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内喝完药,被抱到床上的苏尧看着眼前一脸淡定,伸手给自己盖被子的人道:“刚刚那位漂亮的女修是那个仙门世家的,我之前怎么没瞧见过”。听见苏尧有些幸灾热祸的语气君莫雪无奈道:“秣陵纪家,纪礼的师妹”。“纪礼的师妹,没想到,当年那个一起逃课、闯祸、打架的家伙都当师哥了”似是想起之前求学时大家的年少轻狂,躺在床上苏尧的嘴唇勾了勾。看着缩在被子里的小脑袋君墨道:“你在这好好休息,我去找兄长,商量此次求学的事,回来的会有点晚,我会让人把餐食送过来,你若是想出去走走,你如今这副模样莫要太累着自己了”说完。苏尧眼中带着喜意睁着眼睛说瞎话道“知道了,知道了,你走吧,我保证绝对不给二公子闯祸”。前脚君墨雪刚走,后脚苏尧便起床。将散开的头发重新梳了一个简单的马尾!潇洒的出门了。初雪阁。君墨初站在窗前,凝视窗外种着的独花兰,走进屋君墨雪便将桌子上的一碗汤药喝尽,脸上却毫无变色。不知道的人会认为他喝的是水。此时的君墨初转身回头笑道:“我想起你很小时喝这些苦口的东西便很乖,从不需人劝,人人都夸你懂事听话。但兄长知道,那是因为能让我们撒娇的人不在眼前。从小到大能让你放在心上的东西不多,苏尧的事你想好了,我便不拦你了。”
“兄长”“墨雪,你不知道吧,当年你听闻她的死讯后,你躺在床上重伤昏迷不醒一心求死的模样,让母亲气的手持碎影削了山门的那块戒碑,又把藏书阁里的记录门规的全放火烧了,更是把当年拦着你的三位长老,挨个上门请教了一番,回来之后便冲父亲喊,自己的儿子即没杀人放火,又没做伤尽天良的事,只是喜欢一个人,做错什么,若是再拦着,她便会让整个君家的人明白,什么才是整正的离经叛道”。听到此处,君墨雪垂下眼眸道:“为何我从不知晓此事,当年醒来之时,母亲只是告诉说,佩未碎,人未死。便回九夷山了”。“因为父亲,事情发生后,父亲下了封口令,我也是从那时才知道门内对母亲到底有多忌惮”。君墨初便低咳了起来。君墨雪到了一杯热茶,端给了自己的兄长助他缓解。低声道:“兄长本在闭关,因昨夜之事惊扰到兄长,抱歉”。见君墨雪眉宇间多了一丝温柔,君墨初脸带笑意,拍拍他的肩膀突然感慨道:“难得见你这么开心,我做什么都值得。对了,这段时间你的身体自己注意不要过度疲劳了,天大的事,还有我呢,何况,母亲下山前可千叮咛万嘱咐过,你的身体可还没痊愈呢”。听完后,君墨雪低头喝了一可茶,并未说话。君墨初道:“每次提起母亲你便不说话。。。。”
。君墨雪蹙起了好看的眉毛,平日清冷出尘的脸上罕见地带了点孩童的的表情。“兄长,今年是独兰花盛开的年岁吧”。“对啊,问这做什么”?君墨初一愣,朝着窗外的独兰花瞥了一眼,好奇道。君家种植独兰花众所周知,却很少有人知道,要想独兰花盛开是有条件的,这也就照成了独兰花的稀有。君墨初突然福至心灵,眼底染上了戏觑的笑道:“独兰花开时,母亲都会回来,你是想让母亲见见苏尧姑娘吧”。君墨雪好整以暇地颔首,一副确实如此的模样道:“理应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