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几回时,姜凝儿腰酸腿软的想着。果然男人都是不能被说不行的,她现在十分的后悔,深刻明白了什么叫做祸从口出了。她被折腾到后半夜才睡,结果还没睡几个时辰,天刚亮就被门外下人来报的动静又给吵醒了。“王爷,王妃,宫中来旨意了。”
她困的睁不开眼,只依稀听到身旁的人说了句让她不用管,就听到有人下床推门而出的声音。不知又迷迷糊糊的睡了多久,等她再睁开眼时,便看到秦君夜已经穿戴整齐正坐在床边,在看着什么书。看着他衣冠楚楚,矜贵优雅的模样,姜凝儿甚至有些恍惚。昨夜压着自己的家伙真的是他么?想起昨夜,她就气不打一处来,抬起手想偷袭给他一拳头。可动了一下才发现,整个人已经完全没力了,那拳头连绣花枕头都不如,丝毫没有任何的杀伤力。嘤嘤嘤。可再看这个家伙,精神奕奕的完全像是没事人一样。她欲哭无泪。为什么男女的体力差距可以大成这样啊!秦君夜察觉到她的动静放下书回过头看她:“醒了?为夫昨夜表现的如何?爱妃可还满意?”
姜凝儿动不了,只能一双眼愤愤的瞪着他。秦君夜挑眉:“这是不满意的意思?”
看他又贴了过来,她吓的赶紧哀声投降:“满意,满意!真的不能再来了!”
秦君夜见她这样将她整个人抱起搂进了怀里:“还敢不敢了?”
他轻声威吓。姜凝儿瘪嘴呜咽了一声,搂住了他的脖子向他撒娇:“不敢了,再也不敢乱讲了。”
“王爷你最好了,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就不要跟我计较了。”
知道打不过,姜凝儿在秦君夜这向来能屈能伸。而且她早就把他性子摸清楚了,她要是跟他来硬的,保不齐这家伙还会让她见识见识他的厉害。但他却很喜欢她撒娇,于是她窝在他怀里小脸不住的磨蹭着他。果然都不用片刻,秦君夜便遭不住了,看到她这样子心中顿时软成了一片。他轻笑着凑近她后把她的手往自己最怕痒的腰上放。“我也让你捏,让你还回来些?”
哼,报复的机会都送上门了,她自然不会放过。不过象征性的掐了他几把后,整个人就无力的靠在他肩上嘟囔着:“我饿了。”
“我让厨房准备了,就等你醒了再上菜的。”
“我没力气了,你要负责喂我。”
看到她眨巴着一双无辜的大眼,他宠溺的在她额上落下一吻:“好。”
吃完饭后,姜凝儿终于恢复了一些体力,开始问起早上府中的动静是何缘由。“早上宫中来人是传旨的?出什么事了?”
“说是皇后过几日生辰,要求我们得出席。”
姜凝儿歪着头问他:“二皇子都这样了,皇后不低调一点还敢大办生辰宴?”
“皇后不傻,既然这样做,自然有她的道理。”
姜凝儿想了想:“莫非,是为了二皇子?”
“凝儿果然聪慧。”
说着,秦君夜拿了块她最喜欢的桂花糕递到她嘴边喂她。姜凝儿伸脖子轻咬了一口,一边咀嚼一边说道:“是怎么个回事?说来听听?”
“皇后终究是皇后,二皇子虽被罚禁足,可皇后并未被废黜。”
“所以就算再不喜欢,就连父皇都不得不顾及到礼部的那些规章制度,在生辰宴这种事上必须得给足皇后该有的排场和面子。”
“而皇后的生辰宴中有一项礼仪,便是子嗣要低抚衣裙叩拜,以示孝道。”
“如此一来,作为嫡子的二皇子势必得参加,只要能被批准出府,也就意味着禁足解了。”
姜凝儿说道:“原来如此,那你父皇同意了?”
“嗯,从消息来看,父皇是应予了这项礼仪。”
姜凝儿不满皱眉:“他这才被禁足了几天就又放出来了?他明明都犯了那么大的事了!难道就这样过去了?”
秦君夜安抚她:“父皇从一开始就没想重罚他,因为若是重罚他,打的是皇家的脸面。”
“可贪污灾银案已经折损了他几乎所有的力量,甚至连皇后的母族也在贪污案中被斩首抄家,所以我想父皇就算解了他的禁足,也已经不可能再重用他了。”
“只是现在到底罪不及皇后,所以父皇不能够无故废后,连带着也不得不对二皇子宽容一些。”
知晓老二到底还是没用了,姜凝儿才松了一口气。不过说到底,她还是觉得真是便宜那个死猪头了。秦君夜又问她:“你昨日下午是不是给君邢看过了?他的腿如何?可有的治?”
秦君夜知道昨日她定会找机会探探小七腿的情况,故此才没有去打扰他们。姜凝儿点头:“我不想他失望,所以没有说什么,只在他抱着小狗玩时偷偷给他号了一下脉,简单的检查了一下。”
“姜霆说的没错,我也判断,小七应该是中了巫毒才会站不起来的。”
“可之前我也寻过别的大夫,温亦也给他看过,都无人发现他中毒了啊。”
“你别说他们没看出来了,之前我跟小七接触这么频繁,就连我都没有瞧出端倪来。”
秦君夜皱眉:“巫毒当真如此厉害?你是诡医都没发现?”
姜凝儿跟他解释道:“王爷还记得,我之前跟你说过我师父。”
秦君夜点头:“记得,你说过你师父是当年江湖里鼎鼎有名的毒宗老祖。”
“没错,我师父的毒术可以说是出神入化,但就算是他,毒术里也有一个分支是他所不能破解的,就是这个巫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