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了。有工作,能挣钱,还给家里买猪肉吃。这样的人,跟游手好闲是沾不上边了。林幕吃得开心。王冬艳和陈温馨母女俩也吃得满足。“山里除野山猪之外,还有其他的野兽吗?”
林幕喝着肉汤,询问王冬艳。“当然有。有村民在山上碰到过熊瞎子,还有山老虎,森林狼,毒蛇也有不少,就连大牛那种猛人,也不敢进深山。”
王冬艳问道:“你问这个干嘛?”
林幕道:“我想进山里逛逛,看能不能找到一些人参、灵芝、何首乌一类的值钱药材。”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而且爬山也是一种锻炼,可以提高身体素质。“那些东西是想找就能够找着的吗?每年都有不少跟你同样想法的人,进了深山就没再回来过。”
王冬艳说道。“我不进深山,就随便逛逛。”
林幕当然不会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但是进山找之前的药材,确实是他的打算。依靠【五行灵诀】中的「土灵诀」,林幕有信心能够找到人参何首乌等之前的药材。虽然这种玩意儿不多,但万一找到了呢。王冬艳听到林幕这么说,也就不再多说什么了。反倒是陈温馨瞧着林幕的态度,有些不放心,想了想说道:“你这几天要没什么事的话,过来菜地帮忙喷洒农药。”
农药这种东西,能够有效地清除害虫。只要不使用过量,对蔬菜来说利大于弊。不喷农药,地里种的蔬菜就被虫子给吃光了。“行。”
林幕点头答应。反正也不耽误他上山。……张雨贞带着四只螃蟹,回到了「十全味」餐厅。“一只清蒸,一只做螃蟹炒鸡蛋。”
张雨贞把螃蟹交给了厨房的师傅。好吃的螃蟹,不需要太多花里胡哨的做法,清蒸就好。至于螃蟹炒鸡蛋,是张雨贞喜欢吃的一道菜,也就顺带让厨师做出来尝尝。老板亲自下单,大厨当然要优先烹饪。清蒸螃蟹很简单。只要把螃蟹刷洗干净,直接放锅里蒸就行。用来蘸的酱料反而要讲究一些,但也没有多复杂。清蒸大闸蟹,蘸料只是辅助,主要还是品尝大闸蟹本身的鲜味。螃蟹炒蛋就比较费点心思。好在厨师干得挺久了,知道老板的口味。很快,两道菜就完成了。蒸熟的螃蟹色泽鲜艳,非常好看。而螃蟹炒蛋,色香味俱全。厨师尝过味道,感觉这道菜做出来,鲜味要比平常更重一些。看来是他的厨艺又精进了?当然,厨师也就尝尝汤汁和鸡蛋的味道,可不敢偷吃螃蟹。一只螃蟹就切成那么几段。这道菜还是老板亲自点的,万一被老板发现他偷吃,岂不是因小失大。服务员上菜了。张雨贞迫不及待地拿起清蒸大闸蟹。大闸蟹分为「文吃」和「武吃」。「文吃」就是使用小剪刀等工具一点点地将蟹壳、蟹腿、蟹钳等等大闸蟹每一处可以食用的部分都小心地弄出来吃掉。即使在吃完之后,也可将大闸蟹拼接起来,还是一只完整的大闸蟹。「武吃」就不那么讲究了,直接拿起来就吃,想怎么吃就怎么吃。缺点是没法完完全全地吃干净大闸蟹各个部位的肉,嘴巴还容易被螃蟹壳划破。张雨贞采用「文吃」。她自己开的就是高档餐厅。客人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人家点个大闸蟹,总不能就这么直接啃吧?所以张雨贞也从以前的「武吃」,慢慢转变成了「文吃」。既能吃到大闸蟹全部的肉,也不用被螃蟹壳给划破嘴,硌到牙。关键是举止还优雅。多淑女。这女人也不想想自己穿着皮衣皮裤开摩托车的模样,哪里是淑女该有的样子。用手掰开蟹壳,满满都是蟹黄,都流油了。张雨贞口水横流。她用小勺子,弄了一点蟹黄,送进嘴里。蟹黄入口,绵绵糯糯,又香又鲜,没有半点土腥味。这口感,这味道,即便是极品大闸蟹,也不过如此。张雨贞叫来服务员,要了一碗白米饭。蟹黄拌着米饭吃,更有滋味。吃完蟹黄拌饭,张雨贞用剪刀,剪开螃蟹的腹部,把里头的蟹肉给弄出来。蟹肉洁白,肉质紧致不松散,味道鲜嫩可口。无论是原味,还是配上蘸料吃,都各有风味。张雨贞给这份清蒸大闸蟹点了三十六个赞。她也没有厚此薄彼,很快就将目光落到另一道螃蟹炒鸡蛋上面。不得不说,厨师的厨艺很好。单单是看这道螃蟹炒蛋的色泽和卖相,就相当不错。张雨贞用筷子夹了一块鸡蛋。鸡蛋没有过火,也不会过嫩,夹杂着螃蟹的鲜味,滑而不腻。螃蟹被切成几块,下锅前先腌制过一遍,非常入味,单论肉质可能没有清蒸那么纯粹,但味道绝对一流。张雨贞吃得那叫一个舒坦。这种程度的餐品,一份最低也要二百块钱。张雨贞休息了一会儿,这就打电话给陈温馨,说要预定林幕的所有螃蟹,并直接打了一万块钱定金过去。收到定金的陈温馨吓了一跳。完全没想到张雨贞这么干脆。她赶紧去找林幕,跟他说了这事。“我知道了。”
林幕点点头。“你就这么淡定?这可是一万块!”
陈温馨收到钱之后,心头到现在还一直扑通扑通狂跳。“我也挺开心的。”
林幕说道。陈温馨看着林幕平静的脸色,哪里有半点激动的样子,“我去县城把这笔钱提出来给你。”
林幕摆摆手,“不着急,先放你那里。”
来回两三个小时的路程,拿了现金还怕贼惦记。放陈温馨银行卡里比较省事。陈温馨也就顺势收着了。省得林幕买这买那的,乱花钱。两人正聊着,王冬艳回来了。她的脸色很不好看,眼眶红红的,显然哭过。“妈,发生什么事了?”
陈温馨急忙问道。“鱼塘的鱼全死了。”
王冬艳说到这里,忍不住哭了出来。“怎么会这样……”陈温馨懵了。“鱼塘被人投毒,里面的鱼全被毒死了。”
王冬艳半个身子都靠在陈温馨身上,要不是女儿扶着,她都站不稳。“谁干的?”
林幕皱着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