,马上就动手,否则他们随时都有可能引爆!”
在这些强者的安排下,诸多世界境强者悄然潜入地下,很容易的就控制了恒河城地下四个方向的墨家人,小心摘除了血魂雷。血魂雷自然也成为了这些宗门的底蕴,日后若是拿出来也能震慑一方。“既然危机取消,那我们就开始围剿墨家吧!”
水苍云的脸上杀意很浓,他们虽然很异族入侵,可是更恨这帮魔崽子。“通知其他几个超级家族,将证据给他们看,然后调动人马将墨家剿灭了!”
万圣宗的强者拍案而起,“此事我亲自去!”
“……”此时中域联盟据点中,墨家几人正在秘谈,忽然外面传来一阵的喧闹之声。“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墨鸿如此时已经归来,他走出房间看向外面。他虽然知道有人逃狱,可是却没想到赵元德早就将他们的计划听了去,也没想到七王子被俘虏了,说出了墨家的底细!“墨鸿如,你回来的可真快啊!”
水苍云带着诸多强者,一马当先的走了进来。“水……水兄,您你说什么?”
墨鸿如看着那群强者,几乎占囊括了所有的大势力,他的心中不由的一突,顿时感觉到事情好像有些不妙。“你说呢?”
水苍云一把将墨鸿如抓住,脸上露出了狰狞的表情,“魔崽子,我看你们今天还有什么话可说!”
“你……”墨鸿如还想辩解,可是却被直接带着进入了屋子里。“水兄你这是做什么?”
墨鸿天看到这种情况也是心中一惊,不过他依旧沉稳,仿佛心中早已经有了底。“你说我做什么?墨家魔族,这名字就有关联,没想到你们墨家真的是魔族余孽!”
水苍云冷笑。“水兄说的我都不明白,我墨家什么时候可魔族拉上了关系?”
墨鸿天装出一副不解的表情,“这话可不能乱说,我墨迹在东皇大世界上已经矗立了十数万年,而魔族入侵不过在几万年前,我们怎么回是魔族余孽?”
“还在狡辩,这是异族的七王子的供词和影像,我看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水苍云一块玉石拿出来,激发其中的记忆,顿时七王子交代的画面在众人面前回放。看到这幅画面,墨鸿如顿时绝望了,身躯也不在挣扎。而墨鸿天看到却不以为然的摆摆手道:“这恐怕是异族的离间之计,一个异族的话大家觉得应该相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