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那本上奏他的奏折摆在了夜北寒面前。他打开奏折,上面写着他的昨日的罪行。看完以后,他用火折子将奏折烧掉。冷云开口道:“看来这个云杉还是可以信任。”
夜北寒烧完后,开口问道:“铁手他们到了何处了?有没有发回什么消息?”
冷云摇头,“还没有消息,按照时间来看,他们应该走了一半的路程,接下来一段时间若不下雨,应该会快一些。郡主这段时间每天早出晚归,玩儿得挺开心,她说等铁手他们回来后就会离开,现在得将四处好玩儿的都玩遍。”
夜北寒揉了揉眉心。提到郡主,他就想到与铁手之间的事情。让他们两人在一起还是比较难,南郡老王爷那边可不好过。就怕铁手跟着过去后,会被南郡老王爷设计除掉。夜北寒沉思片刻后说道:“还是得让她暗中保护好她,若是在此地出了事,那老家伙又会发难。”
冷云点头,“暗中有暗七与暗八保护,不会有事,而且郡主打扮低调,出门我不会让人见她郡主。一般情况下无人知道她是郡主,相对来说还是比较安全,王爷不必担心。”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双方相安无事,各方都没有什么大的动静。同时夜铭宇也有些着急,因为安排石洪阳做的事情迟迟没有进展。“石洪阳,假证人之事为何还没有消息?”
石洪阳皱眉,“都已经谈好了,但他们说制造证据也得花时间。王爷放心,已经按照您的吩咐,拿捏住了他们的命脉,现在他们的家人全部都在我手里。”
只要有可以威胁他们的东西,就不怕不会乖乖照做。他继续说道:“有的人本来就跟寒王有仇,不用做任何威胁,比我们还积极。”
夜铭宇闻言,皱眉说道:“你找人就该找穷凶恶极之人,那种人有野心,只要好处给到位,做事靠谱得多。现在说这些已经晚了,就按照目前的计划做吧,安排一个时间,让我与他们见一面。”
石洪阳闻言,拱手道:“是,时间我来安排。”
咚咚咚……房门被叩响。下人打开房门,来人正是云杉。云杉还没有进门时,覃婉莹就在身后拍了拍她的肩膀。“麻烦让让。”
云杉回头看了一眼,淡笑让开。覃婉莹嘴角轻扬,轻蔑的看了她一眼,随后走进了屋内。到了夜铭宇身旁站着后才开口道:“云杉姑娘,请进吧。”
她现在已经不是青楼女子,将自己定位成夜铭宇的妾室,于是看云杉的眼神自然要高人一等。云杉也不生气,走进屋内向他们行礼。夜铭宇朝着她招了招手,“过来喝两杯再说。”
“是。”
云杉走了过去,还没有落座时酒杯夜铭宇拉入怀里。这让覃婉莹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现在她已经伤好,将自己好好打扮了一番。没想到夜铭宇根本不多看她一眼,而且将云杉拉入怀里。云杉抬眸看了她一眼,“琉璃姑娘,石公子那里需要人陪着。”
覃婉莹:“我……”话未出口,夜铭宇也说道:“去吧,给石公子倒酒。”
覃婉莹脸色变了变,分明是夜铭宇的女人,却被要求去陪其他男人。但当初就说过,做牛做马都可以。现在既然是夜铭宇的吩咐,自然也得顺从。她不情不愿走到石洪阳身前,本想也坐到怀里,可石洪阳却开口道:“坐边上吧。”
是夜铭宇睡过的女人,他可不能碰。覃婉莹脸色更加不自在,竟然被嫌弃了。她坐在旁边,时不时为他们倒酒,而夜铭宇时不时在云杉脸上亲一口。喝了不知多久,夜铭宇觉得脑袋突然犯疼。他抬手拍了拍脑袋,感觉隐约闪过什么画面,稍纵即逝,难以扑捉。石洪阳疑惑:“怎么了?哪儿不舒服?”
夜铭宇眉宇紧蹙,“我……我感觉想起来一点那日失去的一些记忆,可扑捉不到……”他看着手里的酒,或许是酒的原因。于是自己拿着酒壶不停的倒酒,仰头一杯一杯喝下。边喝酒,他边去想,脑袋也疼得不行。云杉从他怀里出来,劝解道:“不能再喝了,会醉的。”
夜铭宇又将她拉入怀里,手臂环住腰,“快给我揉揉头,疼……”咳咳……石洪阳立马起身,“我出去透透气,麻烦云杉姑娘照顾好宇公子。”
随后还拽着覃婉莹一起离开,将房门给关上。这让覃婉莹心里不是滋味儿,一直以来都与云杉不合,现在竟然要共同伺候一个男人!屋内,云杉给他揉着头,“想不起来就别想了,说不准某一个时候突然就全能想起来。”
夜铭宇已经有了醉意,她起身搀扶他到榻上躺下。结果身子却被拉倒,扑在他怀里。软香在怀,柔软的身体手感不错。夜铭宇手指在她身上游走,浑浑噩噩,仿佛是回到了曾经,还是一个正常男人之时。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折腾半晌却无法发泄。云杉看着这个男人又啃又咬,身体却毫无反应。她觉得这不太正常。于是主动撩拨,结果还是毫无反应。夜铭宇或许是醉得厉害,没多久就趴着睡着了。云杉起身整理好衣裳,“原来是一个中看不中用的,跟阉人有何区别?”
她似乎发现了一个大秘密。这个男人不行,那覃婉莹失身与谁的?总之不会是失身与这个男人。云杉打开房门离去。覃婉莹立马走进屋内,入眼就是夜铭宇凌乱的躺在榻上。当他上前翻看时,没有发现落红。“难道云杉早就不是清白之身了?”
若真是如此,老鸨岂不是一直被蒙在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