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平之满脸笑意的望着眼前双手持棒的张金鳌。 但此时张金鳌却是满脸讶异的望着林平之。 虽然他的内力没有流失掉,但是他感觉自己的手被林平之的内力紧紧的吸附在了打狗棒上。 张金鳌惊讶的说道:“吸星大法!”
听到这话,在场众人均是站起身来。 林平之笑道:“孤陋寡闻!”
说罢,林平之一道磅礴真气激射而出,随后附在打狗棒上,打在了张金鳌的胸前。 张金鳌顿时被打狗棒打的口吐鲜血飞了出去。 林平之夺过了他手中的丐帮镇帮之宝打狗棒。 费彬此时喝道:“没想到门风清正的福威镖局,竟然与魔教相勾结,学了魔头任我行的吸星妖法!”
林平之对于费彬的评价则是笑而不语,只是投去看智障的目光。 方才他使的是“明玉辟邪功”中,明玉功的那一部分。 而定逸师太此时打圆场说道:“费师弟说错了,方才林公子使得武功并不是任我行的吸星妖法,只不过是一种类似的武功而已。”
定逸师太望向了一旁的天门道长,“贫尼说的不错吧,天门道长。”
天门道长说道:“师太所言不差,虽然林少侠功法诡异,但绝不是吸星妖法。十多年前,我们五派曾与那魔头任我行有过一战。都曾见识过那魔头施展吸星大法。那吸星妖法施展出来时,双掌之中迸发强大吸力,而且被控者的自身真气便会源源不断的流矢。而方才张副帮主只是手掌被林少侠内力所制,并未被夺走内力。因此这绝对不是吸星妖法。”
林平之说道:“不愧是五岳剑派的前辈,就是比这臭要饭的见多识广的多。不然凭他一句多嘴,晚辈可要承受不白之冤了。”
费彬此时依旧想混淆视听,他说道:“呵呵,纵使不是吸星妖法,那么也跟吸星妖法有莫大的关联,没想到福威镖局竟然也勾结魔教!”
林平之此时笑道:“若是在下没有记错的话,华山派的混元功,似是也有此等功效。而华山派也是五岳剑派,那你们五岳剑派是不是也勾结了日月神教?”
费彬被林平之的这一句话噎的说不出话来。 而岳不群则是一言不发的静观其变。 林平之转动了一下手中的打狗棒,接着用手一挥便掷了出去,深深地插在了张金鳌的身边。 见识到了林平之的实力,丁勉等人也不敢轻易造次。 毕竟张金鳌可是当世一流高手,既然连林平之的一招都没有接下。嵩山派与福威镖局并无仇怨,也没有必要结仇。 丁勉此时说道:“林少镖头,今日前来可是来插手我五岳剑派事务的?”
林平之摇头说道:“并非如此!今日在下前来与五岳剑派毫无关系,只是单纯的来找余观主辨明个是非,然后拿回我林家的辟邪剑谱的。”
林平之话音甫落,众人的目光齐齐的望向了余沧海。 定逸师太此时说道:“不错,昨日贫尼与刘三爷,余观主曾到衡山城群玉院捉拿田伯光,遇到了林少镖头。因为福威镖局之事,余观主与林少侠各执一词,而林少侠便与贫尼约定,今日在这金盆洗手大会上,当着天下英雄的面说个清楚辩个明白。让贫尼主持一个公道。今日二位即到,如今辨一辨也无妨。”
定逸师太是在给刘正风转移矛盾,若是能用此时将刘正风的事情搪塞过去再好不过。 林平之拱手说道:“多谢师太!”
随后望向了余沧海说道,“余观主,今日在天下群雄面前敢不敢与我当面对质。”
余沧海此时有些心虚,他说道:“有什么不敢的。”
随后望向了陆柏等人。 陆柏等人沉默不语,只是默默地点了点头。 余沧海此时说道:“你个龟儿子杀了我的亲子,你承不承认?”
余沧海的话中有陷阱,若是林平之承认了,那么他们灭福威镖局便是名正言顺了。 不过林平之却是笑道:“你那龟儿子确实是我杀的,但我杀你的龟儿子是在三月二十七,而你青城派灭我福威镖局十省分号是哪一日?”
听到这话,余沧海顿时语塞。 这个时候林平之望向了定逸师太,问道:“这件事还是请师太来说吧。”
定逸师太此时说道:“贫尼虽不知余观主的儿子几时身故,但却知晓福威镖局山东分号是几时所灭的,那日是三月十六的夜晚。贫尼从恒山率众出发前来给刘三爷贺喜,在三月十六日晚经过山东之时,亲眼目睹了青城派灭了福威镖局的山东分号。”
林平之说道:“这便是了,那敢问余观主,我福威镖局与余观主有何冤仇,能让余观主下次狠手,灭我十省分号,杀我数百口人?”
青城派灭福威镖局各省分号的事情早已传遍江湖,只不过大家碍于青城派势强,又与己无关,因此没人多说什么,但按照这个时间来算,确实是青城派灭福威镖局在前,林平之杀余沧海儿子之事在后。 余沧海尴尬的说道:“余沧海替师报仇,天日可鉴。灭你福威镖局有何不对?”
林平之笑道:“替师报仇?好牵强的理由。当年青城派前掌门长青子,号称三峡以西吹牛第一,自诩剑法天下无敌,结果被我曾祖父林远图三招两式便打发了回去。之后因不服我曾祖,但又打不过,比剑输了不认账,最后把自己气死。他之死污蔑到我曾祖的头上,真是牵强附会的很。”
余沧海听到林平之侮辱长青子,当即气的一挥手,变出来一张鬼脸来。 林平之则是晃了晃臂膀说道:“算了吧,龟老道,你那小把戏根本不是我的对手。既然你要盘盘道,那我今日奉陪。”
林平之对众人说道:“大家还不知道,那余人彦是如何被我所杀吧。这件事要从三月二十七日的清晨说起,那日我带着几名镖师进山打猎,事后在一家酒家饮酒歇息,这龟老道的龟儿子便闯入了店中,调戏那卖酒的小丫头。”
“调戏良家女子,这与那采花淫贼田伯光何异?在下看不过,便与他动起手来,哪知道这龟儿子学习不精,竟然死在了我的手下。”
陆柏此时说道:“这不过是你的一面之词。”
林平之此时望向了余沧海,又看了看岳不群身边的岳灵珊,他说道:“余观主,我这是不是一面之词?”
余沧海知晓那少女便是岳灵珊,如今他要依附五岳剑派保命,华山派自是得罪不得。 余沧海变回了自己的脸,然后一言不发。 见到余沧海理屈词穷一言不发,林平之继续说道:“我杀了那余人彦,几个时辰后,余观主便率青城派众人到了我福威镖局。若是余观主真的是为子报仇,那么他是如何学的这神行千里的术法,几个时辰就从万里迢迢的青城山,赶到福州的福威镖局的?”
林平之此时冷下脸来,指着余沧海说道:“可见余观主是有备而来,特地率众前往我福威镖局的!而我杀了他的龟儿子,不过是他计划之外的一个疏忽而已。而余观主的目的,想必便是为了我林家的辟邪剑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