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宁中则已经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 宁中则带着哭腔说道:“这可怎么办啊,如今珊儿和冲儿都被人抓走了!”
岳不群说道:“师妹,别哭了。冲儿那边我去追,至于珊儿这边,不知是什么人所为,你带德诺他们就地找找。”
说罢岳不群便施展轻功朝那个“皮球”的方向追去。 这段剧情,林平之是知道了,掳走令狐冲的人是祖千秋的朋友“老头子”,原因乃是祖千秋偷了老头子医治女儿的续命八丸给令狐冲服食,之后老头子打算放了令狐冲的血。 林平之对这段剧情记忆犹新的原因很滑稽,因为老头子女儿的名字叫做“老不死”。 这名字跟石破天的“狗杂种”简直有异曲同工之妙。因此他记得很清楚。 他忘记了很多事,但这段却记住了,许是缘分吧。因此林平之也打算跟去看看,顺便救那老头子的家的小姑娘一救。 毕竟放血给她喝,这不能说没用,但是作用不是很大。那孩子还年幼,是个天生的病秧子,未曾做过什么恶事不说,还被病痛折磨了这么多年。 林平之也不想让她就这么断送了卿卿性命。当下便决定走上一遭。 而就在此时,一枚飞刀朝宁中则射来。 林平之手疾眼快,将其接下。 宁中则一愣神,然后对林平之说道:“多谢贤侄相救,贤侄屡次相救,这让妾身实在是难以报答。”
林平之一边打开飞刀上的信件,一边说道:“宁女侠不必客气,我们五岳剑派同气连枝,互相帮忙理所应当。”
林平之看完之后,便将信件递给了宁中则。 宁中则看完之后,松了一口气,虽然不知道她的女儿被什么人掳走了,但上面写明了让他们去五霸岗拿人。知道了女儿暂时没有危险。她悬着的心也放下了一点。 林平之说道:“宁女侠,这贼人想来还没有走远,我与非非先去探探情况。若是岳师叔回来,便请自己先去五霸岗。我们随后便到。”
宁中则抱拳说道:“如此,那便麻烦林掌门了。”
说罢林平之便飞身离开,而曲非烟则是紧随其后。 看着离去的林平之与曲非烟,宁中则心中感慨颇多。 之前她一直偏爱令狐冲,但经过林平之这几天来的屡次相救,她的心中对林平之有了不少的好感,她有些明白了为什么自己的女儿喜欢他了。 而对于曲非烟,宁中则也是十分的欣赏的,她比岳灵珊小好几岁,却能独自逃脱。这相比起来,自己的女儿就显得差劲很多了。 林平之带着曲非烟来到了一家客栈之内,随后两人便开了一间房。 林平之进屋之后,便对曲非烟说道:“非非,你去帮我买一顶帷帽,还有一块面巾来。对了我的泣花剑太过的显眼,你再去给我买一柄寻常的铁剑来。”
曲非烟当即便明白了他的意思,曲非烟说道:“林哥哥,你不会要易容成盈盈姐的样子吧。”
林平之笑着说道:“还是非非聪明,一猜便猜到了我的想法。这些人想必是盈盈的手下,我扮成盈盈的样子,或许会更好办事一些。但我会易容术的这件事,还是不要让太多的人知道的好。如今知晓我会易容术的人,只有我的师父莫大先生,还有非非你。非非可要帮我保守好秘密。”
曲非烟嬉笑着说道:“林哥哥日后是非非的丈夫,这夫唱自然妇随,非非当然会保密的。”
说完小姑娘便转身跑了出去。 林平之也不在耽搁,开始了自己的装扮。 只不过制作易容面具的材料不足,再捏任盈盈的脸有些来不及了。 眼下他只能易容成伏樱的样子。 不过任盈盈平日里都是带着帷帽,遮着面纱。很少在人前露面。 因此只要蒙上面,再把声音换成她的,那么就没什么大碍了。 而自己的额头比她的宽,因此只能先易容成伏樱的样子,再戴面纱了。 片刻之后曲非烟回到了客栈之中,买到了林平之需要的帷帽和面纱。 他将自己装扮好后,便清了清嗓音,换上了任盈盈的声音。 随后学着任盈盈平日里的架势对曲非烟说道:“非非,我这装扮怎么样?”
曲非烟点点头说道:“这带着帷帽,罩着面纱的样子,却与盈盈姐无异了。”
林平之吩咐道:“非非,你现在这里等我。我去去就回。”
曲非烟点点头。 说罢林平之便拿起桌上的普通铁剑,飞身而出。 他的速度很快,这开封城虽然不小,但那六个傻帽很好找。他们追踪令狐冲。只要找到他们就能找到令狐冲。 林平之出了城,来到了黄河岸边的一处小屋前,那六个傻帽如今被渔网缠住挂在了树上,而那岳不群也藏在暗处默默地观望着。 而此时林平之闭上眼睛,以心剑感知周围的异动。 只听见屋内传来“不要”“不要再逼我了”“我不行”之类的呼喊声。 他知道,这是令狐冲那个蠢蛋,再放自己的血,然后喂给老头子家的小姑娘。 当下叹了口气,便飞身而下。 他的身法很快,总是内力深厚如岳不群,他也只是见到了一道残影掠过。 他知晓来人是个高手,于是更加的收敛自己的气息。 残影掠过,林平之站在了房门前,之后便推门而入。 而祖千秋与老头子,如今被捆在椅子上,正在奋力的挣扎着。 但见到推门而入的“姑娘”,两个人都是一愣。 林平之走到了他们的身前,随后拔出手中长剑,一剑便转去了他们身上的绳子。 黄河老祖尚未开口,林平之便用任盈盈的身份责难道:“你们两个当真是大方得很啊!竟然把那续命八丸喂给了令狐冲!眼下他身受重伤,虚不受补,你们不知道吗!”
听到“任盈盈”的厉声责备,祖千秋和老头子,当即跪在地上,说不出话来。 林平之见到他们二人的样子,面纱之下的嘴角上扬,他说道:“罢了,念在你们二人是好心办错事。这次就不责罚你们了,下不为例。”
老头子与祖千秋对视一眼,赶忙叩头谢恩。 林平之说完,便朝里屋走去,眼下令狐冲已经失血过多晕了过去。 他的手腕依旧是流血不止。 而林平之则是细细的打量着那个叫“老不死”的小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