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第三天同样如此。我问周围的人，他们说我哥挎着包袱离开了，没有人知道去了哪儿。”
姜灵雪闻言，安慰道：“可能是见天气渐暖，出去找事情做了，别担心。”
这时，森大夫捋着胡须走进药铺。他看见姜灵雪时，脸上露出笑容。“王妃娘娘。”
姜灵雪起身，微微福身，“森爷爷。”
哈哈哈……森大夫赶紧让她坐下，“快坐快坐，您可是王妃，不能给我这老头子行礼。你猜猜刚刚我去给谁看了病？这个人你可是很熟悉的。”
姜灵雪闻言，有些好奇了。“是谁？”
还没有得到回应时，侓小财就皱眉道：“森爷爷不是去软香楼看病吗？那可是青楼，王妃怎么可能认识青楼女子。”
森大夫点头，“对，是去那儿了，但那女子你们都认识，就是被逐出覃家的大房三小姐。”
此话一出，两人都震惊地瞪大眸子。覃婉莹竟然去了青楼！森大夫叹声，“听说她卖艺不卖身，现在是软香楼的头牌，改名叫琉璃。她是戴着面纱的，但那双眼睛我认得，就是大房三小姐。”
姜灵雪闻言，唏嘘不已。不过仔细想想又不觉得奇怪，或许覃婉莹也是走投无路才会如此选择。她不可能做粗活儿，也不可能给别人当下人。侓小财开口道：“她已经不是覃家人，做什么都无所谓，或许能凭着头牌的优势，做个贵妾。”
……皇宫，皇帝“咳咳”两声，又服下一颗不老药。夜风睿看得直皱眉，“父皇，按理说不老药越服用，身体会越好，为何您的身体到底大不如从前了？”
皇帝喝了一口茶水，“太医说，只是这段时间感染了风寒而已，过段时间就好了，不关不老药的事。”
夜风睿已经提醒过不少次，但他都没有在意。现在就连宫中太医都被收买了，必须想个办法清理。“父皇，二哥在胜州城已经成亲，孩儿觉得还是该派人去看看才行。”
皇帝闻言，皱眉沉思了片刻。随后将桌案上的两本奏折递给了夜风睿。“这是藩地官员传入宫中的奏折，是弹劾你二哥的，朕也想派人去暗中调查有没有奏折上说的事情。”
夜风睿打开奏折看起来。上面说夜北寒残暴不仁，滥杀无辜，皇帝下派到藩地任职的官员中，有三个都是背了黑锅而被处置。还说夜北寒私下增收税，百姓苦不堪言。夜风睿看完后，拧眉道：“那几个官员的罪证都有提交到父皇手里，还让大理寺调查过，应该不存在冤枉。至于增收税这一块儿应该不太可能，战争影响下，那边百姓生活还未缓过劲儿，二哥怎么可能让他们雪上加霜？”
增收税这一块，看上去有些傻。夜风睿不相信夜北寒能做出如此愚蠢之事。皇帝听了他的话后，冷哼道：“人都是会变的，他高傲着呢，总觉得比朕这个皇帝更劳苦功高，这天下都是他打下来的。在那边天高皇帝远，他自然可以肆无忌惮的做这些事情，说不准哪天就反过来攻打京城了。”
夜风睿：“父皇……”皇帝：“行了，朕不会贸然定他罪，所以才想着派人过去暗中调查，你觉得谁去合适？”
他虽然有些防着夜北寒，但现在晋阳国也不能没有夜北寒，不然造反的人肯定会很多。夜风睿沉凝了片刻道：“孩儿觉得大哥最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