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双枯骨手被震飞了两米。
慕思凌的指尖鲜血淋漓。 不知道是为什么,她的血液使得那枯骨手更加的欲罢不能。 “我要得到你。我一定要得到你。”慕思凌双眼无神,细看就能发现眼球中有金丝一样的光线在缠绕转圈。 突然, 慕思凌抬起了双手, 一把雪白剔透的剑出现在了她的手中。 剑身四周缠绕着金光,剑气纵横。 强大的剑气溢出来一击一击的击向枯骨手。 那枯骨手慢慢变得透明最后消失不见。 慕思凌终于撑不住摔倒在地。 再次醒来时,她已经回到了自己家中。 看着眼前熟悉的一切,慕思凌陷入了沉思。 我不是遇见一直枯骨手了嘛?而且,而且,它变成了子原,再然后,再然后,我怎么想不起来了。 慕思凌捶了捶自己胀痛的脑袋。 怎么回事?后面发生了什么?我怎么都想不起来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墨亦寒打开房间进来就看见慕思凌在捶自己的脑袋,一副难受的样子。 “头疼?”
慕思凌闻言一愣,而后想起自己已经结婚了。 “嗯,有点儿,还有些事情好像想不起来了。”
“要不再休息一会儿?”
“不用了。”
说实话,虽然墨亦寒是鬼,也很冷漠,但不得不说他在有时候挺贴心的,就比如现在。 墨亦寒放下手里的粥,转身出门。 ——客厅里—— 习忱和子原都低着头站在墨亦寒眼前。 “让你们俩保护着她的,她为什么受伤了?”
子原悄悄抬头看了一眼说道: “尊上,我当时被封在了镯子里,无法现身。”
“那你呢?”
习忱搓了搓手, “尊上,当时我感受到那个女人的气息了,然后我就追出去了。”
“她至关重要,至少目前不能有事,有事第一时间通知我。明白?”
“是。”
“是。”
子原和习忱相继应承。 房间内,慕思凌,掩了掩自己的眼眸。 其实,她从小就耳力过人,他们说的她都听到了。 至关重要?目前不能出事,那就是以后就可以了? 突然有点难过是怎么回事? 怎么会这样呢? 想不明白就不想了一直都是慕思凌的作风。 所以, 她果断的放弃了深思。 有什么关系呢?不想了, 不管怎么样,现在自己是非常安全的。 反正他们会保护自己。 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吧! 慕思凌又葛优躺躺了回去。 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实在是有点儿多,甚至自己差点儿丧命。 看来自己也是时候学一点儿防身的本事了。 倘若再遇到这种事情自己可就没那么幸运了。 慕思凌想着想着就睡着了。 再醒来时,墨亦寒和另一个五六十岁的老头正在交谈。 大概内容好像是什么朱砂,桃木杆毛笔,还有什么什么糯米什么的。 这,这不是道士们才会用的东西嘛?驱邪? 这难道是要让自己学道? 墨亦寒抬头看见慕思凌正站在门口便开口叫她过来。 “这是张源,你认识一下。”
慕思凌一脸懵逼的见到了那个满脸严肃的小老头。 “你好,张先生,我叫慕思凌。”
张源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慕思凌心中悄悄的翻了个白眼。 傲娇的小老头。 而后, 慕思凌走到墨亦寒身边坐下刚打算再听一嘴他们在说什么。 结果, 谈话已经结束。 “那张先生,拜师的事情就定在明天中午吧!”
张源赶忙点头应道: “好好好,到时候还请墨先生和墨夫人准备好东西。”
“这是自然。”
两个男人之间的对话就此结束,慕思凌刚刚大概也听出了一点点意思。 就是让自己拜师学艺呗。 这不就是刚瞌睡了就有人送枕头嘛! 当即, 慕思凌便笑脸相迎,送张源出门。 “师父,你慢走啊!”
张源向前迈的步伐一顿,而后不做停留的往前走去。 这小丫头,还挺机灵! 次日午时三刻, 正是阳光最强烈的时候。 慕思凌来到专门卖这些东西的店铺。 买了店主口中开过光的糯米,桃木剑,朱砂,还有以桃木为杆的毛笔等。 等没事了回到家中时张源已经来了。 他还带着两张拜师符和一组小型神像。 此刻神像就摆在上位。 张源将一张拜师符递给慕思凌, 嘱咐她必须贴身带够七天才能取下。 然后, 他又拿起桃木剑轻轻一挥竟然就划破了自己的手指,将血滴到已经盛好无根水的碗中看向了慕思凌。 “手给我。”
慕思凌愣愣地将手递给张源。 “嘶!”
一阵刺痛过后。 自己的血也被滴入了碗中。 张源开始双手合十,口中念念有词。 “苍天有神,万物有灵。今有一女,慕氏思凌。天生奇骨,可为大用。茅山派第九十六代掌门人张源欲收其为弟子,特来请示。神若有意,请赐神火,化符为烬……” 此时, 另一张被放在神像前的拜师符突然飘向了空中,一道金光闪过,符纸“蹭”的自燃起来,化为灰烬后又飘向了碗中。 张源将碗递给慕思凌。 “喝下去。”
慕思凌眼睛瞪大,看着自家师父。 但对上张源略显严肃的眼神还是怂的没敢说话,端起碗一饮而尽。 没有想象中的难喝,反倒是有一丝甘甜。别说,还挺好喝。 猛然, 慕思凌身上一阵火热。 “师父,我,好热,怎么……” 张源则镇定多了,面不改色的说: “这是拜师的最后一道程序,洗髓。你必须得忍着。”
慕思凌得知自己没有什么问题便也放松了下来。 大约半个小时后, 慕思凌身上的热潮终于退去,而她全身也早已被汗水浸透。 来不及说些什么她立马就钻进了浴室。 张源看了一眼浴室的方向才走出主卧回到客厅。 此时, 墨亦寒正等在客厅。 张源赶紧向墨亦寒行了一礼。 “大人,事已办妥。”
“嗯!”
他放下自己手中的折扇转而拿起符纸注入自己的一缕鬼气。 “你将这符纸画成护身符交给夫人。”
“是!”
张源低眉善目的拿起符纸与桃木笔。 气沉丹田,刷刷刷几道弯挥过,整张符咒,一气呵成,一笔到底。 这道护身符算是成了。 “教她之事可想好了,何日开始。”
“大人,我看了时间,今日就能开始了。”
“那你今日便开始教她吧。”
“好!”
还在浴室的慕思凌突然打了个喷嚏。 “啊邱!”
谁在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