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景深闻言,还以为是什么事,他冷哼一声:“你知道我有这个能力就好!所以童沫沫,以后你对我——”童沫沫瞬间抬起一双漂亮的杏眸,凝视着厉景深,“那我父亲坐牢,和你有没有关系?”
这一句话。眼前的男人俊脸怔然了片刻,情绪晦暗不明,但下一秒,周身便散发着一抹寒冷戾气逐渐溢出。童沫沫很了解厉景深,知道他这是即将要发火的姿态。厉景深嘲弄不已:“你是不是想问我,你父亲当年贪污受贿,有没有我的权利掺杂其中?”
“是。”
“他自己贪污受贿,自己公司做假账,有什么可洗的?”
厉景深对于童沫沫的话避而不谈。“那你参与了吗?他坐牢跟你有没有半点关系在?”
童沫沫步步逼问,现在就想从厉景深的嘴里要来答案,厉景深心情格外不好,扯了扯黑色的领带,抬开薄唇厉声训斥道:“童沫沫,你够了,轮不到你来盘问我的份,滚下车。”
“我现在偏不下车,你告诉我。”
童沫沫再一次问道。厉景深越是这样,她就越是……有种怀疑感。童安和说的是真的吗?厉景深一双幽深漆黑的眸子,寒冷凝视着她:“你爱怎么认为就怎么认为,你要是认为我把童安和送进监狱坐牢,更好,因为他活该。”
童沫沫抬起手,直接扇了眼前男人一记响亮的耳光。周衍在车外站着,几乎都看呆了,不是,这上一秒明明还好好的,怎么突然直接动起手来了……我靠,厉总被太太打了。“太太,消消火,不是你想的那样,厉总他……”“周衍,你给我闭嘴!”
厉景深吼了一声,双目阴骘而通红,俊美如斯的脸庞,浮现着她的手掌印。抽的很用力,他后槽牙都跟着疼了。童沫沫没有半分害怕,直视着男人的目光:“厉景深,现在你也是活该!知道吗?”
厉景深庞大的身躯立即就压下来,粗粝的大掌掐住她的脖颈,浑身散发的薄怒戾气格外可怖。“你打我?最近是不是我太纵容你了?童沫沫,你以为现在离婚了,我就不敢碰你?我照样碰你!”
说着。他便撩起她的裙子。“你掐死我吧,就在这里。”
童沫沫闭上眼睛,“宁愿被你掐死了,我也不愿意被你上,你也就这点本事,生气就上女人?算什么本事呢?”
厉景深看着她这幅无痛无痒,已经做好死的准备的表情,心中更加无处泄火。“对,没本事,喜欢生气了就上你!”
“……”他低头啃咬在她的脖颈上,也同样用力,每一次吮吸都将童沫沫弄得生疼。周衍不敢看,防窥车窗也已经被升了起来,他想看也看不见。童沫沫疼的厉害,最后直接用手捶打在厉景深的背部上,“厉景深,你还真不是个男人,你是禽兽吧!”
靠,她感觉自己身上的肉都要被他啃掉了。“男人做禽兽总比禽兽不如好。”
厉景深一双阴骘黑眸染上情欲,拉着她的手逐渐探上西裤的皮带。“解开。”
童沫沫见势,突然起身,一口咬住他手掌的虎口处,也同样用力一啃!出乎意外的是,厉景深压根连躲都没有躲,他黑眸幽深而阴沉,任由着她尖尖的虎牙,咬在他的手掌处。逐渐从肌肤中溢出鲜血来。血腥味弥漫整个车内。童沫沫都被这股味道给刺激到了,她没有松口,反而咬的更深了,直到她牙齿都快感觉到了男人的骨头。她这才松开,同时动作流畅的推开车门,跑下车。童沫沫迅速上了自己的车,火速启动引擎,逃之夭夭。周衍看到这一幕,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打开车门,看见厉景深手掌虎口处全是流淌的血。他大惊道:“厉总,我这就带您去医院!”
厉景深一张俊美阴沉的脸廓要多冷就有多冷,黑眸戾气十足,薄唇紧绷在一起,一个字都没说。到了医院,护士给厉景深包扎了虎口处。“厉先生,这伤口实在是太深了,我给您包扎了以后,千万注意一个星期内不能再用右手了……”周衍闻言,简直担心不已,“一个星期不能用右手,厉总,接下来还有很多重要的会议呢。”
“会都推了。”
“厉总,会都是小事了,我看您现在跟太太离婚以后,那方面需求好像挺大的,要是没有了右手,您左手能行吗?”
“……”厉景深抬起冰冷无比的眼眸,狠狠瞪了一眼周衍。“你把薄时衍给我叫来了没有?童沫沫还有没有再联系他?”
“他马上到了。”
厉景深盯着右手虎口处的纱布,由于那个该死的女人咬的实在是太深了,他到现在都还隐隐泛疼,鲜血依稀不断渗出。呵,她可真是一点都不留情面,就差把他骨肉咬下来了。周衍还是不明白:“厉总,您怎么就不躲呢……”“你说,她是不是很恨我?”
厉景深冷着眼,“童安和还有三个月就会出狱,她知道那件事是迟早的事,现在都咬我咬的这么深,到时候岂不是还得将我活剐了?”
周衍闻言:“太太是误会您了。”
“爱误会就误会吧!”
厉景深懒得多说,又不悦地道了一声,“她这种没脑子的女人,我就不信世界上有哪个男人肯要她!”
“童沫沫当年还是很多人追求的,我记得,就算厉老爷子不把童沫沫嫁给你,不还有霍家的霍景年吗?”
薄时衍出现在医院走廊外,匆匆迈步赶过来,走进病房内。厉景深看见薄时衍,眼神极冷:“童沫沫后面找你了没?”
“找了啊,约我明天见面。”
“……”厉景深顿时心情更不痛快,“她还真是有时间有心思,我都这么跟她说了,她还要约你见面,缺男人缺到这种地步了?”
“我已经答应童沫沫明天见面了。”
薄时衍挑眉说道。“你敢?”
顷刻间,男人冷厉至极的声线响起,带着无尽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