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富又手点指着志鹏喝骂:“小畜生你抢劫我宝通商行,杀死我三名神拳宗弟子,缉拿你有何错?”
志鹏看着他这张故作镇静的脸,破口大骂:“你这条阴险的老狗,是你的宝通商行?你这是卑鄙的畜生,为了一部功法,连师兄都毒害,我要把你千刀万剐。”
志鹏再也压抑不住怒火了,情绪失控拔出赤阳剑,就要跳下去。胖墩一把拉住他:“志鹏哥别急,二十年都等了,不在乎这一刻。”
而听完志鹏怒骂,刘富瞳孔一缩,也拔出剑,转身向宗主说道:“宗主,快开启大阵,擒拿这帮杀害我宗门的贼子。然而宗主并没有理刘富,而是盯着志鹏手上的剑,紧皱眉头上前几步,望着志鹏伸手道:“你手上这把剑从何而来?能否给我一看?”
胖墩一拍志鹏臂膀,志鹏喘着怒气,极不情愿的将剑扔了下去。宗主接住抛下的剑,一干长老也围上来,宗主手指轻拭剑身,眼神立刻中充满悲切怀念。宗主端详了片刻,又用力拧动剑柄末端,剑柄拆断开里面竟然是空的。“里面有东西?”
志鹏看着也惊讶,他也并不知道剑柄是空的。跟着宗主从里面抽出一卷纸,手一抖将纸放开,看着上面的字迹,宗主脸色发白手也颤抖起来,看完深出一口气,将纸递交给副宗主。“这是宝通师兄的赤阳剑?”
几个长老也同时惊呼的望着宗主。宗主点点头,眯起眼睛打量志鹏,又点点头,喃声道:“象,象郑师弟。”
一群人听宗主嘴里念叨,都仰头打量起志鹏。“这是宝通师兄的儿子?”
副宗主则惊讶的脱口喊起来。宗主轻叹息:“嗯,应该不会错。”
随即看着志鹏问:“孩子,你可知道自己生世?姓什么?”
志鹏冷笑:“哼,我爹叫郑宝通,以前是神拳宗长老,后来离开宗门开了宝通商行,我叫郑志明。”
“啊?他是郑长老的儿子?”
志鹏此言一出,顿时引起一片惊诧之声。而刘富惊得脸色一凛,贼眼连翻,随即指着志鹏颤声道:“你是师兄的儿子?真是你吗?当年师兄一家被商行管事毒害,唯有你下落不明,我寻了你好多年,贤侄啊,这些年你都去哪儿了?”
宗主眼神厌恶的瞄了刘富一眼,皱着眉头又对志鹏道:“孩子,当年你家出事,我也去了通宝商行,你爹娘确是被蛊毒所害。刘长老说是商行管事,因谋财暗中投毒,事后你也没了踪影,我也派人四处打听,最终也没有你的消息,前一阵我也听了些传言。这里面究竟是什么隐情,你亲口说与本宗听听,有涉及神拳宗的人,我绝不姑息。”
此时宗主的话,也明有所指了。志鹏连声冷笑:“哼哼,商行管事下毒?你们也相信刘富这条老狗的话?我能活下来,就是管事乌远带我逃出去了,真正下毒之人就是刘富。他有弟子是南域人,养毒蛊在宗门应该不是秘密,而且他弟子被擒住都招了。乌远管事也是被蛊毒所害,至所以嫁祸给乌远管事,只不过是遮掩他卑鄙的嘴脸。可惜你刘富狗命不好,你买通我娘侍女下毒,我爹娘中毒了就知道是你所为,所以将商行所有东西变卖,连同你觊觎的功法,一起交给乌管事带着我逃了。你贼心谋划,到头来却是一场空,缉拿乌管事只是为了灭口,也是要将我斩草除根,老天有眼我没死。”
“啊……”整个宗门顿炸锅了,上万双眼睛盯着刘富,此时刘富脸色苍白,阴毒的眼神恨恨盯着志鹏。“小贼信口雌黄,你仅凭一把剑,就冒充郑师兄之子,这么多年我还在帮他打理商行,就是等有一天,师兄的儿子出现,我要将商行归还给他。”
“刘富。”
宗主沉脸怒喝:“事到如今你还狡辩,管事下毒为何不除根,还要将他儿子带走躲藏起来?”
看着宗主逼人的眼光,刘富惊慌了,不由的往退步:“宗主,你别听这来历不明的小贼胡言乱语。”
“胡言乱语?”
宗主一抖手上的剑怒斥:“这把赤阳剑是我爹亲自锻炼,这里面的秘密也是胡言乱语?郑师弟的亲笔信也是胡言乱语?你作下大孽还想狡辩?”
宗主满目怒火,咬着牙一步步走向刘富。副宗主则扬扬手中的纸信,怒火冲天:“果然是你这个畜生所为,贪婪无厌,你怎么对自己师兄下得去手?”
