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峰一听,更是笑的不行,让自己丢掉工作,还一句话?“不信。”
孙凤露出凶狠目光:“这是王少,他的父亲那可是暖壶厂的厂长,和你们纺织厂的厂长,那可是好朋友。想要弄你,那还不是分分钟的事。”
孙凤心想,别看你林峰穿的人五人六的,不就是纺织厂的一个小小的职员吗,想让你失业,那还不是他父亲的一句话吗。“小子,你识相的话,就把我这两百块钱还给我,要不然。”
“要不然怎么样?”
“要不然,我就让你现在就开除!”
王建国心想,只要自己给父亲打个招呼,想要弄你,那还不容易吗。到时候有你哭的时候。现在正式工的指标有多难弄,跑断了腿不说,还要花不少的钱。王建国现在就等着林峰哭天喊地的给自己求饶呢。王建国哈哈大笑:“傻逼玩意,赶紧的。”
林峰一听,切了一声,以高姿态拍了一下王建国的肩膀,笑道:“不好意思,我已经辞职了。”
“什么?你骗谁呢,你会辞职?”
“对,正式工我不稀罕。你还有事吗,没有的话,我们就走了。”
王建国一听,自己这是在女朋友面前丢尽了颜面啊。如果制不了这个小子,那丢人岂不是丢大了。“小子,你很狂啊!我马上就给我爹打电话,看到没有,这是大哥大,你认识吗!”
说着,王建国从腰间拿出大哥大,比划了两下。“这可是国外进口的东西,他这种穷逼又怎么会认识。”
孙凤用手挎着王建国的胳膊,一脸的得意道。优越感,十足的优越感。王建国按了半天,却发现停机了,原来自己这几天手头紧,没钱缴费了。林峰从身上拿出一款大哥大,递给了王建国,说道:“要不用我的吧。”
王建国看到林峰手里的大哥大,猛然一愣,心想,这个小子怎么会用的起这个?“什么破玩具,我这个是可以打电话的,如果我没猜错,你这个应该只能按出声音吧。”
这个年代的人很多人喜欢装,就买个假的当做是装饰。他心想,等自己按了号码,看他还怎么装。“哈哈,拿个小孩子的玩具,还想糊弄人,把我们当傻子了不成。”
王建国按着手机,按了几下数字。滴滴滴滴。把一连串的数字按完之后,他按了一下拨通键。“我小弟也有一款类似的玩具。按完号码之后,就会出现点子音乐的歌曲。”
果然,音乐响了起来。“看吧,看吧,和我小弟的一模一样。”
“哈哈。”
两人哈哈大笑。过了一会也不见人接。正当他要把这个所谓的玩具还给林峰的时候,电话那头响起了喂的声音。“喂?谁啊?”
在一边的王建国都听傻了,这确实是父亲电话里的声音。“我是建国啊。”
“哦,有什么事吗?”
“这样的,有个男的,看不起我们王家,爹,你要是有空的话,给李叔打个电话,让他开除了这个小子,他叫林峰。”
一听林峰的名字,王建国的父亲王付愣了几秒。因为这个名字和最近比较火爆的一个商业奇才的名字有点像。据说,这个小子做什么什么火,从一个小小的纺织工厂出来,摇身一变,成为了企业家。这件事,基本上他们这些做生意的都知道。更是火遍了整个省。不可能是他,搞不好就是一个重名的。“人家说,就让人家说好了,建国,你在外面别惹事啊。”
王付还是觉得,要小心为妙,要真的是那个人,自己可是得罪不起的。人家的人脉,关系,根本不是自己能比的。自己只不过是一个即将被人收购的暖水瓶厂长,算个什么。不会是他,绝对不会是他,自己想多了而已。“爹,你说什么呢,咱们就被欺负到家了,他分明没把我们放在眼里!爹,你打个电话,开除他!”
正在这个时候杜少把电话拿走。“怕了?怕了就赶紧道歉,再把我的钱还给我!”
杜少根本没有理会这个人的叫嚣,而是对着电话里的人说道:“老王啊,我姓杜,你可以叫我杜少。”
听到杜少的姓,王付有些不明所以。这个年轻人也太嚣张了!“你姓杜怎么了?”
“不怎么,我看你们一家都挺牛的,就是告诉你,做事低调一点。”
说完他把电话交给了王建国。电话那头的王付气的吹胡子瞪眼,自己居然被一个小孩子给羞辱了。看来自己儿子说的是真的,他们王家是被人看不起了!“儿子,你让他们等着,这口气,爸必须给你出了!”
说完,挂了电话。王建国把大哥大还给了林峰,怒道:“你等着吧,我爹说了,一会就让你丢掉工作!别说这一家企业不要你,就是整个龙城的企业,都不会要你!”
只要他父亲一句话,他父亲的那些朋友们,什么纺织厂,什么塑胶厂,灯泡厂,毛巾厂,也都不会要林峰。“到时候,让你喝西北风,拿着破碗乞讨要饭!”
林峰一听,苦笑道:“行了,你就别装了,我要不要饭,也不是你们王家决定的!”
王建国见林峰纹丝不动,没有任何求饶的姿态,继续不依不饶。“跪下道歉!”
“去你码的。”
林峰一巴掌再次打他脸上。已经挨了两巴掌,让王建国气不打一处来。他捂着脸,想要还手,却见杜少的跟前多了两个壮汉,只能吞了口口水。“行,你们等着,你们给老子等着。”
他拉着自己女朋友离开了这里。“杜少,这件事交给你了。”
“我明白。”
他的父亲,现在还指望着自己的父亲能够收购他家的企业,要不然,他们家就会负债累累。从此成为穷人。到了下午,王付苦苦的等待着杜家能够来人,可是等了半天也不见有人来。这就让他有些奇怪了,为什么会是这样?他打打电话给杜家:“杜总,咱们不是说好了,今天签合同的吗,您怎么没来啊。”
王付的态度卑微到了极点。生怕自己的口气有些硬了得罪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