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
宋臻吸了一下鼻子，蹙眉道：“我的卫生间……可不能用来做别的。”
晋有安笑，假咳了两声，“知道了。”
“还有别的条件吗？”
宋臻叹了口气，转身认真对晋有安说：“别闹了好不好？”
晋有安：“我没闹。条件是你提的，我答应。你可不能耍赖啊。”
宋臻一扬眉，“我就耍赖了，反悔了，你能拿我怎么样？”
晋有安失笑，“我的确不能拿你怎么样。”
宋臻撞开他，回了卧室。“我在你心里就是一个脑子受下半身控制的人？”
晋有安跟着后面说，“你这么笃定我会选第二个？”
宋臻说：“难道不是吗？男人……呵呵。你还不是笃定第一个是我随便说说，等真的住进来，你软磨硬泡、撒泼耍赖，什么条件不条件的，过几天就是摆设了，可以糊弄过去。”
晋有安不能否认，他心里是有过着这种想法，但只是想想。他会尊重她。“好吧，你不信任我，那这个选择题就不做了。我会找房子搬出去的。”
晋有安耸了耸肩，“这样可以吗？”
宋臻咬着下唇，非常不解地看着他，“你又抽什么风啊？”
晋有安挑眉，“你看，你也不是在糊弄我。早上说的好好的，在哪里住都是我的自由。现在又想反悔。”
宋臻被戳中心虚，她早上被他突然折返弄得有些感性，觉得每天能见到他也挺好的。但是经过一天冷静下来，是真的觉得他这样牺牲、迁就没有必要。“没错，我就想反悔怎么样？”
晋有安扑哧一笑，贴到宋臻身上腻歪，“我当然不能那你怎么样了。你对我，想怎么样怎么样，反个悔算什么。”
宋臻往外推他，“那好，你现在就给我回去。”
晋有安一侧身，直接扑到了床上，抱住兔子抱枕，滚了一圈。“我明天就走。”
宋臻叉腰瞪着他，晋有安笑着回视，眼睛里慢慢蒙上一丝伤感。“你不觉得，这样吵吵闹闹的日子，特别珍贵吗？”
突然安静下来，隐约能听到对面楼，家长吼孩子写作业的声音。“人永远不可能提前知道，明天和意外哪一个先到。”
宋臻错开视线，晋有安仍一瞬不瞬地看着她。“没准，你今天让我走，我明天就回不来了。”
童咏珊的事情，在所有人心中都留下了很深的印记，尤其是晋有安。他早就经历了错过的遗憾，失而复得之后，更无法接受再次失去。但是意外要来，谁都无力回天，人能做的，只有“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不回来就不回来，我还清净了呢。”
宋臻说着违心的话。晋有安腾身起来，坐到床沿，把宋臻拉到身边，“你放心，我不会让你清净的。”
“我也给你两个选择。”
宋臻甩开他的手，坐到了后面的懒人沙发上。“一，我和你住。二，你和我住。”
宋臻笑，“你怎么这么会打算盘呢。”
“我是一个商人嘛，不会打算盘怎么能行。”
晋有安道。“我出去睡觉了，你考虑考虑，不着急。”
他站起来，熟门熟路地从柜子里拿出了枕头和被子。宋臻：“装模作样。”
晋有安失笑，“你说我打算盘，我认了。但是你说我装模作样，我可不认啊。你等着瞧，我要是管不住自己……”“怎么样？管不住自己怎么样？”
宋臻看戏似的追问。“随你处置。”
晋有安回答，“你想怎么样都可以。”
“分手除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