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时间就治疗,因为他那会儿肚子里还没有进食,整个人虚弱得没有一丝力气。要是直接治疗的话,很容易因为过度疼痛而昏闕过去。他手上吊着含有止痛药物的药水,方辑把针拔掉。轻声对他说了句:“伯父,我现在给你治疗,可能会很痛,你一定要忍住,不能晕过去,只要熬过这个痛苦,后面就容易办了。”
他虚弱地瓮声瓮气应道:“你尽管来,多大的痛我都承受得住。”
刚刚方辑在外面客厅的谈话,他也听见了,知道自己的病得治,也是开心不已,虽然他不知道方辑的本事,但是只要有人能说他的病能治好,他就无论如何也得试试,权当死马当活马医了。方辑点点头,脱去他的衣物,露出里面干瘦如柴、没有一点光泽的肌肤。取出几根银针,在他肝脏周围的几个穴位上扎了下去,然后是手和腿,最后是头部。站在门口的江丹琴母女看到自家老头子浑身扎满银针,紧张得手心出汗。反倒是葛芸芸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她对方辑充满自信,知道这病难不倒他。方辑引动着体内的九阳焰心,从其中引出一股热量极高的气团,然后掌心按住老头子肝脏的位置,把那气团用真气输送了进去。这个操作,为的就是把那些已经癌变的细胞清除掉,用银针封住周围,是为了避免气团不受控制伤及其他器官。气团刚一进入老头子的体内,他就感到一股剧烈的痛感,忍不住从床上弓起腰,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呻吟。方辑神色凝重,他在用真气感受着那里面每一个癌变细胞的变化,那些细胞在接触到气团的一刹那,纷纷化为了乌有。消灭掉的残留淤血,通过细小的毛孔缓缓渗透出来,凝结成一颗颗极小的黑色血珠。空气中渐渐散发出一股腥臭、好像腐肉一样的刺激味道。门口的三人都忍不住皱起了眉头,不自觉地捂住鼻子。床上的老头子此刻已经大汗淋漓,全身上下没有一处干的地方,就连地下的床单,都被浸染,晕开一团湿块。他双目圆瞪,苦苦坚持着,丝毫不敢放松,生怕自己晕倒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