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组,你全记得了,我再教你打算盘。”
王贵第一组教了一遍,秋小蝉已经记下来,在她脑子中加减法真的是最最简单的算术了,就那一组口诀,记住第一个,后面一推就出来了,再一细想,连后面几组也推出来了,但秋小蝉怕被人妖化,不敢说记得了,记了几遍,对王贵千恩万谢才离开了。秋小蝉回到摊子,没想到来了几个买豆腐的妇人和沈彦大眼瞪小眼的,一见秋小蝉,那个嗓门大的还推了沈彦一下道:“你女人不在这里,你连豆腐都不会卖,真是个中看不中用?”
“怪说不得要入赘呢。”
别一个女人帮腔。沈彦越听越气,让他提刀杀人,那跟玩似的,眼都不带眨的,但让他拿个铲子给人铲豆腐装豆腐,那他大爷真不会侍候。秋小蝉赶紧走过来,给各位赔了不是,然后按多少,每人都送了四分之一块到半块豆腐赔罪,秋小蝉大方,所以这些妇女都喜欢。这个拉着秋小蝉道:“多好的闺女,真是可惜了。”
那个扯过秋小蝉道:“那么急着招什么婿,婶家有个远房亲戚,他家儿郎可是个极好的。”
“蝉儿呀,能干是能干,可真是个苦命的。”
……沈彦听得脸都快绿了,都当他是死人吧,而秋小蝉还十分深情地拉着那些婶呀姨的手不停地回话:“可不是,可不是,婶婶姨姨,你们疼惜我,以后多来照顾我生意就是了。”
居然还婶婶姨姨,为几文钱就折腰的女人,不,不是折腰,是腰都没了!沈彦哼了一声。秋小蝉把几位买豆腐的妇人用目光送走,听见沈彦不满地哼了一声,看了沈彦一眼没理,她焦急地等着棍子和麻雀,想知道状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