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他老人家注视这儿很久了,黑灯瞎火的,似乎是一处荒地?“少贫嘴,我问你,既然活着,为何将死讯传回盛京?”
姜舟一脸严肃。花凌绝笑谑:“这样,就不用娶你的掌上明珠了。”
“!!”
姜舟似乎生气了,甩了一把衣袖,背过身去。“你师母又犯病了。”
他看着这一处的荒凉,闭了闭眼。闻到悲伤之气,花凌绝收起脸上笑容,一本正经:“所以,你又回来找女儿了?”
姜舟前半生精力用来保家卫国,功成名就,身边却无一子女。原本,他是有一对儿女的。只可惜被他亲手弄丢了。“有消息吗?需要帮助吗?我最近在这儿疗伤,到可以帮你打听一下。”
“你受伤了?让我看看伤哪了?”
姜舟一脸着急。花凌绝摆摆手:“那些皮外伤都好了,是我的阳蛊,最近有新的进展。”
关于他差点变成傻子一事,绝对不能说。姜舟:“这也算因祸得福吧。”
花凌绝笑笑,凤眼满不在乎。“我这儿有掂量,倒是您那边这才要如何跟师母交代呀!”
姜舟摇摇头:“北杨村能有多大,能找的地方都找了。”
“我想着,不如收个义女,说不定能缓解你师母的病情。”
闻言,花凌绝一蹦两米远:“收不收养女是你的事,但你要收了养女,那口头的婚事就作废吧。”
“不过是为了阻止你父为你寻个监视者,不然你以为我愿意将女儿名声拿给你?”
姜舟一脸嫌弃。花凌绝故作一脸委屈:“怎么?难道我不是你最宠爱的弟子了?”
姜舟:“!!”
几月不见,他这徒儿莫不是受了刺激。“没个正形!”
姜舟面色严峻:“我看你能跑能跳,并不像有伤之人。趁早回京,别被儿女之事绑住手脚。”
花凌绝:“……”“你都看到了?”
姜舟回想起刚才看到一幕,脸微红:“没有。”
“看了一点。”
他看到【这臭小子跟人打架,套麻袋。打完后跟一个姑娘忸怩,光线太暗,他未看到姑娘的脸。】花凌绝嘴角一抽,这还叫看了一点?这叫看了全部好吧。“总之你不属于这儿,尽早跟她分了。”
姜舟冷眸。花凌绝:“!!”
“那不行,我的阳蛊,便是她缓解的。师父,她对我有救命之恩,待时机成熟,我会带她回去。”
姜舟一脸严肃:“男子汉大丈夫,岂能被儿女情长,绊住手脚。”
花凌绝:“我不想老来与师父后悔莫及。”
姜舟:“!!”
姜舟:“……”花凌绝“她是个很好的姑娘,师父,今夜不早了,他日徒儿定带她来见您。”
“啊!!”
周家传来凄惨的喊叫声,打破了清晨的宁静。姜祈安躺在床上,翻了个身子,挠挠耳朵,继续睡。只是,街上声音越来越热闹,更有砸门声不断响起。姜家虽说两个院子套在一起,却也有后门,前门响的时候,后院姜周氏压根不管。直到,她从吵闹的声音中,听到了自己嫂嫂的声音,这才从床上坐起来。想到三兄那天的事,姜周氏又不动了。她躲在家里不敢出去,生怕被嫂嫂骂。最后姜家大门得已打开,还多亏了姜少虞。“你小子,还敢来开门!”
站在最前面的是周家最小的儿子周老七。姜少虞闻言,抬手将门重新关上,全程,脸上没有一个表情。“等等!”
周老七在大门关上那刻,伸进一只手来。“说,我与我家哥哥们身上的伤,是不是你所为?”
姜少虞面无表情摇摇头,阿姐说了,他们没有证据。莫慌。“你说没有便没有啊!起开,老子要进去搜。”
周老气招呼人一起上前,要使出力气把门撞开。姜少虞见状,将大门敞开了。周老七:“……”“靠——”一声落下,一群人倒在地上。姜少虞不管他们,转身朝院里走。阿姐说,今天定会有人上门。想搜便搜,反正家里什么都没有。周老七和他的人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来,冲着姜少虞背影气急败坏大喊:“你个小哑巴我……”姜少虞冷冷转身:“要打架吗?”
他眉眼极冷,宛如淬了冰,令人忍不住发抖。一时间,周老七被吓住了。“不管他,先找东西。”
周老七记得,昨天打自己的就是一大一小身影,穿着黑衣,若是被他找到这黑衣,看他们还如何狡辩。周老七带着人在院子里翻腾起来,他们把院子里找了一圈都没找到。周老七道:“你们几个上后院找找。”
“剩下的人,随我进屋。”
不等周老七走到门口,一个锋利的石子穿破云霄,落在他脸上。