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看他们一起了，我上次看见他们在外面约会，我在公司这么久，第一次见祁总跟一个女人关系这么好，准是了。”
“他们确实很般配。”
姜南身边的人，你一句我一句，就好像认定了程悠然是祁凛知的女朋友了。姜南听在耳里，心里很不是滋味。莫名的发酸。他们两个在一起……确实挺配的，而且跟她又没有半点关系，她这心里，为什么这么不舒服。姜南有些烦躁，等到四点，祁凛知也差不多处理完了。他们开车去了隔壁城市。找到了姜南她们以前住的地方。是一栋老楼，看着有些年头了，周围住的人大多是一些老人家，很少看见年轻人。姜南的爸爸赌博输了钱之后，他们住的这套房子就低价卖给了别人。她们在这里也没有亲戚了。祁凛知带她去了老楼的一间房子，是姜南她们之前门对门的邻居。家里只有一个老太太在，六十来岁，头发花白，手脚还算利落。老太太，“你就是之前给我打电话的人吧。”
祁凛知说是，“你还记得她吗？”
老太太一眼就认出了姜南，“这不是南南吗？我当然认识，她演戏之后，我天天看，没想到以前那个顽皮的小女孩会去演戏。”
姜南跟她寒暄了几句，“奶奶，我想知道我小时候的事情。”
老太太回忆起过去的事情，“你妈刚把你带回来那会儿，你总是哭着吵着要回家，说这里不是你的家，南城才是你的家，我记得有一天下很大的雨，你独自跑出去了。你妈他们找了很久才把你找回来，你发了烧，输了三天液，之后好像什么都不记得了，从那之后就再也不闹了。”
“南城？你确定我是这么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