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都不能承受,那本功法自然就无法修炼了。望着桶里颜色变淡的药液,志鹏眼神有点恍惚,甚至觉得不可思议是,坐在桶里的不是自己。一天过去了,胖墩流了太多的汗,又渴又饿,感觉要虚脱了,比抱石鼓要累多了,舔了舔被咬得麻木的嘴唇,靠着铁桶不知不觉睡着了。木屋外的山坡上,林老伯满脸愧疚,遥望西边方向。默默站在后面的志鹏,看到爹忧心忡忡样子,几次欲言又止。许久还是忍不住轻声问道:“爹,胖墩这算成了吗?”
老伯听到声音,急忙用袖子轻拭了下眼睛,点了下头。“嗯,第一步成了,按照功法上所说,能适应药液泡体,体质就没问题了,这部功法主要就是,要求特殊的寒性体质。本来是等你修有所成,回去为郑家报仇,可惜你体质不合适修炼。这部功法我本打算不会让它出现于世,现在却阴差阳错,也许是天注定吧。”
“郑家?”
志鹏一听,又想起来前面爹提到的郑掌柜,急声问道:“爹,郑家是谁?我们林家为什么要为郑家报仇?我现在已经十二岁了,你还要瞒我多久?”
“好吧。”
林老伯长吐了一口气,仿佛压抑在心头的这口气,憋好久了,向身后摆了摆手:“鹏儿,你先回屋去,我这两天进趟城,回来把一切都告诉你。”
志鹏没有再多问了,轻步转身走了。听着远去的脚步声,林老伯强忍着的泪水,再也止不住流了下来,蒙脸低泣:“郑掌柜,我愧对你的托付,只是我命不久,再也不能照顾少掌柜了,咳咳……”林老伯一阵剧烈的喘咳,“噗”一口血喷出来,手捂胸口,一个踉跄差点摔倒,急忙靠在旁边的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