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到自己身体发生的变化,凤千奕羞愤的闭上了眼睛,一滴眼泪滑落。老娘守了二十八年的贞操啊……直到快要窒息而亡前,男人才放开了她,她愤恨的眼眸对上了那双深邃璀璨的眸子。“混蛋!”
男人眉头一蹙,冰眸闪过一抹不耐:“你想怎样。”
“我……还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办,这些事情以后再说?”
凤千奕飞快说完,气氛就一时间僵着了。“抱紧我。”
男人突然用力拦腰抱起凤千奕,旋即迈开腿狂奔。琐碎事赶紧办完,赶紧生孩子!遽然被苏了一脸的凤千奕,俨然已经变成了花痴样,一颗心被撩得不要不要的。然而……时速一百、一百一十、一百五十、一百八十公里……“啊——”上下班高峰期的道路上,老司机们的路怒症被点燃,烦躁怒骂。咻!咻!咻!忽然一股强风划过,在炎热的天气里,竟带来了一丝丝的芯凉。“卧槽,刚才那是什么风……”“我仿佛听到一个女人的尖叫声……”凤宅的某个角落里。死死的抱着男人的脖子,凤千奕脸色惨白如纸片,仿佛一碰就要碎成渣渣了。“下来。”
男人黑着脸,耐心逐渐碎成粉末。脸蛋红得能滴出血一般,凤千奕连忙跳下来。“你、能带我上二楼吗?”
“保证闭嘴!”
男人眸子拚射出威胁的光芒。凤千奕的表情有些憋屈,明明是他的行为太惊世骇俗了好吗?男人抱起凤千奕用力往上一抛……然后一个帅气的跳跃,优雅的鲤鱼翻身,轻盈的落到了二楼上。随即伸出双手,不快不慢的接住了往下掉的凤千奕。凤千奕脸色铁青,眸底充斥着惊慌凌乱,却还是紧紧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他轻松就能上到二楼,为啥这么大费周折的把她抛那么高?这是故意报复?!当凤千奕整理好从浴室里出来时看到男人在发呆,轻拧眉头:“你怎么还不穿上衣服?”
“不会穿。”
“……”凤千奕犹豫了一下下还是过去帮他了。不可避免的,总是会碰到他的肌肤,不觉一股热气腾地直往脸上冒。看着那个光洁的胸膛,她小心肝砰砰砰的跳。卧槽,那触感……好像摸摸看啊!而实际上,她也这么干了。“你再摸,我就在这里办了你。”
有些压抑的男低音在凤千奕的耳边响起,像是触电一般她连忙收回了自己那只好色的爪子。她差点变成一只饿狼?要扑羊了!罪过罪过!随后男人慢条斯理,十分纯熟般的套上了裤子。凤千奕目呲欲裂:这不是会穿吗!!当她进门时,凤百莹眼眸里满是不敢置信,她的双手倏地紧握,指甲掐进了掌心里面而不自知。饶是她再能装,如今整张姣好的脸蛋都给扭曲了。这究竟是怎么回事?!看到她那张狰狞绝望的脸,凤千奕的红唇邪魅一勾,神采飞扬。“大小姐!”
过往的下人都十分尊敬的停下来鞠躬。凤千奕轻移莲步,走到了凤百莹的面前,脸色微凛语气冷硬:“爷爷刚走你就这么没规矩?”
凤百莹一听,脸色忒变,阵红阵白。“姐姐,对不起。”
凤百莹咬唇露出委屈无辜的样子,连忙就让出来位置。“不过是一个位置而已,至于这么计较吗!”
凤庆泽威严的瞪了凤千奕一眼,觉得她是故意欺负人。“爸,我没事的……”凤百莹嘴巴上是这么说,然而却是一脸受伤的表情。“你就是心肠太软,才……”“王律师,可以开始了。”
凤千奕霸气坐下,连一个眼神都没有赏给凤庆泽,硬生生的打断他的话。。凤庆泽气了个半死,却没有再自讨没趣。王律师的表情从头到尾都没变过:“如今就由我来宣读凤老先生的遗嘱,首先是不动产……”听完后,其他人都冷冷抽了一口气,这大部分的都归了凤千奕了!凤庆泽气得脸都黑了,他就只分到一点皮毛,那些私生子就更不用说了。不动产分完了,接下来就是重头戏凤氏集团的股份了。凤老爷子拼搏了一生打下了凤氏江山,拥有70%的股份,这才是所有人觊觎的东西。凤千奕到底是个女人,迟早嫁人。而他凤庆泽是唯一的儿子,他的胜算最大。“分配如下:凤庆泽先生继承……”王律师突然顿了顿。“15%的股份,凤智峯先生拥有5%的股份。”
“凤安好小姐10%的股份,凤千奕小姐获得40%的股份,宣读完毕!”
王律师说完就端站在一旁。“15%?王律师你有没有说错啊?”
凤庆泽满脸错愕,铁青着脸。“没有。”
王律师公事公办的口吻。“我们什么都没有?爷爷太偏心了吧!”
凤百莹身边的凤百菱,用一双如毒蛇信子般的眼睛怨毒地瞪着凤千奕。“我可是唯一的男孙,怎么才5%?这是假遗嘱吧!”
凤智峯紧蹙眉头,嘴巴都气歪了!“就是啊!”
凤百菱虽然平日里和凤智峯也是不对付的,但是在这种情况上,自然是要站在统一战线的!“呵,不过是私生子罢了,胃口太大也不怕噎死?”
凤千奕抬起冰眸,讥嘲的扫了一遍众人。唯一的男孙?这些人还真有脸说,若不是当年那件事,她的弟弟就不会……她发誓,定要让这些人为当年的事情给付出代价!王律师的事情做完就告辞了,至于凤安好寒着一张脸也离开了。“马上把你的股份转让给我!”
凤庆泽阴冷着一张脸,盯着凤千奕,无礼的要求着。凤千奕顿觉可笑的翻了一个白眼:“做梦。”
“你!”
凤庆泽气得七窍生烟,从小他就拿捏不住这个女儿,在沈倩死了之后更是。“那你就别怪我不客气!”
凤庆泽咬牙切齿的威胁,但凤千奕何曾惧怕过谁?“凤庆泽,你没资格对我说这句话。”
凤千奕眸子蓄满了冰锥子,森冷的朝他的身上射去。“你!”
凤庆泽满脸怨毒,扬手想一巴掌呼过去,还没落下就被紧紧捏住了。“啊,痛痛痛!”
凤庆泽脸色痛苦,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渗出。几个人看到都倒抽了一口气,但男人仅是冷眼一瞧,周围的温度就下降了好多,让在场的人都吓得瑟瑟发抖,噤若寒蝉。“孽障,让他放开我!”
刚说完手的压力更大了,凤庆泽顿时不敢再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