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这么叫自己,也是她第二次见到狗剩哭。这个小家伙在她面前一直以来都充满了警惕,在自己母亲面前自始至终都挺直腰背,似是想要用自己小小的肩膀撑起一片天,如今却用乞求的目光看着她,叫出了“姐姐”二字。“你们是?”
一个侍卫上前看着慕南絮开口问了声。不等慕南絮回答,一旁的江弈便是上前,对着侍卫抬手一拜。“我们乃是妙慈安的大夫,这孩子的娘染了风寒,我们特来医治。”
看了眼两人,侍卫点了点头并未多问。“狗剩哥哥!”
慕南絮刚从地上扶起狗剩,听到小花的声音狗剩再次跑向了囚车。“站住!”
慕南絮立即冷冷开口吐出两个字,随后开口问了一句。“你可曾记得我刚才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