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见他这样的一面，饶有兴趣，“要不要我教教你，跟你实践一下。”
“你平时也是这么调戏男人的？”
“不是啊，我只调戏过你。”
其他这个年纪的男人，早就是驾轻就熟一把老手。调戏那样的男人，肯定会被那些饿狼反扑，只有温宁垣才会脸红，甚至眼神躲避。她见多了小男生脸红，没见过这老男人脸红。越看越有意思。陈芷扯着他的衣领，手指勾着他的下巴，“不然你以后交了女朋友，要是闹笑话会被嘲笑的。”
温宁垣轻咳一声，脸上温度有点高，推开了她的手，“别闹了。”
陈芷忽然笑了，“你居然脸红了，看来你还真没有过女人。”
“玩够了吗你！”
“不跟你开玩笑了，不然一会儿你得夺门而出了。”
“……”陈芷给他拿了被子，“你要是半夜想找我，我房间门没锁。”
“陈芷！”
温宁垣无奈。“好了好了，不跟你玩了，一点意思都没有。”
陈芷忍不住笑出声。温宁垣，“……”姜南好久没有睡的这么沉了，一觉睡醒，一个梦都没有做。没有梦魇困扰，异常的舒心，睡醒整个人都神清气爽了。跟他们道别之后，姜南没有去工作室，手机关机了，她以为是没电了。直接回去，在小区门口就看见祁凛知的车，一个女人正好上了他的车。那个女人她再熟悉不过，是袁菲遥。袁菲遥打开车门，坐在副驾驶上。祁凛知皱眉，“怎么是你！你什么时候出来的。”
“凛哥哥，我特意在这里等你，我有话跟你说。”
“我没话跟你说！下车！”
袁菲遥死皮赖脸的赖在他的车上，“凛哥哥，我的病已经好了，我来这里就是想跟你说，我已经洗心革面了，以后我再也不会做那种事，我发誓！”
“说完了吗！说完就下去！”
袁菲遥从后视镜里看见姜南已经离去的身影，姜南刚才肯定看见了。既然如此，她的目的也达到了，“凛哥哥你别误会，我只是想来跟你说一声，我说完了，你不想我留在这里，我这就走，你也别讨厌我好吗。”
祁凛知这会儿心情不是很好，一句话都不愿意跟她多说。袁菲遥老老实实的下车了。祁凛知头痛，又拨了姜南的电话，还是关机！他昨晚去过温宁垣家里，根本没人！他的手指一点点的收紧。姜南给手机充了电，发现上面有很几条祁凛知发来的消息。她犹豫了片刻，给他回了。一个小时后，祁凛知回来了，姜南正在给沫沫打视频电话。看见祁凛知出现在门口，她给沫沫道了别，挂了视频。收起手机的时候，祁凛知已经站在她的面前。姜南，“你不是出去了吗，这么快就回来了。”
祁凛知一脸的沉默，刚才她分明是看见他来，才挂断了电话。半响，他道，“你跟谁打电话不能让我知道。”
“跟沫沫，我不想她看见你，我还没想好怎么跟她解释我在你这里。”
“我们的关系很见不得人吗。”
“难道我们的关系见得人？”
“我未婚，你未嫁，有什么见不得人！”
“我们还是不要讨论这件事了。”
到最后，只会以不好的结果收场。“好，那说其他事情，你昨晚在哪里？”
“朋友家。”
“你说的朋友是温宁垣？”
“昨晚他确实在，不过不是在他家，在另外一个朋友家。”
“为什么不回来也不跟我说一声。”
“我……”她躺在躺椅上的那刻也没想到会就那么睡过去，她以为顶多半个小时就醒来，所以没有提前跟他说。可一想到他刚才还跟袁菲遥一块儿，现在又表现得好像很关心她似的，她心里就气闷。尤其他现在这种态度，姜南心里更不悦，“你这是在质问我？”
“我想知道，在你心里，温宁垣算什么，我又算什么。”
“我说再多次，你也不相信，又何必再问我。”
“你对他是朋友！那对我呢？！当真只是把我当你的情人，一边吊着，一边又去寻求其他归宿。”
姜南不可思议的看着他，“原来你就是这么看我的。”
那一瞬间，姜南只觉得自己是个笑话。明明是他找上她，明明……她道，“既然你这么不信我，那我们也没什么好说的，我一会儿就收拾东西搬出去。”
“……”姜南走过他身边的时候，祁凛知抓住她的胳膊，情绪很低落，“我不是这个意思。”
他只是昨晚找了她一晚上，一直没有消息，他很怕，怕又像五年前一样，她一声不响的就消失了。姜南看着他，“那三年……你不也一样一边吊着我，一边记挂着另外的女人。”
她知道袁菲遥不可信，所以她亲自问他。她希望他给她一个否定的答案，但是他没有。他的眼神，他的神情……已经说明了一切。姜南真诚的问他，“那三年我有跟你闹过吗？我有让你只属于我一个人吗？”
祁凛知身躯狠狠一颤！她没有，那三年，她在他面前唯命是从，从不无理取闹，不会过问有关他的任何事情。她的眼神，让他心痛。他无力反驳，也没有资格反驳。“看你的样子，应该没有了。”
姜南无奈一笑，“那你有什么资格质问我？别说我跟温宁垣不是那种关系，就算是……那又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