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垄咬牙,面不改色。“圣上,你若是不信,可以找巩慬将军询问。”
偲朔行礼,“据臣所知,巩慬将军自回来之后就被关起。”
“巩慬,你有何话可说?”
付垄行军礼:“臣无话可说。若要找巩慬对证,是臣自证清白的唯一途径。”
“宣巩慬!”
“皇上……巩慬将军他……”“怎么了?”
“中了剧毒,卧病在床,已经三个时辰未醒。”
“什么?”
“怎么会这样?”
“什么?不会吧?”
大臣们议论纷纷。“呵。皇上,怕不是付垄将军得知我们要回来,事先毒害了巩慬吧。”
“我待巩慬如手足,怎么可能会毒害他?!”
付垄转身说道。“皇上,还请您明察。”
“明察?你叫朕怎么明察?”
他一锤桌子,“那一半兵权,在高家。下旨之后不日你便掠了回去?你作何解释!”
付垄皱眉行礼:“臣并未掠夺!”
“好!高相上,你说说。”
“臣……臣并未发现兵符被付将军掠了过去呀。”
“哼。”
漉皤冷笑。“去付垄将军府,给朕搜!”
“……”片刻过后,太监拿着两个兵符呈上:“皇上。这是在付垄将军府,一个盒子内发现的。”
“臣办事不力,请皇上恕罪。”
高老爷行礼。“付垄,你还有何话可说?”
付垄眼底闪过一丝恨意。他缓缓跪下!:“臣!无话可说。还请皇上,降罪。”
“拖下去!”
……有人扬扬得意,有人颤颤巍巍。……“为什么?爹?你为什么要害付将军?”
高玚嬿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他哪里惹到您了吗?”
“那是他本身的罪,是我要害他的吗?弑父欺君,死罪难逃!”
“爹……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付翃老将军,是你杀的!……”高老爷气急,掌掴了高玚嬿。“爹,你怎么能打妹妹呢?”
高勍道。待高老爷走后,高勍笑个不停。高玚嬿盯着他,面无表情“高勍,你一定会,付出代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