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件让小的把南府三小姐带来;第二件,让小的把银票带给侯爷;第三件,让小的拆散侯爷与秋家的姑娘。”
“你主子疯了吧!”
“南府三小姐,小的带来了;银票,小的交与司镜了,现在,只剩下拆散你和那位秋姑娘了。”
“来之前,本来我想爆揍你一顿,不过,你抗揍,又一根筋,你主子没少打你,我呢,也不打你了,所以你可以留下来,有什么招只管放马过来。”
“侯爷,你和南府三小姐才是一对佳人。”
“我已经不是什么侯爷了,和那位南府三小姐门不当户不对了,所以你回去告诉你家主子,这种状况下就别樊高枝了。”
温廷大概没想到沈彦会这么说,因为在他心目中,两人压根不存在门不当户不对这种状况,好一会才道:“主子吩咐过,侯爷可以不喜欢南府三小姐,可以纳妾,可以寻花问柳,可以花天酒地,但是侯爷一定不能丢了南家的势。”
沈彦冷笑一声道:“温廷,你家主子这辈子唯独在这势上是用心营造,非常用心,所以你家国公爷一年四季都宁愿守在苦寒的边关,也不愿回丹阳城,小国公爷也是如此,你家主子应该很满意这样的结局呀。”
“侯爷,你一定要这么伤主子的心吗?”
“你一直在给你主子做事,你主子做的都是伤人心的事,难道只准她伤人的心,偏就不许人伤她的心吗?”
沈彦说完从屋顶离开。秋小蝉一觉睡醒,动了一下,后背还是火辣辣地疼,不过她一动,身边的沈彦就伸手搂过她问:“是想喝水还是想如厕?”
“都想。”
秋小蝉有些气恼地想推开沈彦,沈彦小心抱起秋小蝉去了后院,回来又喂了秋小蝉水喝,才道,“这会还不到寅时,再睡一会儿?”
“疼,睡不着。”
“那要如何才睡得着?”
“爬你身上,把你当枕头睡。”
秋小蝉说完,沈彦就把她抱到身上问,“这样可舒服些没?”
“还是疼。”
“那还要如何?”
“告诉我是什么人打了我?”
“我不是被高寒江一直关着的,怎么知道?”
“你不告诉我,是不?”
“娘子不是不告诉你,是为夫没看见。”
“哎呀,好疼,好疼呀,要死地疼呀!”
“哎呀,为夫的小蝉儿可真有意思。”
“说,是不是你前妻还是前妾干的?”
秋小蝉用手费力地掐住沈彦的脖子道,“告诉你啊,沈小青,此仇不报非女子,老娘有天灭她的时候,你要敢袒护,老娘连你一起灭。”
“蝉儿,为夫心疼还来不及,怎会袒护?”
“一看你俩就是一类人。”
“为夫看自己和蝉儿才是一类人,为夫觉得自己潜能都被蝉儿给调来了。”
“好疼啊!”
秋小蝉听了觉得这话不对味,“你的潜能,哪些潜能?说!”
“比如坐没坐姿,站没站像,目中无人,目无尊长,有板凳偏要坐桌了,有…”“不,不,不,我怎么听着这些都不是好话呢?我有那么糟糕吗?”
“还没完呢,还有打不过就跑,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你确定你说的这人和本蝉认识的人是同一个?”
“还有好多好多。”
“还有好多好多?你确定这是小怀镇门面干的事?”
“床技烂床品更差,酒量差酒品更糟…”“本蝉还是先把你这个为夫灭了吧,感觉养了半天,全是在给别人家养男人了。”
“好了,说话也很费精神头的,不想睡,就爬为夫身上,好好歇着。”
“是你,是你逗我说话的。”
“那为夫不逗你说话就是了。”
“你跟我说你有好多丢人的事,跟我说你怎么丢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