事情彻底败露了,刘富脸色一狠,突然手中多出一个大瓶子,扬手泼向宗主和一群长老,并恼羞成怒的大吼:“都去死吧。”
“蛊毒,快退……”副宗主一声大喊。然而宗主早有防备,在刘富泼洒毒液的同时,双掌齐推,一掌把毒液禁锢住,一掌将刘富击飞了。胖墩抽出龙骨剑,跟着刘富追下去,刘富人还未落下地,龙骨剑就从他后腹刺进去了。噗嗤,刘富惨叫一声,摔在地上滚了几滚,要爬起来,胖墩的剑顶在他脑门上了。“墩儿,别杀他。”
志鹏也急忙跳下去了,生怕胖墩杀了他。刘富瘫坐在地上,捂住腹部想死也不可能了,脸色惨白浑身哆嗦,眼神怨毒的盯着胖墩。胖墩一脚踩在他腿上,慢慢施力,只听骨头咯咯的断裂的声音,刘富痛的脸上抽搐。“我说过要扒你皮,抽你筋。”
志鹏从背后一脚将刘富踢趴在地上,然后拿一刀短刀,划开他脚后跟,用手指抠出白森的脚筋,用力就抽。“啊……”刘富声嘶力竭的惨叫,听得人不寒而栗,刘富拼命扭动身体,胖墩踩踏他背上动弹不得,小手指粗的腿筋,被志鹏一点点抽拉出来。整个宗门从宗主至弟子,看着志鹏血腥的折磨刘富,一片寂静无声。刘富疼昏死过去,志鹏还要再剁他另一条退,被胖墩拉住了:“志鹏哥别急,带回去慢慢由他罪受。”
志鹏点头,收起刀向楼殿上大喊:“怨有头债有主,神拳宗与此事无关,我也不牵扯太多,请宗主把我爹的剑还给我吧。”
宗主回过神点点头,从大殿上跳下来,将剑双手捧着递给志鹏。“孩子,我愧对你爹娘,我们之间感情甚好,却不知被这个人面兽心的畜生蒙骗,也怪我当年没有细查。如果你想留在神拳宗修练,我敝开宗门所有功法,秘籍,任你选修尽一切资源培养。”
“多谢宗主,告辞了。”
志鹏淡漠的摇头,拎起刘富,跳上鹏背。此时胖墩冷声开口了:“宗主,请你把刘富的弟子全交给我。”
“交给你?”
宗主皱眉头打量胖墩,略沉想了下,摇摇头道:“请你容我详查,是凡刘富弟子有参与毒害郑师弟,不用你动手,我也不会姑息,无辜的人也不要牵连。”
“墩儿走吧。”
胖墩还要再说话,志鹏在上面喊了。胖墩便也没开口了,跳上大鹏,在神拳宗万人注视下,飞离了神拳宗。宗主收回目光,立刻沉下脸威喝:“本宗主命令,从现在开始彻查,当年晓知内情不报,参与密谋追杀的将严惩,我亲自督办,有弟子举报宗门会奖赏。”
众长老也跟着附和:“对,刘富是主谋,一个人做不了这事,必须要严查。”
顿时下面弟子就有人开口了。“还用查吗?他有二十多个弟子,差不多都脱不了干系,有的已经升任教习了。”
宗主当即和副宗主低声交谈片刻,然后摆摆手朗声道:“此事有副宗主负责彻查,必须要给郑师弟和他的后人一个交待,从现在开始暂时关闭宗门,只许进不允许出。”
回到无双城,直接落在乌远商行大楼前,胖墩让工建商行,在广上栽起一排柱子,志鹏将刘富绑在柱子上,并给他灌下石乳。刘富面如死灰,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腿部撕裂的伤口触目惊心,慈眉善目隐藏了他阴险狠毒,这张脸志鹏越看越恶心,拔出刀捅进他的嘴里。刘富呜哇一声,口里喷血,志鹏将刀一阵绞动,把刘富舌头铰碎了,此刻的刘富极度恐惧,被绑着动弹不得,话也说不了,张着血糊糊的嘴嘶吼。胖墩找来钟叔和刘勇,对他们进行一番交待,写了一纸信,让丫头带着他们去野羊谷,建村子的事就交给他们去做了。志鹏在慢慢折磨刘富,胖墩则冷眼看着,还有一个朴大掌柜,乌老伯的大仇很快就得以报了,现在就等南域张家人的消息。“胖小子,来见见景豪大哥。”
此时四公子带着景豪走过来了。“景豪大哥。”
胖墩很客气的点点头。卞景豪眼睛闪烁,望着胖墩一脸敬畏的抱拳:“林公子啊,你成长的也太惊人了,离上次见面三年未到,就把仇家都除了。得知你和罗兄弟被缉拿,我还派人去罗阳城打听找你们,我还怪罗林呢,我景豪山庄藏几个人没问题,这是没把我景豪当自己人啊?”
“哈哈……”四公子大笑:“我们去你山庄,那可就是害你了,虽然成了老鼠东躲西藏,我们现在不是活得好好的吗?再看那些王八蛋该死的都死了,还有的不也成老鼠了吗?”
景豪感叹的点点头:“世事难料啊,谁能想到你们能做出这番惊天举动?我听到的消息一个比一个震惊,我更不敢想,连无双城宋家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