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族长明白秦天的意思,点了点头然后让村子里仅剩的四名男子去维持秩序,帮忙分配食物。分得食物的人不顾形象狼吞虎咽了起来,不小心掉在地上的食物也一把捡了起来塞进了嘴里面,一点也不舍得浪费,只有饿过的人才懂得食物的来之不易。等大家都分得食物以后,族长颤巍着双手就要吃手中的干粮。这个时候,猴哥问道“族长,你们村子里面就只剩下这四个男人了吗?”
一句话刺痛了族长的心,老泪控制不住落了下来。也没心思去吃干粮了,哽咽的说道“是呀,就剩这四个种了,其他的人不是被杀了就是被抓了,想来也是凶多吉少的。”
猴哥看着有一部分有些姿色的少妇叹了一口气说道“留下这么多的寡妇多可惜啊!”
族长没听清猴哥说什么,不由得问了一下“什么?”
猴哥讪笑着摆摆手说道“没什么没什么,我是说她们这么年纪轻轻的就要守寡多遭罪。”
族长一脸颓废的说道“那有什么办法,强盗头子太强了,想要去把人救出来谈何容易,贸贸然去营救恐怕还会搭上这些人的性命。”
说到这里族长顿了顿,赫然想起眼前这两个人也有着不错的修为,随即央求道“两位少侠,你们就好人做到底吧,帮我们何家村挽回点火种吧。”
说着说着族长就跪了下去,苍老的脸上顿时更显的苍老了几分。秦天哪里受的起老人家这么一个大礼,在他那个世界,老人给年轻人下跪是会折寿的。虽然他不迷信这些东西,可这种思想却是根深蒂固。秦天和猴哥连忙扶起了族长,可是其他人也跟着跪了下来,相对于亲人的命,手中的干粮还是可以忍一下再吃的。秦天朝着大伙说道“大家这个礼秦天可受不起,有什么事可以慢慢商量,如果你们再跪的话我可就要走了。”
“都快点起来吧,只要是奸淫掳掠的事情我们是不会袖手旁观的。”
“哦不,只要不是奸淫掳掠的事情我们是不会袖手旁观的。”
意识到说了反话的猴哥连忙改口。猴哥顿时化身为正义,义正言辞间透着不可质疑的态度,不知道的人还以为猴哥是有多正义感的人,殊不知当初他连秦天都想着要抢。秦天看着猴哥严肃的表情,心中啧啧道“不做演员真是可惜了。”
旋即,秦天玩味的笑了笑,拍着猴哥的脸庞说“好,不亏是嫉恶如仇的猴哥,这个重要的任务就交给你了,大家的希望就交给你了。”
“多谢少侠,多谢少侠……”刹那间,喜出望外的村民们如同看见了黑暗中的一丝曙光,连忙朝着猴哥频频磕头道恩。听了秦天的话猴哥嘴角一抽,刚刚只不过是想出下风头威风一下,哪料到秦天顺势将自己顶上了天花板。猴哥讪笑着连忙小声说道“别啊,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这种事情还是我们两人一起去的好,多少有个照应不是?”
强盗头子有多强是个未知数,猴哥心中没底岂敢一人独闯匪窝,要是遇到个武灵巅峰强者,那他就是羊入虎口了。秦天笑着摇摇头,说道“你与我并非父子也还没算的上兄弟,我就不抢你的功劳了,我纳物戒指里面还有些上好的酒肉就等你凯旋而归了。”
猴哥苦着脸说道“你这不是把我往火坑里推嘛。”
“明明是你自己往火坑里跳的,有我什么事?”
秦天旋即笑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记得多加小心啊。”
一下子猴哥就成为了村民们追捧的目标,一个个女人围着他描绘着丈夫和孩子的样子。这下猴哥知道骑虎难下了,在大家的围挤下无奈的后悔着多话。秦天从拥挤的人群里挤了出来,一个小男孩捧着手里的干粮跑了过来。来到秦天的跟前,将手里的干粮朝着秦天递了过去“大哥哥,这粮食我不吃了,你可以救救我爹吗?”
小炔一脸的天真无邪,目光中急切等着秦天的回应。这个时候他的母亲芳华也跑了过来,和其他人一样,她更加担心自己丈夫的安危。半年的时间,这么多年里,她终于在这半年里找到了家的归宿感,不再受他人的冷嘲热讽。可是,那一切如同泡沫一般,在丈夫生死不明以后就变得烟消雾散,所有人都将矛头指向了她们俩母子。如果不是秦天他们的出现,她真不敢想象接下来会承受怎样的惩罚。“少侠,求求你救救我的丈夫吧,只要我丈夫能回来,我这辈子都愿意为你做奴做婢。”
芳华搂着儿子小炔一起跪在了地上,所有的委屈和痛苦在这一刻释放了出来,哭的那叫悲凉。她很明白现在的处境,没有了丈夫何力的庇护,她将会受到村民们的排挤和惩罚,说不定母子俩人还会有生命危险。“你个不祥人还有脸哭,小心把霉运传给了两位少侠。”
“真会卖可怜,怪不得咱们的男人平时遇到她都会偷偷多看几眼。”
……秦天没有理会那些流言蜚语,看了芳华一眼就问道“你的干粮呢?吃完了?”
芳华两手空空引起了秦天的注意,所以他才会这样问道。芳华的嘴唇有些干裂发白,眼角余光看了一眼族长和村民们,然后轻轻的点了点头。可是小炔的话随之到来“他们骂我娘是不祥人,所以没有分给她食物,平时我爹爹在的时候他们可不是这样的。”
小炔的话让一些人羞愧的低下了头,正如小炔所说,芳华的丈夫怎么说也是村里数一数二的修炼强者,有他在的时候可没人敢有什么流言蜚语。自从何力被抓了以后,所有的事情居然都归咎在他女人芳华的身上,就因为这个女人第一任丈夫死于非命就是给她戴上了不祥人的大帽子。空气有点冷,秦天现在十分的生气。之前进入地洞的时候就是把一些话听了个大概,这些村民居然把这些事情都归咎在一个人的身上,实在是欲加之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