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是跟我。”
“我当时还感叹你这人还挺纯情,结果现在才知道你根本就是我骗我的,原来你早就是经验丰富了。”
秦君夜有些哭笑不得:“我怎么就成经验丰富了?”
“你自己冷静下来想想,我们第一次见面的那次,难道我看起来像很熟悉的样子?”
姜凝儿楞了一下:“那是因为你那个时候看不见。”
秦君夜当即反驳:“那你现在把我眼睛蒙上,我让你看看真正的老手是什么样的。”
“你!你!我都这样生气了你还有心情跟我耍流氓!秦君夜,你过分!”
秦君夜按着她的肩膀将她转了过来,本是想好好面对面讲话,结果却发现她紧咬着嘴唇眼眶竟都染红了。这下秦君夜才慌了,知道自己玩脱了,赶紧将她搂着急哄着。“你听我说,我是骗了你,但只是刚才骗了你而已。”
“我当初是有一个教习宫女,但你稍微打听一下就该知道,教习宫女从不可能有好看的。”
“而皇后为了恶心我,给我派了个又老又丑的。那个时候我光是看到她的脸我就…我就完全不行。”
“所以你要问有没有,我可以告诉你确实有这么个事情。但当时她来给我宽衣时,我就没忍住把她给打出了房间。”
“我知道皇后再换,也会换个如她一般的,于是就跟父皇请命说我不需要这种宫女。”
姜凝儿趴在他胸口,附耳仔细听着他的心跳。发现他心跳沉稳,确实不像是在说假话。她狐疑道:“当…当真?”
“当年我将那教习宫女打出去后,她还专门到宫里来告我的状说我打她。”
“为此我还叫宫里人一阵笑话,此事你不信可以去宫里随意打听,随便一问就能知道。”
见他如此讲,姜凝儿这才冷静下来。也对,既然是宫里派去的宫女,这种事情是瞒不住人的。她早该听出他刚才话里的破绽。高门府中也有这种教导年轻少爷的女子,通常也是会安排年长且不那么好看的女子,道理也是一样,不想男子过早沉迷女色。所以他刚才,真的是在骗她!“你…你觉得耍我很好玩是不是?”
秦君夜将她砸过来的拳头用掌心包住,抱歉道:“是我不好,我其实就是想看你吃醋逗一逗你,但我也没想到,你一贯聪明机警的人,今日竟会这么容易信以为真。”
“我本以为,三两句你就应该能听出不对劲的。谁想你竟一直没听出来,后来我都实在编不下去了,才没说话的。”
“我的所有经验都来自于你,我只有过你一个女人,除你以外什么人都没了。”
姜凝儿气愤的在他腰上掐了一把:“你惯会欺负我。”
秦君夜任她发泄,感觉到她手上的力变小了,知道她不气了才又问道。“你今日是不是听到些什么?不然你怎么会突然问我这个?”
姜凝儿抿了抿嘴,虽说她当时跟徐氏说的很信誓旦旦,可其实她心里多少也有些没底。现在冷静回想,她也觉得自己今日有些脑子犯抽了。她一向果敢决断,少有为了情绪上的事情而踌躇。但爱情这个东西好像威力真的很大,竟能牵动她如此。“是今日大皇嫂问起我纳侧妃的事情?”
“侧妃?”
姜凝儿将一切的缘由与他细细说了一下,秦君夜隐隐明白她在想什么了。虽说偶尔看她为自己吃醋他还能喜悦一下,但若是他真的让她觉得不安没有安全感的话,那就是他这个做夫君的失职了。秦君夜直接说道:“实话讲,其实你不是我第一个赐婚的对象。”
“美人计这一招皇后以前也对我使过,想过给我府里塞人,只是都被我避开了而已。”
这一点姜凝儿倒是不奇怪:“那你怎么避开的?”
“其实也不难,以前他们对我百般刁难我自顾都不暇。一个人在生存都有问题的时候,所以根本不可能有那个心思去想男女之事。”
“且我知他们这份心思,自然对突然接近自己的所有人都保持着警惕。”
“几个皇后有意赐婚的对象,我能拒绝的便会直接拒绝,拒绝不掉的就会想办法除掉。久而久之暴戾之名传出去了,都知道谁嫁我谁倒霉,便谁家都不愿意把女儿许配给我了。”
“那当初赐婚你跟姜依雪的时候,你怎么没有拒绝?”
秦君夜敲了敲她的脑袋:“你是不是吃醋吃傻了?那个时候外界都以为我在昏迷,我怎么跳起来拒绝?”
姜凝儿揉了揉脑门:“所以那夜的弓箭手,果然是准备杀入府的新娘子吧。”
说到这个秦君夜脸色沉了一下,但还是跟她说了实话:“其实不是入府的新娘子,而是为了杀你,我从一开始就知道沛国公府换了你替嫁,我一直都知道我要娶的是你。”
“你…你可真狠!”
姜凝儿虽怨了他一声,但又觉得这个事情无可厚非,毕竟刚见面时两个人对彼此都不友善。她也想着下毒杀了他来着,毒针都全部刺进去了,只是毒对他无效而已。他们夫妻两个就是大哥别说二哥,彼此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